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座雕塑,突然,離電梯最近的一名士兵腦袋動了一下,似乎發現了什么。◢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
只見他扭頭看向了身側的電梯,發現上面仍然顯示著停止的狀態,面具下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疑惑,他剛剛明明聽見了一陣輕微的電梯運行的聲音,難道是他聽錯了?
就在他再次凝神傾聽的時候,在他的注視下,原本緊閉著的兩扇電梯門突然緩緩的開啟。
正在仔細傾聽的士兵頭盔下的雙眼皮猛的瞪大,只是,還不等他舉起槍對準電梯門,也沒來得及發出聲音示警,一對黑色的手槍便迅速從剛剛打開了一半的電梯門中伸出,分別指向了兩邊,而其中一把的槍口正指向他!
“砰!”
“砰!”
連續兩聲槍響過后,距離電梯門最近的兩名士兵直接被擊碎了頭盔向后仰面倒下。
在其他士兵聽見槍聲舉槍轉身的同時,陳默雙手不停,迅速調轉方向,向著威脅最大的目標連連射擊。
“砰!砰!砰!…”
連綿的槍聲不斷響起,每一聲槍響都伴隨著一名士兵中槍倒地,等其他士兵轉過身來,舉槍想要瞄準陳默的時候,電梯門已經開啟了大半,陳默雙臂平舉,一邊向著前方和兩側連連開槍,一邊從電梯中迅速沖出。
沖出電梯之后,陳默的身形迅速閃動著,一邊躲避著周圍射來的子彈,一邊以各種姿勢向著周圍的目標連連射擊。
槍斗術的威力被發揮到了極致,每一槍射出都有一人斃命,而射來的子彈卻全部被陳默提前預判,躲了過去。
這些守衛教皇的士兵可比城外違禁品販賣組織的武裝分子精銳了許多,雖然一開始趁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干掉了不少,但在剩下的二十多人的攻擊下陳默還是感到了空前的壓力。
以他現在刻意保持著的高級教士的身體素質,也不過是普通人中比較強悍的水平,和頂級特種兵差不多,在二十多名精銳士兵的圍攻之下,光靠槍斗術的計算、推演來進行躲避攻擊,壓力非常大,大腦時刻都在高速運轉,不敢有絲毫松懈。
不過這正是陳默希望的,經過這段時間的瘋狂戰斗鍛煉,他現在的槍斗術水平已經與高級教士中的最強者約翰·培斯頓相當,但他感覺并沒有達到槍斗術的極限,只不過想要繼續提升卻很困難。
而這些守護教皇的教會最精銳的士兵,卻是他當前最好的訓練對象。
一名名士兵被陳默的子彈擊殺,但這里的人手卻并沒有減少,反而在漸漸增多。
隨著陳默的殺戮,這一層中守衛的士兵被槍聲全部吸引了過來,大量士兵從對面的三處通道中涌出,竟比陳默迅捷無比的殺戮速度還要快上一些。
陳默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更快的計算著各項數據的同時,努力加快擊殺的速度,保證現場的人數緩慢增長。
隨著現場的士兵人數越來越多,陳默的壓力也越來越大,槍斗術也被使用到了極致,陳默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槍斗術在這種超負荷的戰斗中正在迅速提升,為了保持這種完美的“訓練”狀態,在趕來的士兵開始變少的時候,陳默甚至故意只擊碎頭盔而不傷人,讓他們能夠摘下頭盔之后繼續投入戰斗。
而當在場的三十多人全部摘下了頭盔之后,陳默又開始攻擊他們的腿。
這些士兵都注射了“波西安”藥劑,根本不知道畏懼,哪怕受傷仍然或靠著墻站著,或者直接跪在地上,繼續對陳默進行攻擊。
在他們身邊的地上,已經躺滿了死去的士兵,尸體上涌出的鮮血都流到了他們腳下,但他們卻絲毫不受影響。
三十多人已經是槍斗術能夠應付的極限,再多的話攻擊的彈幕太過密集,根本沒有躲閃的空間。
一開始,陳默還感覺到很有壓力,到后來,隨著戰斗的進行,槍斗術掌握的越來越熟練,越來越精深,似乎已經形成了本能,在大腦里產生了一套完善的自動處理軟件,所有的計算都在腦海中自動進行,反應速度越來越快,戰斗也變得越來越輕松。
槍斗術在這高強度戰斗中終于融會貫通,威力也有了很大的提升。
等陳默感覺已經可以從容應對當前的局面,槍斗術不再提升的時候,現場的士兵已經一個站著的也沒有了,全部雙腿中彈,連靠墻都靠不住,齊齊跪倒在地,舉著槍朝陳默攻擊。
陳默如同來到了矮人王國,高大的身影在一群齊刷刷比他矮上一大截的人群中不斷閃動,頗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既然已經沒有鍛煉的作用了,陳默也不再浪費時間,迅速將這群“矮人”全部擊殺。
一百多名士兵的尸體將這處原本還算寬敞的區域完全堆滿,涌出的鮮血更是將整個地面徹底染紅,如同血海地獄。
陳默踩著滿地的尸體淌著血泊離開了這處修羅戰場,走進了通道之中,每一步邁出,都在地板上留下一個鮮紅的血色腳印。
留下一路逐漸變淡的血腳印,陳默一路往上,最終來到了教皇真正居所的大門前。
這是一扇比議會大門還要高大厚重的華麗大門,在這門后,便是利比亞的獨裁者,教會的信仰,至高無上的教皇的所在。
對于這名在核戰的末日中一手創建了教會和利比亞的存在,陳默充滿了好奇,現在,終于要見面了!
陳默邁步上前,伸手推開了這扇大門。
直到大門被陳默完全推開,也沒有受到任何攻擊和偷襲。
陳默對此并不意外,從容的從大門走了進去。
這里是一處華美而又充滿藝術氣息的圓形大廳,美麗而又光滑的名貴大理石在地面上拼出了各種漂亮的圖案,大廳周圍一圈豎立著十幾根一人多粗的大理石柱,將上方繪著壯麗天頂畫的穹頂牢牢地撐了起來。
石柱后的墻壁上也全部鑲嵌著碧綠的大理石,兩幅美麗的巨幅油畫懸掛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