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輸。”島南那位女歌唱家唱完就摘面罩。
這讓島南的一群網民很惱火。
你為什么不等評委說完再看?
“這對她并不公平吧?”有人在微博上詢問輔都衛視。
輔都衛視:“如果的確自我感覺也比不了的話,放棄也是一種勝利。”
“我們沒有那么高的音樂素養,所以也只是這么一說。”輔都衛視當然不肯給別人抓住話柄,很明確地表達了自己沒資格評論這個決定的態度。
那么網友呢?
“的確沒聽懂到底差在哪里,就覺著的確比不了,一九九那是真歌唱家了,這位島南的女歌唱家總覺著有那么一點平淡。”有網友回復,“但基本功我們聽不出來,這就得專家解讀了。”
那你說,基本功方面我們的人并沒有落后。
“你還是死去吧。”一幫人斥責。
袁宿拿起話筒點評:“你也被對手影響了,以你的實力放在今天這些歌手當中,最起碼你能排進前十,這個分組對你不友好。”
女歌唱家笑道:“不服氣的確是有點兒,但這是機器選號,沒什么可說的。如果我要喊冤那那些被這位歌唱家淘汰掉的選手豈不是都要喊冤?我認輸,論基本功我比人家也差了許多,更何況我選擇的這首的確有些不太適合在這個水平的比賽場之上的,吸取教訓,下一次我繼續奮斗。”
這很讓人對她比較好感了。
“你對自己的認識是清楚的,我們也就不多說了,要提醒你的一點是,你也被現在東亞的娛樂圈影響到了,你選擇歌曲的時候既想選擇比較有水平的歌曲,還想表達出你的某些想法和觀點來,但又不想用外文歌曲,這就造成你選歌的范圍太窄。”高倉梨子道。
金永智接著點評道:“的確你有些吃虧,但你自己能看得破,這也是一種巨大的勝利。下一屆如果你還來,希望你能選比較廣范圍的歌曲,你也看到了,這不但是展現自己國家的傳統歌曲的大舞臺,也是交流和融合的大舞臺。我知道,我們國內有不少網民,他們只知道同化,很顯然,這也影響到你了,但我建議你好好思索一下‘融合’和同化的區別,尤其藝術上的融合,這不妨礙你的追求進步,反倒能讓你認識到更多的缺點和更大的舞臺。”
“是,這是一個能看到的天花板的高度問題。”女歌唱家鞠躬道,“我在這里可以保證,這絕對不是節目效果。輸了就是輸了,既要贏得起,也要輸得起,藝術上的比賽,不關乎一切,也關乎一切,更是人格的體現,希望能對我們的比賽多一些理智的看法,不要太偏頗。”
這話顯然是給島南那邊的網民們說的。
此刻他們已經有人在帶頭質疑節目的公平性了。
就連那邊的文省也在質疑。
他們的理由很奇葩:“如果這樣的比賽只讓幾個評委說了算那對歌手是很不公平的。而且讓你們的觀眾有一部分話語權,這不是一個世界性的舞臺,這是你們自己的舞臺。”
文委:“那你說你的辦法是什么。”
“讓我們的藝術家也去當評委,對我們放開一部分限制讓我們的網民也能投票,擴大我們這些前去參賽的歌手的祖國的投票權和決定權。”
這咱能答應?
“也沒見人家別的國家的網民像你們這幫人一樣,贏了就是規則對誰都是公平的,輸了就是這個理由那個理由的,你在冰雪賽事上各種犯賤也就算了怎么還跑到我們的節目里找茬呢。”一些帝國的網友斥責,“別把自己搞的跟個怨婦似的,你都發達國家了還接受不了必然的失敗?”
網上亂戰,節目沒有絲毫停下來討論的考慮。
節目組很早就考慮到一些輸不起的…
“主要是針對有輸不起的習慣的地方,我們早就決定了,不管你怎么鬧騰,我們的節目都不能被你們所打擾,你們怎么抗議怎么抗議去反正我們的節目不能停,這一期比賽結束之后,我們會在一年之內規劃第二場比賽,到時候規則可能會變,原則性決不妥協。”輔都衛視聲稱。
舞臺上,幾個主持人看著開始重新排號的大屏幕緊張到極點。
隨著越來越少的歌手那幾位直接碰撞的機會也越來越多了。
“開始搖號。”
隨著一聲令下,半決賽第一組第一位出場的歌手確定了。
三六零。
關蔭看了一眼低下頭繼續看網上的混戰,他還是不是跑去圍觀一幫人群毆島南的明星呢。
這幫人你知道他們正在想啥?
他們想把這臺比賽的主辦權拿過去自己用。
“你們盡管抄,要是能抄出個有實力的很公平的大舞臺算我輸。”關蔭不介意嘲笑那幫孫子。
他們的泛娛樂化已經不可能讓他們的藝術家出現在和娛樂明星一個水平的舞臺上了。
也就更不存在藝術家在那邊比賽能獲得公平的比賽。
“打個賭,就算他們真搞了,誰去比賽誰吃虧,你架不住你能力不行人家讓你專門和人家的頂級藝術家比拼,你能力行人家立馬給你安排個什么邂逅啊之類,再加上,他們是好萊塢文化甚至西方垃圾文化產品入侵我們這個文明的橋頭堡,他們辦一個節目能逃得開被安排的命?這就是他們的命,他們辦不出公平的比賽,無論體育還是文化比賽。”關蔭開大號羞辱,“你既沒有那個環境,也沒有那個傳統,這都過去多少年了,當年世界杯搞得事情,鞠躬了?道歉了?賠償了?你跟經常鞠躬的那幫孫子沒什么區別,你別掙扎了躺下等死就行了。”
這時,休息室里歡呼一聲。
景姐姐抱著娃兒爸一頓木嘛。
趙姐姐從后面又一頓嗯嘛。
咋啦?
“鄺友德,第一組和你比賽的是鄺友德!”景姐姐通報。
趙姐姐吩咐:“打死這個狗東西!”
關蔭急忙一看,舞臺上幾個主持人半是輕松半是無奈地對視著。
大屏幕上兩個號碼牌熠熠生輝。
一邊是三六零,一邊是二百五。
關蔭稍微想了一下就沒再關注這件事兒。
鄺友德卻高興了。
“你看不懂,這小子經常出奇制勝,他的基本功…這么說吧,這點基本功,跟我差不多,而且是他先比賽。”鄺友德笑道,“好了,接下來可以考慮決賽的事情了,看他這次帶了什么歌曲來和我打。”
想想又嫉妒地加了一句:“除了用某些人的歌曲,其它的他拿什么和我打?”
這自信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