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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四章 你猜我會咋說?

  關蔭不是陪老頭兒老太太吃完飯才過來嗎,就為這事兒,景副院被老太太懟的一路上眼冒金光,老太太說,人家孩子那么忙,還一定要陪著老人吃完飯才放心,不像某些白眼狼,周末都不回家陪老人吃頓飯。35xs

  所以老丈人才不遺余力地找機會打壓女婿娃,要再這么發展下去,定遠侯府沒景副院的立足之地了,那得起義。

  吃到一半,關蔭才抱著小可愛從廚房出來,小可愛捧著寄幾的小碗碗,不用問,樊文秀買的,人家早就買好碗筷了。

  小嘴兒油乎乎的小可愛還吭嘰吭嘰地n:“人家愛次辣辣哦,要次辣辣哦,爸爸都不次惹,人家要和爸爸次辣辣哦,又不是不能次咾,是不是呀,爸爸?”

  關蔭哄:“真不好次,而且,爸爸也是為了保護嗓子呀,要不然,將來就沒法給寶貝兒唱歌咾,那可不行,爸爸想唱歌,喜歡唱歌,寶貝兒是知道的呀,是不是呀?”

  小可愛皺皺小鼻子,很懷疑這話的可信度。

  “次飯飯,爸爸喂寶貝兒次飯飯,一會兒還要覺覺呢。”關蔭問,“晚飯想次啥飯飯呀?”

  小可愛小手手指著飯碗碗明確地說:“要次炒饸烙面哦,還要次韭菜,還要次洋芋攤餅。”

  關蔭點頭:“那沒問題呀,一會兒寶貝兒覺覺,爸爸就做韭菜,好不好呀?”

  小可愛點頭,看看環境,問樊文秀:“豆豆要覺覺呀,在哪里覺覺呀?”

  樊文秀大喜,這是要在家里過一下午啊。

  “有,房子都收拾好了,床單被套都是新的,好幾間房呢。”樊文秀馬上拿碗準備多吃一碗飯。

  盼星星盼月亮,終于能盼到回來住一下了。

  關蔭剛接過碗,又一只碗遞過來,一看,段大人的。

  “今天這飯好吃,我還能吃兩碗。”段大人臉膛紅潤,就差起來載歌載舞了。

  關蔭嘟囔:“欠你的。”

  沒辦法,人心都是肉長的,事已至此,還能咋辦?

  當然了,關某人決心堅決如鐵,他將來可是要回關家村,跟老太爺住一塊去,這事兒誰要反對,他真把桌子給掀了。

  吃著飯,李九龍問:“這次陪方先生出國訪問,估計有不少媒體會采訪你,有些問題你得先準備一下。”

  關蔭虛心請教:“一般都會問啥問題?”

  李九龍說:“肯定會問國家投資的事情,這幾年,外頭嚷嚷我們的投資伴隨著條件的聲音很大,到時候肯定有人會問,而且這次出國訪問的代表團,商業人員居多,你肯定被記者堵著問,到時候留點心。”

  關蔭點頭:“那我有委婉的答案,我就告訴他們,我們投資啊,啥都不為,就為有朝一日那些國家用我們印的紙買東西。”

  這個回答沒啥問題,人民幣國際化已經很大膽了,都不怕步子太大扯到不可名狀的地方了,就這么說,沒問題,完全沒任何問題。

  李夫人是做新聞管理工作的,順嘴問了個大眾化的問題:“如果人家問起來,說咱們都世界第二了,還不踏踏實實當好二首領,還到處投資賺錢,圖什么,你怎么回答?”

  這問題問的真客氣,要是那些記者問,肯定會更“委婉”一些,比如這么問,說:“你都天下第二了,難不成還想逼宮,當世界老大?”

  關蔭回答的更“委婉”,他說:“不行啊,我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當天下第一,當天下第二,我們心里不舒服啊。”

  那你這么回答肯定要打起來。

  “憑啥?我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參加炮派黨,走得端行得正,時刻帶著身份證,我們和平復興怎么了?有錯嗎?至于復興的結果,那不本就應該屬于我們的嗎?”關蔭瞪起眼睛,一副隨時動手的模樣,“這就好比一個原本德智體美勞全面天下第一的孩子,忽然沒落了一兩百年,現在要重新闊起來了,多勵志的形象啊,誰阻止我們,那豈不是和世界主題唱反調?鬧不好,我們是要東風宣傳真理的!”

  人啊,橫到這地步,那也太他媽真理了,你但凡委婉一點,那都能為和平復興做出點貢獻。

  關蔭可不這么認為,復興從來沒有和平的方式的,這又不是小學生爭名次,你成績好你就一定是第一名,天下第一就那么一個寶座,你去坐,必然有人要下來,還有一大群不服的,不把這幫人修理一頓,你想當天下第一?

  做夢去吧。

  “講道理,咱們得講道理不是?”關蔭嚷嚷,“五大流氓,我們收拾了五個。其中有三個是多次收拾過的。世界第三,我們收拾了倆,屬于一收拾就再不敢自我吹噓的那種。誰要是覺著實在閑得慌,咱們可以再講講理嘛,反正烏亞爾戰區那邊,隨時都能鋼鐵洪流下英倫,南疆那邊,誅系戰機三分鐘打到南洋,實在不行,西白令的部隊跨過白令海峽,在東白嶺東南兩面,咱們再跟王師談談理想,聊聊人生,怕什么。”

  沒錯,流氓兔打過五大流氓。

  這時空,二戰后期,瘸子拉進聯合會的可不是帝國的皇帝,而是光頭。

  后來,光頭被打成多頭怪,東番又主動要求回歸了,那位置不給帝國,誰能答應?

  這里要說一下五大流氓開會的實質,那個會不是說誰能打誰就肯定能進,進那個會的要求很簡單,其它四個流氓覺著在第五個大流氓的地界上辦事兒,沒第五大流氓點頭就辦不成,那你就能進那個會。

  總結一下,五大流氓開會的性質就是,五大流氓瓜分勢力范圍,過程中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甚至用核武說事兒,所以成立了那么一個會議,有啥事兒大家坐下來談一談,談不攏再想辦法談,能吵吵盡量別動手,就是這么個地方。

  當然了,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那只是會議產生的結果,而不是性質,大流氓穿西裝打領帶,那是流氓嗎?

  人家是文明人,你首先要搞清楚這一點!

  聽這人這么說,所有人都開始搖頭,這家伙,又開始耍流氓了。

  關蔭不是不會矜持,而是這事兒提起來就長臉。

  原時空,在半島那把四個大流氓拉起來揍了一頓大胡子那個流氓也沒安好心,打的主意是把整個關東吞下去呢,揍了另外三個大流氓,也間接揍了大胡子那個臭流氓一巴掌,要不然,黑土地能是咱的?別忘了,旅大當時在人家的控制之下呢。

  所以說,有些腦殘老抽抽,扯什么“出兵無益,不如多買兩條棉褲”的淡,就趁早找一頭豬,趕緊換豬腦子思考吧,豬腦子都比這種腦殘的腦子管用。

  當然了,睜著眼睛當瞎子的貨,那就別換腦子了,拉出去槍斃絕對不會冤枉這種貨。

  關蔭奉老人家為神人,那不是沒原因的,文獻記錄里可有“力排眾議”一個詞的,功,國家得了,利,民族得了,唯有過,老人家一個人扛了。

  這要不是神人,你再找個神人出來給我看看。

  試想一下,要不是那于浩蕩歷史潮流中無聲處的“力排眾議”,高原被大胡子占了,關東被大胡子占了,為了應對北方危機,東南必然被武裝起來的光頭趁機占了,西邊那么大一塊地方再被大胡子占了,西南又被攪屎棍占了,九百六十余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那得有多少個相互仇恨,廝殺不休的國家?要真那樣,那我們可真成了內陸國了,浩瀚海疆,永遠成為無法踏足的禁區,到時候,整天嚷嚷著“一介屁民,不問國事”的貨,吃啥?喝啥?吃喝都沒了,老婆被人家糟蹋的時候,還能揮舞起棍子打狗?

  當然,是人就有缺點,所以關蔭從不認為老人家是圣人,但他從不懷疑老人家是神人。

  在關蔭看來,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那最起碼就有兩位。

  一位是老人家,另一位,是袁老,袁隆平。

  再造神州,功越軒轅喲!

  活著、站起來,吃飽肚子,能解決這種大事兒的,封神一點兒不為過。

  很幸運,在兩個時空,我們都有這兩位神人護佑著這片大地,和這片大地上的人們。而且,大神雖然可能沒有可能再出現了,但在大神護佑的國度里,各行各業涌現出那么多的小神,想一想,咱多幸運啊。

  正事兒不說,閑話再提。

  這時空更牛,半島上揍了包括勝利轉進東番,試圖學小鬼子從半島登錄的光頭的五大流氓之后,又在西線戰場,烏拉爾戰區把西邊三個流氓給揍了一頓,一度打的老師懷疑人生,浪又慢的高盧都準備組織第二次敦刻爾克大撤退了,更別提南邊兩場差點就構成滅國規模的戰爭。

  所以,有時候說起來流氓兔,咱自己認為人畜無害,實際上,人家看流氓兔總覺著心驚膽顫,那是有道理的。

  也就是悶聲發大財的土鱉德性落實的太到位,要不然?

  國土雖大,但沒有一寸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有流氓兔手里的板磚和后院栽種的蘋果樹,關蔭底氣滿滿。

  “還別覺著我說話不好聽,有本事跟我打一架啊。”關蔭拍桌子,“就是在賊鷹家,丫敢先動手,管它是誰,揍了再說。大不了,那白殿再粉刷一邊,女神再重塑一次,有啥怕的?”

  段大人連忙嘲諷:“你也不怕被人家全sn緝?就你這話,人家都敢通緝你。”

  那怕什么。

  “殺出重圍,跑到東白嶺之后,天王老子也抓不到我了。”關蔭又嘲諷,“畢竟,那長臂權還是什么的玩意兒,在我們這不好使。”

  那是肯定,不過,你這匪氣十足的,未免有點不像穿西裝打領帶的大流氓啊,你得像流氓兔多學學,好好學學,得把人坑了,還不能讓人說出來,才算你流氓功練到極致了。

  關蔭琢磨著,自個兒好像也已經在這么學了吧。

  不過,那不長眼的洋人記者真敢這么問啊?

  倆上將表示,不敢,絕對不敢,有你這態度,說啥也不敢讓人家采訪你,萬一嚇死人怎么辦?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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