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公子原本笑著的臉,瞬間僵硬。
我順勢上前,形意拳步伐迅速移過去,一記直拳結結實實的打了過去。
那富貴公子本就是普通身體,即便我只用了二十之一的力量,也是把他瞬間打飛。
旁邊的那些西裝男見狀,處于職責,本能的沖了上來。
這些西裝保鏢,有些還是特種兵出生,放在普通人里確實是高手,但在修士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也好久沒有用形意拳打人了,干脆用他們練練手。
只聽“砰砰咚咚”的響聲和他們的慘叫聲響起,這數十名西裝保鏢,全都卷縮著身子倒在地上。
他們也是混口飯吃,所以我并沒有下狠手。
富貴公子見我朝他走來,嚇的慌亂之下,趕緊沖何公子喊道:
“何公子!你在干什么!我花重金請你過來,不是躲著的!”
那何公子一臉的為難,正準備解釋,又被富貴公子打斷。
他焦急的喊道:
“你特么不是修行界新星大賽的前十四名么,不是被青城山看中破例收為內門弟子么…都是假的?”
何公子被他一頓嘲諷,礙于面子,還是鼓起勇氣攔在了他前面。
他又從戒指里摸出了把武器,但相比之前的長劍,差的遠了。
我都懶得掏武器,雙手背后的看著何公子,微微一笑:
“剛剛聽他們說,你是新星大賽前十五名?”
何公子尷尬的笑了小聲,滿頭大汗的咽了咽唾沫。
我心念轉動,露出了眉心靈蓮三品的標識。
那何公子如石化了般,目瞪口呆的盯著我眉心,手中長劍都“哐啷!”一聲掉落在地。
“靈…靈蓮…”
對于這種人,露出修為品級已經足夠,根本就不需要動手。
但是他身后的人卻不一定明白,富貴公子焦急的催促道:
“你干什么你,水貨!打都不打,你怎么知道會不會贏?打啊…”
何公子咬了咬牙,捏緊拳頭。
我微微笑道:
“何公子,我們確實沒打過,不如比一場?”
那何公子連忙沖我擺手:
“等等等等…”
說著,他惱怒的轉過頭,一腳踹在富貴公子的腦袋上,氣急敗壞的吼道:
“打打打打,打什么打!”
“你個煞筆也不聽我解釋,我確實是新星大賽第十四名,可眼前的這位李曉,當初是穩進前三甚至拿冠軍的高手!”
“人家已經靈蓮境了!你特么愿意送死,我可不送!”
說著,他又踹了富貴公子哥一腳。
最后,何公子憤怒的甩了甩:
“老子不干了!”
一邊繞著我離開,一邊恭敬的沖我拱了拱手:
“李曉兄自便,小弟先行離開了…”
那富貴公子哥和身邊幾名肥胖中年人一臉懵逼的目送何公子離開。
他們看向我的眼神,也發生了質的變化。
富貴公子哥抹了把嘴角的血,滿臉不服氣的樣子。
我走回去,先是幫大牛和二牛解開繩子,問道:
“還能行么?”
兩人雖然被打成了豬頭,但很是開心解氣,連連點頭:
“沒事,死不了!”
我點了點頭:
“走吧!”
大牛指了指角落里富貴公子等一堆人:
“就這么放過他們?”
我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吭聲,只是硬扯著兩兄弟離開。
帶著他們順利的出了大樓,直到坐上了車子,我才開口問道:
“你們拿了他什么東西?”
大牛說道:
“是成明集團這些年犯罪經營的賬本和視頻證據。”
“有人臥底在成明集團多年整理出來的,結果被那公子哥給發現逮住,殺人滅口,被我們親眼目睹,于是我們想辦法偷走了這些東西,不巧也被發現。”
“我把東西藏了起來,他們找不到,所以不敢殺我們。”
我點了點頭。
這兩兄弟雖然辦法耿直了些,但至少做的是件好事。
我真不知道該鼓勵他們,還是批評他們。
因為這些事情在世上真是太多太多,我真擔心有一天,他們遇到更強很兇狠的人,到時候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那富貴公子哥明顯對修行界不太懂,不然也不會只請到何公子這種水平的高手。
我剛剛沒有繼續收拾他,就是在等他們二次復仇,好一網打盡。
我問道:
“他們知道你們的住處么?祠堂…”
兩兄弟頓時焦急的拍了拍腦袋,一副沒想到的樣子。
我見他們懊惱的坐在后面,以為自己連累了村子,便安慰說:
“別擔心,沒什么事。”
說著,我把車子開到了警察局街道,停車后對他們說道:
“東西我就不看了,你們拿出來交給警察,報警!”
“現在下車。”
兩兄弟聽話的下了車后,擔憂的問道:
“那師父你呢?”
我笑了笑:
“不用管我,你們待在警局別亂跑,等我來接你們。”
也不多說,我啟動車子,迅速開回祠堂。
我相信那富貴公子哥肯定會重新帶人找回來,所以我只需要提前在祠堂等著就行。
而以他的身份和實力,也請不動那些實力強悍的高手。
就算花千萬請個靈蓮境的高手,我也能應對。
回到已經是凌晨四點,陳元真這小子居然一直沒有睡覺,就坐在祠堂內的門檻邊等著。
我回來時,他已經熬成黑眼圈,疲憊不已。
“師父,師兄他們呢?”
我催促他道:
“放心吧,他們好好的,明天就會回來。”
“你快進屋睡覺吧。”
陳元真打了個哈欠,見我這么說,只好朝屋里走去。
走了幾步又回頭問道:
“師父,你該不會又要出去吧?”
我搖了搖頭:
“不出去了!”
陳元真這次心安的走近屋子。
不一會兒,就聽他呼嚕聲響起。
我輕輕一躍跳上了祠堂房頂,四處看了看,檢查了四周他們能攻過來的任何方向。
隨后開始揮動劍指,把所有窗戶都畫了防守用的鎮棺符封死,又在四周的入口處,畫了幾十道符鎖小陣。
簡單的準備了后,我干脆躺在了祠堂房頂的梁上,閉目養神。
等了一個時辰左右,我睜開了眼。
因為我聽到了好幾輛車子,正極速的向村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