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紅給煙香系好披風,三人正要翻身上馬之時,見到有一輛馬車朝他們這邊而來。
煙香不由得駐足觀望,她一向對什么事都充滿好奇。
東方紅和陸采兒似乎并不著急出發,也是跟著朝馬車望去。
待馬車靠近,停穩,陸采兒看見馬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華服,打扮富有貴族氣息的公子。她小聲問東方紅:“這是誰?”她以為東方紅見多識廣,定會認得此人,況且,她察言觀色,看得出東方紅對來人不陌生。
東方紅悄聲回她:“他是皇后親生子,永安王。”
陸采兒神色為之一緊,滿臉堆了笑。
沒錯,那輛馬車是宮廷之物,坐著馬車而來的人,是永安王和夏文萱。
煙香看見馬車上走下來的人時,立刻火冒三丈。她沒好氣地問:“永安王,你來這做什么?”
她簡直是無法無天,別說見到永安王了,就是見到皇帝,她也不打算下跪。
永安王還沒開口,就聽見隨行的宮人,大聲呵斥煙香:“放肆!怎可對王爺對此無禮!見到王爺還不下跪!”
煙香冷冷一笑,絲毫不懼。她對永安王那番話,記恨在心,對他現在行為無比不滿。奴才的舉止代表了主子,有什么樣的奴才就有什么樣的主子。這么給她下馬威,她惱怒著呢。
只是,陸采兒被那一聲呵斥嚇唬住,連忙跪了下去。她在自己跪下的同時,拉扯煙香跟著跪下。
煙香正惱火,一雙眼眸瞪著那宮人和永安王,猝不及防被陸采兒一拉,毫無預警地跪下。那只是象征性跪拜,她自是極其不情愿的。
此時,她瞪著永安王,在心里冷笑,我以后可是你的皇嫂,讓我給你下跪,你可承受得起?你千萬不要被我這么一跪,跪得折了壽才好。
當然,永安王本人并沒有什么架子,他只是出宮來看看他皇兄,并不想強人所難。他本意沒想讓煙香她們給他下跪,是那宮人自作主張。
他似乎有點不悅,對宮人斥責:“多事!這里沒你的事,閃一邊去!”
那些跟著來的宮女,自動退到一邊。
“見過永安王!”東方紅倒是沒有跟著下跪,只不過恭敬行了禮。
“免禮!”永安王走到煙香個陸采兒面前,訕訕一笑,溫和說道:“二位姑娘快快請起!本王只是微服出宮,不用行此大禮。”
煙香冷哼一聲,心里邊罵著永安王惺惺作態,邊同陸采兒站起身來。
永安王看見陸采兒的一剎那,眸光亮了一下。好標志的美人!
這時,煙香才看到與永安王一道來的夏文萱,眼眸里劃過一絲詫異。這兩人,來此做什么?
她真要開口問他們兩人,為何連夜趕來大理寺,卻讓夏文萱搶先開口了。
“煙香,你們這是準備去做什么?”夏文萱一看他們三人裝扮,以及東方紅牽著的那兩匹馬,自然心存疑問。
煙香一愣,沒有回話。她不會那么傻逼地告訴夏文萱實話。告訴夏文萱了,好讓她去給她爹通風報信?
煙香此前去相府找夏文萱,求夏文萱救大師兄,夏文萱滿口答應。可是,幾天過去了,夏文萱一點行動也沒有,根本就沒有救大師兄,反而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
她現在已經不對夏文萱抱希望了,求夏文萱還不如去求皇帝來的實在。以是,她也不怎么愿意跟夏文萱交談。
陸采兒出身青樓,善于交際,自然左右逢源。她媚笑著開口:“其實也沒什么事。東方爺和煙香要一道送我回去而已。”
東方紅本來還怕陸采兒說漏嘴,在她開口時,差點出言阻止。聽了她的話,才松了一口氣。
夏文萱與永安王,皆不認得陸采兒,異口同聲問:“這位姑娘是?”
煙香沒有什么好臉色,輕蔑一笑:“鳳城四大美人都不認識?夏姐姐可也是四大美人之一呢。”
這話一出,夏文萱脫口而出:“你就是醉芳樓花魁陸采兒?久聞其名,未見其人,今日一見,果然是天姿國色。”
聽煙香一說,夏文萱立即反應過來了。四大美人,她也是其中之一。另外第一美人水脈,還有蘭綾玉,她都認識。唯獨陸采兒沒有見過。
“對啊,她就是陸采兒,也是我大師兄要好的紅顏知己。”煙香故意把后半部分的語句,咬重了,特地讓夏文萱聽得清晰。此時,她想給夏文萱制造危機,讓她知難而退是不可能的,綽綽她的銳氣也好。
果然,一聽到又是楚天闊的紅顏知己,夏文萱臉上迅速閃過一絲異樣,大概是懊惱自己競爭對手又多了一位吧?她又哪里曉得,陸采兒鐘情的人,是忠勇王遲樂。
反而,永安王一雙眼睛滴溜溜地望著陸采兒。此時,雖是夜晚,然則燈火照映下,陸采兒一襲衣裝襯托得身材玲瓏有致,一張臉蛋更是光彩照人,五官立體。
她的美,與夏文萱和煙香的美,又是不同,舉止投足間自帶了點嫵媚,用嬌艷欲滴來形容都不為過。
見到夏文萱,永安王本以為世上再沒有比她更美的女子。現在,才發現自己如同井底之蛙,呆在皇宮如坐井觀天。
在見過天生麗質的煙香,又見到嫵媚動人的陸采兒,永安王只覺得自己沒有白活。
再聽他們口中提到四大美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無不涌起無限好奇。當然,僅僅是好奇而已,他早已心有所屬,只愛夏文萱。
永安王興奮地開口問:“咦?還有鳳城四大美人?都分別是誰?”
真是看不出來,永安王也有八卦潛質。
看到那么多人都在寫上架感言,小女子應景地發個吧。雖然知道也沒什么人看。
小女子今日寫文,也是生活所迫,身體不適,上班也無人敢要。倒是夫君有一點手藝,能做得一手燒餅,也算勉強渡日。
今日小女子晾衣服時,更是笨手笨腳的將衣桿落下,砸到了路人。看那路人的眼神,哎...怕是明日會找小女子我算賬。明日上架在即,求各位客官訂閱本書,算是聊表心意吧。
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評論,
,您的支持就是小女子我最大的動力。
開始正文前,先來段簡單介紹。本書男主溫文爾雅,瀟灑俊美,女主活潑可愛,單純善良。劇情狗血俗套,處處有雷點,入坑請自帶避雷針。
本文總的來說,應該是寵文吧。只不過前面虐了一下,中間又虐一下,后面再虐一下。
本書的作者思綠,是個不折不扣的后媽。她喜歡虐人,虐完女主,虐男主,虐完主角虐配角。能死的,就堅決不會讓人活。
她作死地虐死了書中的一個重要女配水脈。這一舉動,引起讀者的強烈不滿。甚至有讀者揚言要給她寄刀片。寄刀片都不算啥,說要給她寄炸彈的才可怕好嘛。
嚇得她有一段時間不敢上淘寶買東西。確切來說吧,是不敢接收包裹快遞。
她也知道,虐死這么討人喜歡的女配,對于讀者而言,是多么致命的打擊。
有讀者留言,看了水脈死的那一幕,好幾天睡不著覺,吃不下飯。
思綠看了這條留言,呵地一笑。一看這讀者就是涉世未深的人,起碼是還沒有談過戀愛,更別提遭遇過失戀這樣的人生挫折了。
她嗤之以鼻。再好的女配,不還是女配嘛。女配不死,男主怎么跟女主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女配不死,難道叫女主死?死個女配都鬧翻天,死女主還得了。
思綠就這么自以為,絲毫沒有意識到是自己的錯。她好像忘記了一條重要的規律。所有的女配都是綠葉,為女主這朵紅花做陪襯的。
大多數女配都是負面形象的,惡毒,腹黑,有心機,偏偏自不量力地要跟女主搶男主。最后,往往是自食惡果,自取其辱。
就算極少數女配是正面形象,那也終是不如女主。在智謀,美貌,才華,家世等等方面,總要略遜女主一籌。
但是,偏偏思綠筆下的女配,溫婉賢淑,才貌雙全,無論哪一方面,都比女主煙香出彩。
她的一些朋友給她指出,你的人設有問題。
思綠怒。有問題?有什么問題?我什么非得按著套路來?我就愿意這么寫!怎么滴!
是的,沒錯。她可以怎么寫就怎么寫。不過,代價是慘痛的!
那就是毫無懸念地,撲得鼻青臉腫。
哪知,撲街不算個事。畢竟,不撲個一兩本書,都不好意思跟人說自己寫過。
最凄慘的就是,因為虐死女配,受到讀者的留言謾罵,甚至詛咒,詛咒她就此穿越,穿成書中女配。
思綠一貫臉皮厚,對這些留言,謾罵,詛咒,絲毫不以為意。她笑了笑。只要結局是HE,管你們怎么鬧。愛怎么鬧,怎么鬧。
把她惹毛了,連同男女主一并虐死。
反正她一小撲街,她怕誰?
再次看了幾眼那些流言,那些差評,她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索性關了電腦。
你們就憤怒吧!你們又能耐我何?有本事順著網線爬過來揍我啊。懶得搭理你們。有那閑情逸致,她不如躺床上,想想大結局該怎么寫。
她真的躺床上睡覺去了。結果,一上床就開始做噩夢。
夢里,那些被她虐死的角色,追著她要打要殺,那情景賊恐怖。
夢里,她看見了男主楚天闊,一臉溫和地對她笑:“思綠大大。怎么樣?你讓我受夠了相思掌的折磨。讓你也嘗嘗被噩夢纏繞的滋味。好受嗎?”
其實,她這么安排,是為了增進他跟小師妹的感情。她用心良苦,卻不被理解。正準備跟他理論幾句的。說這句,是為了大局考慮,是為了他好。
這時,女主煙香擠到了她面前,冷哼一聲:“思綠后媽。我大師兄那么好的人,他明明心中只愛我一個。你非得把他寫成風流倜儻,招蜂引蝶。太惡毒了你。”
“我…”思綠無語。
怎么書里每個人都對她那么不滿意?
她怒了。愛怎么的,就怎么的吧。既然大家都不喜,老子撂挑子不干了。老子太監了。行嘛。就讓你們一個個自生自滅去吧。老子還不伺候了。
本來撲街書就夠悲催了。等下還給自己整精神分裂了。
誰知。書里的那些角色,包圍著她,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事到如今。恐怕也由不得你了。”
什么狀況?
看著那些角色,一個個面目猙獰瞪著她,思綠大駭。
老子不玩了!老子要回去!
可是,任憑她怎么呼喊,都無濟于事。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她越想越詭異。再次睜開眼。你才,她看到了誰?
“生了。生了。是個公主。”
身為作者的天生直覺,思綠有一些不祥預感。睜開眼睛,看著面前富麗堂皇的居室,她有不祥的預感。
她穿越了。而且,真的如讀者所愿,她穿成了書中的女配水脈。
這可怎么整?
她研究過無數本穿越的書,知道穿越者的必然結局。穿過來容易,要穿回去,可就難了。
接下來如何?又有何趣事發生?
敬請關注思綠大作《懷扇公子》。
表白被拒的她,面子上掛不住,又羞又怒。她氣呼呼地躍上馬,雙腿用力一夾馬肚,馬兒受痛拼命往前跑。
大師兄騎著馬在后面緊追不舍。
兩人一前一后到了懸崖邊上。煙香一把扯住韁繩,勒住馬。她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對身后的騎在馬上的楚天闊威脅道:“你去找你的意中人。不要管我。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
楚天闊怕她沖動下做傻事,情急之下他脫口而出:“小師妹,乖。跟我回去。我娶你。你嫁不嫁?”
煙香欣喜若狂,激動的大聲回道:“嫁。”
始料未及的是,馬兒聽到一聲:“駕!”迅速往前沖,帶著楚天闊跌落懸崖。
“大師兄!”
大師兄有三好,能抱、會寵、易撲倒!
“大師兄,我長大,要嫁你。”
這句話,從8歲說到18歲,真的不是開玩笑的啦!
人在江湖漂,處處皆飛刀。
朝堂不算遠,時時有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