接著就像是皆大歡喜了,誰也沒再提這件事,可是史暢瞪大了眼睛的看著江詢,為什么江詢不自覺承認,是她說不讓叫李少瑾來的啊!
是江詢,不說大家,這大家好像成了她是主謀。
現在高陽說不在意,隨便說說,誰知道他心里怎么想啊?!
“那個”
“對了高陽,你現在是不是一點不舒服都沒有了?那你快出院了吧?”
江詢道:“出院了我們來接你啊!”
又是一翻有的沒的,根本不提誰說的。
史暢:“”
她氣的喘息開始急促。
梁紅新知道高陽喜歡史暢,見史暢不高興,問道“史暢怎么了?”
大家都是一起混的人,她不能像李少瑾一樣,什么事都說明白,不給人留余地。
史暢胸口像是有一團棉花堵著,真的要氣死了。
她長喘一口氣,肅然道“阿姨,有件事,我怕說了,對李少瑾的影響不好,但是不說,我怕你們蒙在鼓里,還當她是好人。”
屋里靜了,大家的目光都看過來。
史暢道“方才李少瑾給高陽要藥材的時候,打電話我聽見了,他對那個鄧永強說,謝謝主任,那您直接過了吧。”
“但是她跟阿姨是怎么說的?讓他們主任去找一個教授要藥材,如果是現要的,那肯定說主任,您幫我去要點藥材,而不是說您過來吧。”
“已經過來了,說明早就要到了啊!”
“高伯伯,梁阿姨,這說明什么?李少瑾早就指示他們系主任去要藥材了。在她不知道之前的藥材無效之前。”
梁紅新看向高常在。
高常在道“也就是說她早就知道藥材用了也無效?!”
史暢道:“她是學中醫的,高伯伯您也看見她的醫術了,不得不說,確實很不錯,這樣的人,關于藥材的藥性,課本上肯定都會有提,她怎么會不知道呢?”
“她事先就知道,但是還是為了要診金,故意讓高陽先喝一碗沒用的。”
“之前我以為是我誤會她了,因為沒有換方子,現在看,李少瑾比我想象的,更滑頭!”
因為能預料藥材不合格,然后再開同樣的房子,換了藥材,那就不是大夫的事,是藥材有問題,李少瑾想要更多診金,故意拖延病癥。
還是之前的目的,但是她可以掩藏的很好了,高明!
高常在和梁紅新臉色都不好看了。
史暢心里終于吐了一口惡意,江詢和穆曉鵬真是氣死她了,可是同伴不能撕破臉。
那李少瑾總可以吧?
起碼,高常在和梁紅新,不會對李少瑾像之前那么信任,李少瑾像抱緊高常在的粗大腿,也是不可能的。
高陽大病初愈,接下來就是休息,史暢穆曉鵬他們沒有什么事,就走了。
等人走后,梁紅新撇著嘴對高常在道:“你說這史暢是不是心術不正啊?以前沒覺得她嘴快,但是怎么覺得對李大夫是嫉妒?!”
高常在那是什么地位,什么人精沒見過。
點頭道:“這丫頭,有點過了,跟李少瑾不和,但是不應該算計到咱們高陽的病上,拿人命當兒戲,簡直豈有此理!”
所以在今天說開了之后,史暢的所作所為,高家夫妻心里都有數,不過當時沒說出來而已。
梁紅新想了想,嫣然一笑道“老高,李少瑾據說是專家團老大夫的孫女,出身名門,倒是不錯。”
高常在笑了笑道:“你干什么?犯病了,要保媒啊,你們這些女人,沒事就知道想這些沒用的事。”
梁紅新道“保什么媒,自己家兒子還沒訂婚呢。”
“我知道兒子喜歡史暢,但是這幾天你也看見了,史暢這人精明過了頭,會給人背后捅刀子,咱們兒子哪有心眼,如果娶了她,不是要被她耍的團團轉?”
“也怕她不能好好跟兒子過日子,倒是李少瑾不錯,牙尖嘴利的不怕過日子讓家人吃虧,雖然也有心眼,但是你看不出來。最重要的,醫術了得。”
所以家里人如果有個頭疼腦熱,不用去醫院,能照顧一家老小的身體。
高常在哈哈笑道:“你倒是想得好。”
梁紅新道“怎么了?是感覺比史暢強。”
高常在道“那是以后的事,先等你兒子畢業吧,考試不及格,老師打電話說讓留級。”
“我就納了悶了,我聽過小學留級,初中留級,高中留級,上大學也留級,別人四年他五年,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梁紅新道:“留什么級啊,隨你了,找個人替考,拿個畢業證趕緊畢業算了,再讀也是學不會,別遭那罪!”
高常在微微點頭,倒是認同 高家夫婦這邊說的話,別人當然是沒聽見。
李少瑾和謝順言鄧永強三人很快回到學校。
和鄧永強道別之后,謝順言又提起高陽的病,她要整理醫案,就想到了李少瑾早知道要用好的桂枝,卻沒有告訴對方的問題。
李少瑾是前一天打電話給鄧永強,讓鄧永強找葉醇要的藥材,等到高常在買的藥材來沒用了,她才讓鄧永強送過來。
謝順言始終不理解李少瑾,為什么要這么做。
“真的是為了診費?!”
李少瑾笑道:“不然怎么好意思要錢啊?雖然我覺得行醫治病,跟其他職業一樣,都是職業,要錢天經地義,但是一旦職業跟人命掛鉤了,要錢就讓有些人說是沒有醫德,打家劫舍。”
“可是高家那些人,耀武揚威揮霍無度,不要點錢我又不甘心,一千兩千的他們也不在乎,我也看不上眼,成萬的我也張不開嘴,不就要等他們自己想通了,主動給我打嗎?”
“這是我用醫術掙的第一步前,應該也是最后一筆錢了,真成了大夫,也不敢收了!”
等成了大夫的時候再收就是受賄了。
謝順言恍然一下,所以李少瑾要殺個大的。
李少瑾勾著謝順言的肩膀道:“今天多謝那個史暢了,讓我進賬五萬,我給你買了個包,”
謝順言呵呵傻笑:“你給我買了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