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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八十六章 你這是在搞笑

  “都是知識分子,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有些知識分子為國為民,有的知識分子就成了公蜘?同樣是義務教育教出來的學生,有的人把衛星送上天,有的人把潛艇送入海,有的揮斥方遒,有的默默無聞,怎么就冒出了這么一股以勢利眼為特色的王八蛋?我橫豎睡不著,徹夜思考,于是在這些人臉上看出了兩個字,名曰:下賤。這么一思考,我恍然大悟,”關蔭說,“從眼看比別人窮,就自覺低人一等的自我輕賤,到如今謊言被戳破,還在為謊言搖旗吶喊,誰不信誰就是左徒,千方百計維護著四面漏風的破屋,還美其名曰漬柚,這不是下賤是什么?不要等人家遍地‘定體問’了,這些王八蛋還在自我下賤,人跟人一樣,都倆肩膀扛一腦袋,你怎么就不能自重點呢?”

  董素問總結:“當他們老了,兒女們問起,你們都做過什么事情的時候,他們會坦言,在自我輕賤的道路上一去不回頭,并不以為恥。”

  關蔭點頭了,那接下來你們就自己去批判去吧。

  “我得趕緊忙,忙完了還得出門旅游,故地重游啊。”關蔭很期盼。

  張局座呵呵:“那我估計有些人又要撲個空了。”

  什么?

  你別打啞謎咱們是好朋友!

  但這句話不少人心里有數。

  越是有些人的末日,越是他們囂張的時候。

  關蔭帶全家去上伊旅游,這路上可就有做手腳的機會了。

  “有些事兒,我們是知道不能說,就拿這個公蜘來說啊,這些人,曾經忽悠了我們多少啊,我們沒上當,他們就謾罵,在我們軍隊技術進步方面,我們吃過太多虧了,有些事說起來現在都沒人相信。”局座提起這些還落了淚。

  關蔭關了電視機,趕緊繼續改劇本。

  《兵臨城下》最后一遍大改,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關蔭大略能知道熊玩意的性格,但以前沒太打過交道很多細節就難以描述。

  他的這部電影里,可不只是一味的大場面啊。

  對小人物命運的關注,是要融合進大進程中去。

  一個個小角色怎么塑造,他還得不斷根據自己的認識來補充。

  這也是這部電影一拖再拖的主要的原因,也并不只是他要等天時地利人和。

  而且,他還要修改《怛羅斯之戰》。

  別的先不說,名字到現在上百了還沒最終確定。

  難道就用《怛羅斯之戰》?好電影不能虧在名字上。

  劇本改到半夜,窗外傳來沙沙的聲音。

  秋雨。

  帝都秋雨夜。

  關蔭放下筆,伸展了一下四肢準備起來走走。

  初定明天晚上出發,正好有一趟運送物資的軍運機。

  這時,緹騎打電話匯報。

  有些人真喪心病狂了。

  “他們叫囂著制造一個絢麗的彩蛋,而且有對面那個家伙的影子。”千戶說。

  關蔭就問怎么處理的。

  “也沒怎么處理,該下手的都下手了。”千戶多少有些不滿意。

  等他們真正動手以后再出手,直接滅掉他們就完了。

  這么費事兒干嘛。

  “那你是想被槍斃了,誰敢把人民群眾的安全利益漠視了,誰就是我們的敵人。拿少說上百個群眾的安全搞計劃,那還是我們能做出來的事嗎?記住,哪怕在黑暗里,也不要把自己變成地獄,我們有的是手段,為什么要用最不仁義的一招呢?去吧,該解決的解決掉,該處理的處理掉,還有,炮派的一個半步,手里有我的東西,給我拿回來。”關蔭再沒管這件事。

  用他的秘籍,來威脅他的安全。

  你就是想待價而沽,我也不會給你這機會。

  天亮,關蔭接到求和的電話。

  你想讓我們變成什么樣的人我們就變成什么樣的人。

  行嗎?

  “先把另外一邊解決掉,那幫人,既然你號稱是叛變的,那就一個不留,這句話,你可以錄音,可以放出去,我只要看結果。”關蔭說。

  那邊遲疑了一下,說他們有難處。

  “那你等死吧,你沒任何機會。”關蔭掛掉電話就動手。

  他在微博上詢問了一下郊外的一處機場。

  關蔭:“下雨了還能準時起飛嗎?”

  機場:“如果沒暴雨完全可以。”

  關蔭:“那我們提前一小時到達吧。”

  機場:“嗯。”

  這對話然許多人很奇怪。

  花骨朵:“要去上伊了啊?”

  關蔭就說決定今晚動身。

  花骨朵勸道:“雖說是為了安全但你也別這么囂張啊。”

  小桃花:“你又給黑粉一次批評你的機會了。”

  還別說,關注著關蔭的微博的公蜘還真的不少。

  昨晚他先是一頓罵,后來局座政委又一頓黑,那幫人急了。

  急了也沒用,現在他們沒那個市場了啊。

  群眾不認可,你算哪根蔥?

  這下好,關蔭一直接聯系軍運機可把那幫人高興壞了。

  “這就叫特權。”遠在北歐的高粱跳出來。

  剛放出來的原帝師教授孫正平抄起手機就罵:“欺師滅祖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用一點特權算什么。”

  “喲,出來了?可是你非法所得金錢的問題還沒徹底解決呢,還不做好再回去的準備?”一幫帝師的師生就給收拾了。

  關蔭是孫正平的學生,但雙方現在互不承認啊。

  孫正平一口一個欺師滅祖,關蔭還以“名師之名,大盜之實”的反擊。

  這兩年,孫正平非法收受文物的問題是解決清楚了。

  但他一個帝師的老師,名下三家公司手頭八位數的現金還沒調查清楚呢。

  這人也嘴硬,關于那筆錢一個字也不說。

  反正自覺老婆孩子都在國外了,你就是打死他人家家里人還能繼續享受。

  但這里有一個問題他解決不了。

  現如今,關蔭想讓他老婆孩子在國外活不下去他們就活不下去。

  孫正平能怎么辦?

  罵人。

  這不,今天遇到好機會又跳出來了。

  你打死我我也要罵死你,看誰比誰狠。

  嘖嘖。

  這倆一唱一和跳出來,關蔭那幫職業黑粉還在觀望。

  這事兒充滿了蹊蹺。

  那是個什么人?

  狡詐的跟三巨頭似的人。

  他完全可以不宣布,可他現在全網宣稱自己要坐軍運機過去。

  為啥?

  “這里頭好像有坑啊。”黑粉們摩挲著下巴遲疑。

  公蜘們可不管。

  著名歷史發明家高老師的朋友就呵呵:“到人家那地位了坐軍運機能有啥。”

  言下之意就是你還有黑料?

  沒有。

  關蔭等了幾分鐘,再沒看到有人出來。

  咋回事?那些仇敵就不跳出來推波助瀾了?

  炮派你們得趕緊出來進攻的啊!

  人家沒搭理。

  原因自己心里很清楚。

  關蔭一看沒辦法,也就只好惋惜地把情況通報了。

  “不是我不樂意坐民航啊,關鍵是怕連累別人呢。”關蔭說。

  高粱:“你早就連累全帝國人了。”

  孫正平:“欺師滅祖你坐什么也免不了天打雷劈。”

  “老子活得好著呢,雷都沒劈死你這種垃圾,你還是消停準備下,算算這次進去得多少年吧,二傻子。”關蔭回了句,然后公布說,“本來呢,打算把欠打的多吸引一些,結果這幫人不爭氣,那就只好宣布了,選擇坐軍運機,是因為人家在路上給我安排了一場‘盛大的煙花’,看一下。”

  中轉站那邊放出一段視頻。

  具體就不用說了,只需要明確人家準備在飛機落地的時候利用加油的機會做點啥就行。

  “臥槽,這真的?”花骨朵真被嚇到了。

  “人證物證齊全。”當地放出繳獲的物資。

  那東西足夠讓所有人灰飛煙滅了。

  “喪心病狂。”刑部大早上過去關注了一下。

  這就讓炮派被動了。

  “不是我們干的。”人家不承認。

  不但不承認,還給另一支打了個廣告。

  蘇代忠:“也不要怪到我們頭上,我們是在國外設置總部了,但違反國際規矩的事情堅決不干,或許是別的英雄好漢呢,要不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人家也干不出這種事情啊。”

  那證人的供詞你們怎么看?

  “人家是三部侍郎,想污蔑我們還不容易么。”蘇代忠表示,“我們都接著,既然是污蔑,我們問心無愧,只不過,我們現在是在國外合法地活動的,我們等相關人員出來之后,會宣布和他們脫離,今后,我們會專門走我們的道路。”

  這就讓人奇怪了。

  蘇代忠是誰?

  炮派有這么一號的存在嗎?

  還真有。

  不但有而且現在是另一支的頂梁柱了。

  “這么說,我彷佛對你們沒辦法了?”關蔭只好說,“行吧,看來,以后掙的錢應該少捐一點了,留著錢,我考慮九位數怎么著都能找一點人,至于做什么,那跟我有什么關系?錢搞的事情,能算到我頭上來?”

  門下省:“注意點,不會做的事情也不要覺著自己會做。”

  關蔭感嘆說:“那是錢辦的事情跟我有啥關系。”

  這下蘇代忠有點驚慌了。

  他們那幫人,一年連捐(狗)贈(糧)算上能有九位數嗎?

  人家真要花九位數,找當地人跟他們過不去那還真能要了他們的命呢。

  “這件事跟我們無關,可能是小馬哥栽贓吧,他很擅長這種事情。”蘇代忠回頭就是一個控訴。

  留在國內的一支立馬反駁:“我們正在積極主動尋求整改的機會呢,這種事情不管是什么人做的,都有破壞我們的整改思路的意圖,希望大家不信謠不傳謠,公平公正地看待我們的整改。關蔭。”

  說的就是你。

  關蔭都覺著這幫人閑雜思路完全趕不上行動了。

  你覺著是我好欺負,還是會信你的邪?

  “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不被打死不成才,好吧,你有你的抵賴,我有我的辦法,咱們走著瞧。”關蔭還有點奇怪,怎么網友的反應一點也不激烈?

  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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