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陽便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訴靈兒。他說:“飛天幫殺人是想要隱瞞兩件事。第一件事,也就是最重要的一件,與飛天幫的一筆交易有關。具體是什么交易在下還在調查。而另一件…是關于飛天幫某個殺手的身世。”
“飛天幫某個殺手的身世?難道就是‘飛星’的身世?”靈兒又是一驚。
“這么看來極有可能。”齊陽贊同道。
“飛天幫幫主不想讓‘飛星’知道自己的身世,便派其他殺手去殺人滅口?而‘飛星’知道后為了調查真相,也趕到恒山阻止殺手殺人?”靈兒大膽地推測起來,“所以紫昕遇到的那人就一定是‘飛星’!”
“姑娘這么推測倒也合情合理。可是…”齊陽還是覺得那男子不一定是“飛星”。
靈兒想了想,說:“那改日我讓紫昕把檀木牌給你看看!”
“不!在下從沒見過飛天幫的令牌。”齊陽搖了搖頭。即使他看到了那檀木牌,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不管齊陽如何質疑,靈兒都已認定那男子的身份。
“其實關于飛天幫為何要殺人滅口一事在下先前也調查過,只可惜時隔太久能查到的也只有這些。”齊陽遺憾地說。
“你已經調查出不少了!”這是靈兒的心里話。也只有她的陽哥哥才有本事調查出這么多內情。
“想知道更多,或許只能向蕭掌門請教?”齊陽試探地說。
“蕭伯伯嗎?他知道的怕是還沒你多呢!”靈兒擺手道。
“此話怎講?”齊陽皺了皺眉。
“聽說當年呂前輩從外頭匆忙回山后,一句話也沒和大家說,直接開始閉關。”靈兒說。
“他是不想連累別人吧?”齊陽能理解呂知行當時的處境。
“不過他還是偷偷地把飛天幫想要隱藏的秘密用紙筆寫了下來。”靈兒又說。
“那紙條可留了下來?在哪兒?”齊陽一聽,急忙問道。
“你先別急!且聽我慢慢說!”見齊陽點了點頭,靈兒才繼續說,“呂前輩被害后,蕭伯伯在他生前閉關山洞的案桌上發現了一封書信。那只是一封普通的書信,字面上的意思是他無意間聽到了飛天幫的機密,恐怕時日無多。為了不連累恒山派,他不會把那些機密告訴任何人,也請眾人不要追究。”
“可他最后還是把那些秘密寫了下來。”齊陽感慨道。
靈兒點了點頭,她正想繼續說,齊陽便已做出了推測。
“他應該是感到左右為難,想把秘密說出來又怕連累整個恒山派。所以后來他索性不做選擇,把難題留給了蕭掌門。”齊陽說。
“陽哥哥果然料事如神!”靈兒贊嘆道。
“他是怎么做到的?”齊陽好奇地問。
“和那封書信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幅畫。從畫上的墨跡可以看出畫是新作出來的。”靈兒故意不一口氣說完,轉頭看向齊陽。
“這種時候怎還會有閑情逸致作畫?那幅畫里一定有古怪!”齊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