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寶拿著一大筆錢,正美滋滋的,自然是不太愿意這么把錢給放出去的:“為什么?”
長順:“你當家了,你不應該先給咱們兩個把零用錢發了嗎。你覺得咱們兩個不該這樣領取零用錢嗎,咱們不是應該過能自己支配零用錢的日子了嗎。不然你當家同媽當家有什么不同。”
人家說的這個深入人心呀,說的這個讓長寶同學蠢蠢欲動呀。
長寶使勁的點頭,那真是太對了,以后的零用錢都該這樣自己拿著,隨意支配:“對,給你。”
說著就數出來兩堆零用錢:“你的,我的。我看著錢挺充裕的,多給你十塊。”
然后利索的把自己的錢里面也填了十塊,順手把錢揣自己的兜里了。
張口就十塊,可真大方呀。田花抽抽嘴角,怕是這個月真的不容易過去吧。
現在什么生活水準呀,外面經濟如何呀,田花的工資新漲的才一百出頭呢。
長寶給長順加零用錢竟然十塊打頭,這比她漲工資還高呢。這丫頭怕是對錢沒什么概念吧。
不行,回頭得同他們家嬌嬌說說這個問題,可別同長寶是的,這點東西都整不明白。
咱們可都是鄉下苦日子出身的,回頭別養出來個敗家子什么的。田花覺得這問題老嚴重了。
長順看看長寶揣起來的錢:“你的零花錢用不用我幫你拿著。”
長寶捂著胸口的零用錢,這個不是自己隨意支配的嗎:“為什么,我拿著不會丟的。”
長順:“你這不是拿著家里開銷呢嗎,萬一混了怎么辦。我也沒什么事做,能幫你拿著。”
長寶惱怒的把兜里的零錢掏出來塞到長順的手里:“你怕我中飽私囊,長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哼,給你拿著,你看我是不是中飽私囊的人。”
長順同學臉色通紅,他不是這個意思,不過確實是要把長寶的零錢拿過來的,不然他怕后半月他們家就斷了糧草了。不得不提前預防萬一,給家里留條后路那絕對是有辟謠的。
田野看著兩孩子把錢就那么分了,隨口說道:“恭喜你還知道中飽私囊怎么用呢。”
長順數數手上的錢,心里踏實多了,至少真的沒錢的時候,這些零用錢還能頂一陣子呢。
不至于真的一點錢拿不出來。隨便長寶怎么說吧。
長寶看這少了一小部分的開銷也有點心里沒底,就這么就沒了那么多呀。這還是她同長順的零用呢。這錢也不怎么經用呀。
田蜜:“咳咳,長寶呀,當家可真大方,以后小姨要是吃不上飯就過來找你呀。”
長寶那是大煩人,痛痛快快的應下來了:“好。”然后又拿著錢進屋了。
朱小四:“嫂子,你這么折騰,長寶不會壓力太大吧。我看著孩子都有心事了。”
田野:“你想多了吧,這孩子你看她有過壓力嗎。”
朱小四溜達門口看看,有點替長寶憂心:“這都又回屋算賬了。”
田花那邊挺放心的,長寶那也是她看著長大的,沒心沒肺的主:“好了,別搭理她了,長寶那可是個大咧咧的孩子,那就沒有什么事情能讓長寶走心的,小四呀,你不用多想,真的,放心吧。”
孫二老板都說了:“別看丫頭看著教教憨憨的,心思多著呢,我剛才都聽到了,人家連出去吃酒席能省出來的錢都算好了。”
唐雷邊上那邊樂呵呵的夸獎自家外甥女:“我也聽到了。挺有章程的,至少不是敗家子。”
田蜜皺著眉頭:“省出來回頭請客呀。這孩子是不是有點扣鎖呀。”
孫二老板伸出來三個手指頭:“你結婚,人家長寶準備帶著家人在你們家吃三天”
唐雷:“省出來的錢,準備同他三叔打個電話。”
田蜜黑著臉:“吃我三天,就為了同他三叔說電話。田野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背著你接濟這破丫頭的讓她餓著就好了。”
感覺自己這個姨怎么那么廉價呀。她這個三叔就那么值錢呀。
朱小四:“這算是長心眼了,這都能想到,不愧是二嫂的孩子,能掙錢。”
田花:“龍生龍鳳生鳳,長寶這算是老鼠的孩子會打洞。”
田野都想踹田花兩腳,還是教書的呢:“有你這么說話的嗎。”
有長寶當家這事攪合著,這頓飯吃的熱鬧多了。大伙都想了,月底的時候過來看看娘三過得什么日子。
最后干杯的時候,都是祝賀田蜜滾蛋快樂的。
田蜜喝著酒:“我終于找到點要嫁人的感覺了,原來這滾蛋飯,吃的能這么有感覺的呢。”
田野:“人家姑娘嫁人都是難舍難分的,沒有你這么不矜持的,就說唐雷哪都好,你也不用滿意的成天傻樂呀。好歹做出來點樣子,讓大媽覺得你舍不得她呀。”
田蜜:“快別,我要說不舍得嫁人,我媽能著急到上火的,那可是一心盼著我趕緊嫁出去呢。她比我高興多了,我可沒有看到她傷感什么的。”
唐雷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那是因為我這人看著讓人放心,咱媽沒有一處不放心的地方。”
田蜜難得被唐雷給說的臉紅了。別說還挺有那么點新婚小媳婦的意思。
田野田花他們看樂呵,人家田蜜還能提前進入狀況呢呀。沒想到兩人還真的能發展到今天這地步。
要知道當初那是真沒人看好牛大娘這拉郎配的眼光的。
孫二老板同唐雷同志相處的不錯,隨口調侃到:“你可真是臉皮不薄。”
孫二老板那就是二流子出身,最怵的就是同唐雷這個行業的人相處了。
可你說唐雷就成了田蜜的對象了。孫二老板糾結半天,努力同人唐雷拉近乎。相處下來不錯,心里一直暗示自己,現在自己是正經人,這不是在唐雷面前自在多了。相處的還不錯。
李紅旗那邊調侃:“想要娶田蜜,臉皮薄了,也娶不回去呀。”
唐雷這個準新郎官,豁出去臉皮讓人調侃,臉不紅氣不喘的:“隨便你們怎么說。”
反正人家要抱得美人歸了,而且這話用在這兩人身上那是實至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