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打了!
他果然開打了!
看節目的觀眾樂了。
這次沒黑粉敢跳出來說啥。
知道為啥不?
那節目已經被上綱上線了。
只是誰也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從那個“學霸”開始收拾。
“那小子我覺著還行吧,說話也比較厚道。”有觀眾覺著挺惋惜,“可惜非要自己給自己設置人設。”
有明白人恥笑:“還還行呢?”
那怎么就不行了?
“看著吧,今天非把那幫人的臉皮徹底撕下來。”花骨朵心里有數,“那些所謂選手里頭,最有問題的三個人都在夏利紅手下,一個親友團最囂張,據說家里有錢,一個非給自己設計學霸人設,看著挺禮貌,但不覺著這種禮貌很不舒服嗎?最有問題的就是那個東白令的二五仔,那小丫頭不是好東西。”
關蔭暫時還沒現場抽另外三個。
他得收拾這個節目組。
主持人被嚇的不輕,站在舞臺上訥訥不知說啥。
他目光一路往旁邊跑,這可是節目事故了!
快掐斷啊!
導播早換人了。
魏臺長背著手站在入口處,居高臨下盯著舞臺上的主持人。
主持人愕然。
怎么回事?
現場觀眾嘩然。
“出去!”學霸的親友團跳起來指著惹事精呵斥,“滾出去。”
關蔭壓根沒理。
算個什么東西?
夏利紅還沒看到導播都換了人了。
她也不知道導播是什么人,平時根本沒注意。
但她聽到觀眾席上的聲音了。
好啊,們要聯起手來把那王八蛋趕走。
“這節目沒法錄了。”夏利紅站起來作勢欲走。
要么讓他滾蛋,要么我退出。
這就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關蔭回過頭問:“魏臺長,評委有預備的吧?”
夏利紅一愣,誰?
連忙回過頭一找,找到魏臺長,這人會告狀,立馬要求:“魏臺長來的正好,看…”
“夏女士想走恐怕沒那么容易。”魏臺長示意,“把門關上。”
這一下網上的觀眾被嚇到了。
這可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直播搞事情啊。
“帝都衛視想干什么?”網友很好奇,“算賬?”
魏臺長表示先不急著算賬。
“這個節目不能停播,現在要么先做節目,要么換下不愿意走正路的評委,比賽繼續開始,比賽結束我們再處理尤其這幾期節目里出現的重大問題。”魏臺長找了一個空位置自己坐下,“哦,對了,節目組導演因為嚴重違反原則,大肆接受某些選手所在的經濟公司的金錢,剛才已經被本臺控制了,現在節目歸本臺管。”
這是真搞了大事情了。
夏利紅腦子里完全懵了,她不明白這是誰在給魏臺長撐腰。
這可是要制造全國第一起直播事故!
而且,可是我的老朋友!
“魏臺長,這節目搞的太兒戲了,這對這些孩子們不利,看人家家長朋友粉絲辛辛苦苦大老遠跑來…”夏利紅覺著,挾裹一些民意還是可以的。
魏臺長不以為意:“誰想鬧就鬧,想打砸搶也沒問題。”
夏利紅:“…”
可是帝都衛視的臺長!
想鬧什么幺蛾子啊?
“要么坐下,要么現在可以里開。”魏臺長很強硬,“四位評委,我看照樣可以做一期節目。”
夏利紅不服,回頭看看邢亮,看看游紅,們不跟著抗議一下?
邢亮又不是二傻子。
游紅更是吃這碗飯的。
這時,舞臺上傳來高跟鞋走路發出的聲音。
“麻煩把話筒給我。”春雨巧笑嫣然從舞臺后出來了,拉了下男主持人,“可以下班了。”
主持人比夏利紅還懵逼。
好好的節目怎么忽然鬧出這么大的問題?
“也別急著回家,某國外品牌車給的三萬元是怎么回事,找游副臺長說清楚。”魏臺長又說。
主持人腿一軟,這問題說不清楚啊!
三萬元,在比賽中找機會給代言了某品牌車的學霸說說好話就行。
這生意沒問題啊。
可現在出了問題,這咋整?
“我…”那家伙手腳僵硬,沒法從舞臺上下去了。
春雨笑道:“好,現在節目由我來主持,各位評委,各位現場的觀眾,”指著側門,春雨指導,“有想離開的,可以從這邊走,留下來的請盡量不要打擾留下來的選手參加比賽,如果對評委的評判有質疑,可以在賽后提出。”
學霸的應援團不服。
“我們遠道而來,不應該遭受這種待遇。”也不知是學霸的媽還是二嬸子,挺黑,舉起學霸的助威牌抗議。
春雨笑容可親:“可以退場抗議,也可以留下來繼續參加比賽。”
意思就是不驅逐學霸?
沒那必要,扯下他的臉皮,打碎他的人設,剩下的就看本事了。
夏利紅沒法給打壓別的選手幫忙,羅林作為專業音樂人從專業角度評判,要能脫穎而出,照樣還可以繼續紅下去。
至于…
“那云朵的學歷造假怎么說?”夏利紅恨恨不已。
春雨很冷淡地道:“云朵的學歷有沒有造假,教委方面已經做出了明確回應。”
“我覺著…”夏利紅還要再掙扎一下。
這么多干兒子干女兒可不是簇擁著讓她顯得有多威風的,人家是要讓她帶著迅速出頭的。
辦不成這件事那筆錢…
哦不,那些禮物還能留下?
春雨道:“夏老師覺著不妥,也可以退場抗議。”
然后,春雨笑問關蔭:“小關…”
“叫哥。”關蔭特別在意這個。
春雨失笑:“哪有這個道理。”
“這位,東白令來的未來的藝術家,不就秉承‘我有后臺,我肆無忌憚,我能鬧,所以我就是一姐’的理念么,我跟她學的。”關蔭道,“很巧,我就有后臺,三十億呢;我肆無忌憚,在直播里我敢打‘老前輩’夏利紅;我能鬧,我能讓這破節目里所有人表演不下去。照這么看,我不當哥誰當哥?”
火力轉移到那女孩身上了。
夏利紅只好跟著節奏給那女孩開脫:“小呂可是從東白令來的…”
“有什么特殊的嗎?”關蔭冷冷道,“東白令之所以特殊,無非是因為以前的老一輩對二戰之后我們兵陳白令,順利從王師和坎拿大手里拿回了因為二戰時期為歐洲運輸物資,作為一個最重要的中轉站而發展起來的東白令有特殊感情而已。現如今,我們已經早就用不著用仰視的角度去看待白令人了,我想請這位呂小姐帶一句話回去,回去告訴們那些鬧的挺厲害,非要帝國給們準備嫁妝的人,告訴他們,老一輩對東白令有特殊感情,我們可沒有,我們,既認東白令的地,也認在東白令生活的帝國的人!但我們絕不認不認炎黃列祖列宗的狗東西。”
這話一說,全場再次嘩然。
關蔭又警告:“如果再慷慨一點,還可以再帶一句話回去,問問們那些人,忘了三十年前在東白令坐鎮的景老了嗎?”
網上真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