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草帽的人,但是宴會依然熱鬧無比。
有路飛、烏索普、喬巴這幾個活寶在,就算是想要不笑,也是個很困難的事情。
李玄九在這場派對的歡鬧中,顯得從容很多。他甚至不知從哪兒弄來了一沓符篆,說是要找人實驗。
夏穆羽作為新上船的,一定是被整的最慘的一個。
他最先還繃著一張嫌棄臉,但慢慢的,也開始放聲大笑。
派對上流淌著,布魯克的歡快小提琴曲,一切都是如此的熱鬧和諧。
次日清晨。
林夕身穿一身清爽寬松的白色練功服,出現在訓練場,衣服繡的紅色龍紋,仰頭而嘯,和她本人一樣的有朝氣。
她身上的繃帶有拆了不少,只剩下幾個傷重部分還沒有拆。
羅雖然囑咐她不要使用霸氣和果實能力,但是她在普通狀態下打一架是沒有關系了。
換句話說,就是可以進行日常訓練了。
不過呢…
索隆在訓練場的角落里默默地做著自我日常負重訓練,不敢去管林夕。
理由很簡單,因為今天的林夕,是來訓別人的!
站在林夕左前方的是白衣藍紋、青云派弟子服的白少軒。
右前方是黑衣紅紋、世和宗弟子服的韓世杰。
兩個風格完全不同的帥哥并列站在一起,昂首挺胸,英姿勃發,著實養眼。
娜美就坐在不遠處,嘎嘣嘎嘣地磕著瓜子,欣賞美景。
林夕清咳了兩聲,說道,“娜美,你要來一起嗎?我可以教一些基礎的輕功。”
娜美瘋狂搖頭。
之前林夕也說教她,可是她在梅花樁上摔慘了,卻半點沒學會,就斷絕了自己想要學習輕功的念頭了。
“那就不要嗑瓜子了。安靜點兒。”林夕說道。
“抱歉。”娜美不好意思笑了笑,將瓜子收了起來,準備靜音觀看。
韓世杰算是看明白了,在整個草帽海賊團,娜美是位于“食物鏈頂點”的,能夠跟娜美平級的只有羅賓,而林夕呢,是低半級的狀態,只有認真的時候,和娜美是平起平坐的。
林夕看向兩人,掃了一眼他們,然后說道。
“既然白少軒叫了我一聲師父,那么咱們的劍法課堂,也應該開課了。不過,雖然是師父,但我能夠教你們,只有大自在劍法。好了,首先讓我來考考你們,大自在劍法是什么?”
“師父!我來說!”
韓世杰很配合地舉起了手,換來白少軒無語的眼神。
林夕笑容更為燦爛,說道,“韓同學很積極嘛,你來說一下。”
“青云派和世和宗的前身是太清萬武宗,而青玄劍法和漁夫渡河劍其實都是由太清劍法演變而來。由于兩者劍法同源,雖然路數完全不同,卻有互補,甚至有人提出能夠融合為一種劍法,這就是大自在劍法的雛形。而后,袁玉眉前輩是第一個將這個想法付諸實踐的,取兩派劍法之精華,創造的更高級的劍法。而每一式都是兩派劍法的互補招式融合。”
林夕點了點頭說道,“所以…在教你們大自在劍法之前,你們必須要學會對方的劍法。”
“學會了。”白少軒開口說道,他的聲音平緩,毫無感情波動。
“學會了?”
韓世杰解釋道,“這不是怕師父您費心嗎?我和白兄就先做了一下課程準備。”
雖然草帽的人看起來都不差,而且伙食非常好,但是他們兩人終究不是海賊,這里終究不是他們的家,還是早些學完,早些回去的好。
“是是嗎…”林夕回答道,語氣中有些失望。
她本來以為自己還能夠偷懶兩天的,但沒想到這兩人早就想到了。
“那我來考驗一下你們掌握的如何了。韓世杰,你先來吧。”林夕說道。
“是,師父!”韓世杰應道,倉啷一聲,長劍出鞘。
林夕連忙說道,“我本體實力大概和你們的…韓瑾和公西蘭師妹差不多,但是速度和劍法造詣卻高于她們。你們不用留一手,也請不要下死手。”
林夕可是真的怕這兩個小子,看自己標準,還停留在能夠戰勝青云二老的程度,玩命的下死手,到時候倒霉的可是她。
林夕先后和兩人過了幾招,發現兩人雖然才剛剛學習對方的劍法,卻已經勉勉強強掌握了。要知道這可是鎮派級別難度的劍法,尋常人想要掌握,并沒有那么簡單。
該說不愧是各自門派的大師兄嗎?對于劍法上的天賦,都是人中翹楚中的翹楚。
不過,這可能還沒有對面兩人來的驚訝。
韓世杰甚至出口問了句,“師父,您…真實的年齡,到底是多少歲?”
一旁的白少軒,他的雙眼也罕見的流露出了,一種叫做求知欲的東西。
林夕想了想說道,“身體年齡十六,心里年齡二十七,不過…我接觸武功,滿打滿算,不到四年。而接觸金龍國的武功,修習內力,則只有兩年。”
看著兩人不可置信的表情,林夕心里那點的虛榮感十分滿足,笑著對他們說道。
“怎么樣,看不出來吧!”
韓世杰說道,“豈止是看不出來…”
白少軒說道,“聽起來就跟騙人的一樣。”
“但你們可是親眼所見。”林夕說道,“你們兩人掌握的不錯,但還是有些缺陷…這點我稍后再給你們挨個糾正。我先同你們說說有關大自在劍法的脈絡,讓你們對此有個清晰的認知,也好掌握。之后的糾正也是朝著這方面糾正的。”
兩人點頭,像個乖寶寶一樣,認真聽講。
“首先要說的是,袁玉眉真正創造出的,只有前四式,身自在、心自在、神自在、我自在。而后的招式,便是只有理論。而無法繼續修習的原因,是因為年齡,只有在二十五歲之前才能夠突破我自在的這道坎。身體素質是一方面,而另一方是…大自在劍法只有前四式是固定的。后面的,我就算手把手的交給你們,你們也未必會掌握。”林夕如此說道。
“怎么說?”白少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