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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二百二十章 你有啥想不通,竟敢跟嗩吶對著干?(上)

  趙老丈人找鐵頭女婿娃還有一件事要商量。

  在趙老丈人看來那是頭等大事。

  不過還沒等他說,關蔭手邊的座機猛然響了起來。

  對,關侍郎終于當上打電話用座機的大人啦。

  就是這人實在沒那個覺悟,他的座機號碼連老丈人都不知道啊。不過知道關蔭的座機號碼的一般都不是沒事打騷擾電話的人。

  果然,高倉梨子打來的。

  趙老丈人就讓他先忙別的事情,約定好中午打電話說一件家務事。

  關蔭還好奇老丈人有啥事要請鐵頭娃女婿出手:“難道要打誰?”

  他覺著不太可能打,趙老丈人與人為善很不愿意結仇家啊。正這么想著,關蔭聽到電話里高倉梨子問:“接下來是不是要清理一批人回去了?”

  關蔭震驚至極,難道你高倉梨子摻和進去了?這時高倉梨子才告訴他,他們一批留在帝國的倭國藝術家,尤其以音樂和表演為主的一部分人這些天已經聯合起草了一份共同協議,其中最關鍵的一條就是充分尊重帝國的那段歷史記憶,至少不要在鐵證如山面前百般抵賴,這必然讓他們那邊的一些人反對他們,可以說高倉梨子等一批親眼見過歷史的記憶的藝術家,既是良心未泯,也有前途方面的考慮,他們在對待歷史的問題的態度上可圈可點。

  可那幫人怕的是關蔭昨晚又說出要讓島南的媒體監督那些留帝的倭國藝術家,那幫人可太清楚島南那些娛樂記者接下來會怎么做了。

  別人不好說高倉梨子的曾祖父就曾在島南進行過所謂的王道教育,要是追究高倉梨子的原罪也有不少。

  她也是曾經不承認那段歷史的倭人。

  高倉梨子的恐懼來源于她以后只有留在帝國。

  她的家已經被那幫不走正路的給拆了。

  如果帝國也要算她的原罪的話那她就真的無可去處了啊。

  關蔭一聽居然就是為這個事,不由惱火道:“問題不是說的清清楚楚的嗎?這幾天你還是別在帝音教書了,高調去各大劇組采風一趟,不要因為沒必要的恐懼而向誰示弱,也不用因為會有人造謠而怒氣沖天,平常心,你要知道來年的文委召集有影響力的藝術家開會,你是以新的帝國的藝術家的一員這樣一身份去開會的,你怕什么?你別忘了,如果還有問題沒有調查清楚文委不會在你的申請書上簽字。”

  高倉梨子一輕松連忙問別的人。

  關蔭糾結了半晌才跟高倉梨子說了一句實話:“你的藝術天賦幾乎把生活天賦完全占完了,你這是在給那個誰說情的吧你沒調查到那兔崽子跟不走正路的那幫人有關系?他在跟你們玩苦肉計,目的是徹底讓你高倉梨子在倭國的影響歸零。算了,回頭我找找看哪個有點智慧,我想想辦法讓他們處理這些事情吧。”

  關蔭并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高倉梨子,他是在不斷試探中保留一定的警惕的。

  但不得不說高倉梨子的音樂天賦奇高,斗爭的智慧卻只有五。

  滿值百分的!

  關蔭有時候都想提醒高倉梨子一聲,可關于鄰居那邊的事情關蔭如果說一句一般人能聽懂的話也會給試圖走親帝的人造成被動局面的。

  有些該說的話他只能忍著。

  但今天他要是再不提醒一下,一個天賦異稟能對東方文化甚至東方文明現代化進程做出貢獻的天才就要大打折扣了。

  關蔭的話高倉梨子信。

  他們這批留帝的東瀛藝術工作者也經常談起帝國文化界的杰出人物,不管推崇誰都別繞過帶頭大哥這個地位極其特殊的人。

  高倉梨子知道帶頭大哥是很對倭國有看法,但他不是一個不理智的人。

  這個時代要想進行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的滅國之戰除非跳動大規矩的改變,帝國哪怕再想復仇,也沒有辦法按照不理智的一部分網友以及一批總想挑唆我們跟周邊所有人都打起來的王八蛋的說法,真的一把刀從北邊打到琉球的北邊。

  那不現實而且必然會讓我們在和各方打得血流盈野虛弱疲憊的時候,那只在萬米高空盯著我們準備一擊必殺的賊鷹肯定不錯過這么好的機會。

  仇,我們要報。

  但要搞一些氣話說的那種報復的方式那是不夠現實的。

  我們最好的辦法還是發展,發展到強大至極無人敢側目而窺測的時候,向心力自然會把我們教了千年也打了千年,這一百年被咬了好幾下的鄰居吸引過來,那確是個畏威而不懷德的鄰居,打服了,剩下的就是同軌同文啥的。

  高倉梨子知道帶頭大哥的野心有多瘋狂,但她并不反感這一點。

  那就讓歷史來證明爸爸永遠是爸爸還是找過干爹的兒子能后來居上。

  所以她是可以認為帶頭大哥不會搞歪魔邪道那一套對付來帝的倭人的,他看到的是堂堂正正行威武之師打一場定輩分的決戰的未來。

  高倉梨子心里完全放下心了,她索性把這些煩心事都交給年輕人去辦。

  她提了一個名關蔭就嘆口氣。

  人要傻白甜到啥地步,才能一選一個蒲志高啊!?

  “要不這樣吧,我想個辦法讓他們的真面目暴露出來,也省得你總覺著有才的孩子都有德,尤其有眼光,你要知道那是一群永遠冒險永遠失敗的王八蛋。”關蔭說著又順口把倭人的秉性根本黑成了狗,“永遠想挑戰一下大哥但又明知挑戰不過所以一直反復橫跳,你說那幫人幾千年了跳一次被削一頓跳一次被削一頓,他們到底圖啥?我看他們好像有一種特殊的受虐愛好吧?”

  高倉梨子立馬掛電弧,跟這貨說了問題別跟他扯淡。

  他敢從三皇五帝開始夸自己的祖宗,那叫一個眉飛色舞興高采烈喲!

  可他從他三皇五帝祖宗那會開始,黑別人的祖宗“正在被猴子打”或者“還沒學會煮熟東西吃”。

  這誰能受得了啊你們說說!

  關蔭心情一下子好的厲害,就是嘛,不開心的時候說一段相聲,單口也算藝術形式,你就黑島南,黑倭人,黑賊鷹,實在不行把他們拉起來一起黑快樂翻三倍啊!

  哼一首“嘟嘟嚕嘟噠噠噠,嘟嘟嚕嘟噠噠噠”,關蔭連忙給趙老丈人打電話回去,得問問到底有啥事兒還那么不好說!

  咱翁婿誰跟誰啊還有啥不好說的?

  這是極其欠缺景副院的毒打,趙老藝術家的痛斥,李大老板拿出一堆錢請人追著女婿娃打八公里山地的那種鐵頭娃。

  可這貨是仨老丈人命中胡定遇到的啊,誰能把這咋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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