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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給一顆糖

  瞬間,楚天闊的眼睛都直了,一臉不可名狀的表情。他本以為給她解釋完,她會理解他的一片苦心。而案子終于要真相大白,他和遲樂就要無罪釋放了。她應該歡天喜地才對,怎么會哭天抹淚呢?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呢?”楚天闊很無奈,小心翼翼地問。

  煙香的眼淚不停往下掉,嘴里含混不清地說:“你自己心里明白。”

  明白?他哪里能明白。他最見不得女子掉眼淚了,見她哭得滿臉淚痕,揪痛了他的心。

  “不哭!不哭!”他柔聲安慰她,不過沒點用處,她哭得更兇了。

  于是,他換了個態度,冷了一張臉,威脅她:“你再這樣無理取鬧,大師兄我可就生氣了!”

  說著,他還是心疼她,便手忙腳亂地幫她擦眼淚。然而,他的手在她的臉上剛比劃了兩下,就被煙香粗暴地甩開。

  “別碰我!你有這閑工夫,倒不如去關心慰問下水脈姐姐,或者夏姐姐也行。她們對你百依百順,他去左擁右抱多好。何必在這里找氣受!”

  哼9敢威脅她!煙香的醋壇子打翻了,渾身散發出來的,都是一股酸味。

  楚天闊呆愣了一下,他真是搞不明白了,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

  煙香見他無話可說,更是覺得自己憋屈,用不怎么爽的聲音大聲嚷嚷:“你走!我不想看見你!你出去!”

  楚天闊遺憾干笑,很不自在地說:“嚷這么大聲做什么,讓別人來看笑話么?一會兒招人來了,讓我的面子往哪擱?”

  “面子!面子!面子!你只考慮你自己,哪里考慮過我的感受?”煙香聽見大師兄這話,一肚子的傷心不滿慍怒,全都變成了怨懟。對著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

  楚天闊驚訝地望著她,聲音低沉而磁性:“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煙香本就心里藏不住事,不管是高興還是生氣,都會寫在臉上。在心愛的大師兄面前,她更加不會隱瞞了,巴不得把所有委屈不滿都傾瀉出來。

  大師兄隨便一問,她倒全說出來了:“你答應夏姐姐的請求,我可以理解。你對她心懷愧疚,想要彌補。我也看出來了,她對你一往情深,你對她避而遠之。”

  煙香說著,語氣一轉,埋怨地哭訴:“可是,你又說你這么做,也是為了水脈姐姐。你那么在乎她!你敢說你心里沒有她嗎?”

  楚天闊這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吃水脈的醋。

  他耐著性子給她解釋,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水脈為了我,而選擇去滾釘子板,弄得渾身是傷,為此我深感自責。她現在的身體,肯定禁不住責打。若是這案子敗訴,依照律法,平民誣告朝廷命官必須受罰。段大人最輕也得判她杖責。你說,我能眼睜睜看著她再次受苦嗎?”

  這一番解釋,煙香有些明白了,她釋懷了,大師兄這么做是為了情義。她其實是能理解的,只是一時被醋意沖昏了頭。別說大師兄了,換做是她她也會這么做。她自己吃虧不要緊,怎么能連累別人跟著她受罪呢?

  她一個小小女子都能如此覺悟,更何況頂天立地有情有義的大師兄。

  盡管煙香心里已經明了,嘴上卻不承認,面上依舊一副不悅的神色。她當然得繼續佯裝生氣了,不然的話,她承認她誤會了,豈不是要跟他道歉?

  再說了,誰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對水脈姐姐沒感覺呢?那么好的美人了,誰不心動?公堂之上,他護著水脈那一幕,她可是記憶猶新。尤其是相爺還提起了他們倆婚約之事。

  哎,水脈姐姐真是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

  “說到底你還是心疼了。”煙香撅著嘴,不滿地哼了哼:“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只有你心里清楚。你想怎么說…”

  她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時,她就被他用力一拉,拉進了他懷里。

  他想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他說的是真的,他心里只有她一人。

  大師兄毫無預兆的偷襲,讓煙香一時猝不及防,一下子失去重心癱軟在他懷里。

  如此親密接觸,煙香是歡喜的,若擱平時她會緊緊摟住他。但是此時,她不知道哪里來的邪氣,居然雙手捏成拳頭狀,對著他的胸口一頓猛捶。看著是拼了命地捶打,實際上沒有用多少力氣。

  被這樣強勢地抱住,她歡喜還來不及,哪里真舍得捶打他呢?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做做樣子罷了。

  這樣的捶打,對楚天闊無關痛癢,充其量就是撓癢癢罷了。他也知道煙香不舍得真打他。她越捶越無力,更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意味。

  楚天闊壞壞地笑,以調侃的語氣說:“最近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是不是想我想得寢食難安?”

  煙香明顯愣了一下,怎么他這么了解她?是啊,沒錯。她是天天想著他,為他的事著急上火,擔心他案子審理結果不如意,到處為他的案子奔波。

  最初聽來,煙香以為這是的話,是他心疼她為他勞心勞力而說的話。為此,她心里有一絲甜蜜與感動。她怔怔望著他,看著他詭異地笑,有些察覺到似乎哪里不對勁。

  片刻后,她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調戲她,說她沒力氣,說她打得沒感覺。

  臥槽!這也太可惡了!

  “大師兄,你又取笑我!太過分了!”

  她惱羞成怒,用力捏緊拳頭對準了他的額頭,準備這一拳下去打得他找不著北。

  他站定,看著她,并不躲。

  煙香掄起的雙拳重重舉起,卻又輕輕落下。她還是做不到真打啊。如是幾次,她的手竟有些酸,她暗嘆自己真沒用。

  楚天闊看出了她的為難,抓住了她撲騰的雙手。

  此舉頓時解決了她的難題。可是,煙香并不領情,也不感激他。

  就是這樣的情況,煙香仍是不屈服。她拼了命想掙脫,卻被他雙手禁錮得更緊。

  這下,她掙脫不得,雙手動彈不得,只剩一張嘴還可以抗爭:“你放開我!你…”

  他的唇毫無征兆地復了上來,直接堵住了她的嘴。未說完的話,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里面。

  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得煙香腦中一片空白,儼然忘記了一切。

  她沒有了絲毫掙扎,只是順從地閉上了眼睛,輕顫著承受他的愛意。

  她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條件反射般地回吻著他。

  這一刻,她不再有絲毫懷疑,她相信他心中只有她一人,再無別的其他人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塞給了哭鬧的孩子一顆糖。煙香淹沒在這美好的吻里,所有的不滿情緒,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然而,這種美妙的感覺并沒有持續多久,只持續了片刻便戛然而止。

  煙香正陶醉得忘乎所以時,大師兄卻突然放開了她。

  她意猶未盡,空虛的感覺讓她抓狂,讓她禁不住使勁攀上了他。

  她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不懷好意地蹭來蹭去。

  悲催的是,大師兄不再配合,任憑她怎么都無濟于事。

  她心有不甘,踮起腳尖,摟著他的脖子,對著他的臉一頓狂親,涂得他的臉上盡是均勻的口水。

  楚天闊頓時啼笑皆非,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我每日都有洗臉,你不用特地幫我再洗一遍。”

  煙香受到了他的取笑,心中十分不快,埋怨道:“哼,你要是不洗臉,我還不想親你呢。”她暗自懊惱自己太笨了,連吻人都不會。

  楚天闊漲紅了臉,看了一眼房門口,干咳了一聲:“好了,別鬧了。門沒關呢。”

  煙香這才順著他的目光,轉過頭去望了一眼。不會吧,房門真是敞開的。她剛才站的方向,背對房門口,沒有看見悶聲開著的。

  再說了,她一心撲在大師兄身上,只顧著跟他慪氣,哪里會注意到房門沒關。

  難怪了,大師兄會親熱到一半,感覺正好時,突然停了下來。

  她不由得埋汰起房門來,都賴它了,害她不能盡興。

  不過,煙香轉念一想,大師兄是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他可沒有她那么熱情奔放。他剛才在明知房門開著的情況下,還抱她親她,分明是一時意亂情迷,對她情不自禁。這樣看來,她還是魅力十足的嘛。

  她不由得沾沾自喜,心情大好。

  于是,她起身,往門口走。

  楚天闊以為她還不滿,賭氣離開,一手拉住她:“等等,先別急著走,我還有話想跟你說。”

  他想哪去了?煙香噗嗤一笑:“我去關下房門。”

  楚天闊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圖,瞬間壓力山大。他尷尬嘟嚷:“我得走了。”

  段大人讓他出天牢,只是讓他與夏文萱談判,可沒讓他來這里談情說愛。

  大師兄只是口頭上說說,并沒有實際行動,沒有真的阻止她去關門。煙香沒有絲毫猶豫,二話不說就去把房門鎖上。

  這下好了,再也不會被人打擾了。

  關完房門,煙香走到大師兄身邊,明顯感覺他面部表情僵硬,渾身透著一股緊張。

  煙香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才羞澀地開口:“現在沒人來打擾了。”

  潛臺詞就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楚天闊聽著她這句話覺得十分有趣,不由破天荒想要捉弄她。

  他笑問:“你要干嗎?”

  哪知,煙香理直氣壯地說:“你剛才吻了我,我也要吻你。要么你自己來,要么我自己來。”

  楚天闊的笑容僵在臉上,站著巋然不動。

  煙香心里嘀咕著,你不是要表現你的真心嗎?再次證明給我看呀。她諂媚地笑著,一點一點湊了過來。

  楚天闊不為所動。他索性閉上了眼睛。

  好吧,大師兄還是不肯行動,這是讓她自己來的意思?自己來就自己來唄。她還就非把他征服了不可。

  俗話說得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她就不信邪了,她學不會親吻。越是不會,她就越想學。

  然而,她折騰了半天,除了被他取笑為給他洗臉外,她還真的沒搞懂,到底怎么才能親上。

  不過沒關系,她無師自通,此路不通另謀出路。她一只手樓上大師兄的腰,一只手撫摸著他英俊的臉。

  他并沒有掙扎反抗,只是輕微的顫抖。好吧,這也算配合了,他要是不同意她的,她就直接熄火了。

  在煙香看來,他是心動了,卻克制隱忍。她暗自得意并抿嘴偷笑。

  大師兄,你就裝吧,我看你能忍受多久!我就不信撩不動你。

  嗯,煙香繼續發揮勇于探索的精神,手順著大師兄的臉頰逐步向下游走。

  反正門窗緊閉,房里并無其他外人,她無所顧忌。

  她的手,摸過他的頸項,從喉結慢慢滑下,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捏捏,一雙手不老實地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大師兄,好奇怪!”煙香感覺似乎手感不對。

  “你的手摸哪里?”楚天闊忽然睜開了眼,抓住了她伸向了他胯下的手。

  此刻,他的臉紅得像關公。

  真好!大師兄發怒了,接下來,肯定會有懲罰性措施。

  嗯,煙香美滋滋地想著,把之前的吻戲重來一遍就好了。

  可是,等了片刻,什么也沒有發生,一切依舊。

  干咳了一聲,煙香故意裝作一所無知:“大師兄,我剛才好像摸到了骨頭,硬邦邦的感覺。”

  楚天闊的臉色明顯一沉,耳根子都紅了起來。她怎么百無禁忌,什么都感覺。她不覺得不好意思,他都不好意思了。

  他輕嗔道:“你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這是哪里學來的壞毛病?”

  “難道你不知道欲求不滿的女子有多可怕嗎?”煙香的話差點把他雷翻:“大師兄,你憋著不難受嗎?”

  他渾身明顯一抖,不知被煙香是不是氣的。

  就在煙香感覺自己的就沒有半點作用,快要放棄時,突然他的手伸了過來,用力摟住了她的腰。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實在是受不了煙香如此糾纏與聒噪,索性稱了她的心意。

  好吧,事實上是他真的被她撩得把持不住了。

  她挑起的火,只能由她來熄滅。

  他雙手緊緊擁住她,低下了頭,將唇湊了上去,貪婪地索取屬于她的氣息。

  他又吻她了。這一刻,煙香心里的狂喜的,她的努力果然沒有白費。愛情是自己爭取來的。

  不過,煙香轉念一想,大師兄是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他可沒有她那么熱情奔放。他剛才在明知房門開著的情況下,還抱她親她,分明是一時意亂情迷,對她情不自禁。這樣看來,她還是魅力十足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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