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一巴掌,抽在新南方少東家臉上,動手的是新南方大老板尚喜才,少東家的爹。
“廢物!”尚喜才人高馬大,一身橫練功夫算是登堂入室,一巴掌下去,少東家一顆后槽牙飛了出來。
少東家委屈啊,咋也沒想到那小丫頭居然有那能量,能沖出今天的局。
“現在不是找誰麻煩的時候,這件事要是被那小丫頭泄露出去,說不定這次上頭連同我們新南方一起收拾。”劉緒峰還算理智,撓著頭,攔擋了一下尚喜才。
尚喜才眼睛一瞪,質問道:“那你說現在是干什么的時候?人跑了,不知道跑哪去了,說不定明天就出現在最高院門口,你說該怎么辦?”
劉緒峰勸道:“我看沒那么快,咱們計劃這么嚴密,她跑不出廣陵。我看,應該找錢家問罪!”
尚喜才眼睛一轉,道:“老劉你說說看,怎么個找錢家問罪。”
劉緒峰似乎胸有成竹,老神在在:“這件事,不就是錢家那小子組成的那個小隊伍,想欺負我們公司的新藝人么,咱們就找錢家,問他們要人,不給人,那咱們就跟他們鬧,必須要問錢家要出人來。”
尚喜才心里稍微順暢了一點,瞪了兒子一眼,心有余悸道:“但是誰能想到今晚會正好遇上省廳緝毒,現在現場已經被省廳派來的人控制了,那幫王八蛋居然敢涉毒,這事兒會影響我們公司的聲譽,這件事必須解決好。”
屁的省廳,那他媽是總部下來的緝毒隊伍,省廳壓根就不知道。
回頭看看娛樂會所,劉緒峰心里嘆息,好好一個會所,就這么被端掉了。
“走,去醫院,不是只捅了兩個嗎,咱們問剩下的人要人,不給人,就找市局控告他們,你把錢家拉進來的辦法很好,他們別想獨善其身。”尚喜才臉上橫肉一顫,其實自個兒心里清楚的很,今天這件事兒,可能被人家裝到袋子里了,新南方不付出點代價,恐怕很難從這件事里頭抽身了。
很明顯,那小丫頭能逃跑,絕對有人接應了。
女副總監都已經嚇麻爪了,她可太清楚了,跟那小丫頭聯絡,可全都是她出面的,真要是徹查,她絕對跑不了。
“后悔啊!”這女人事到臨頭慫了,心里苦,嘴里一個勁念叨,“光想著利用當年的事情把天后和景家拉進來對付錢家,沒想到人家…”
剩下的話不敢說了,這件事,真要是天后出手,以人家站在幕后的優勢,她現在就是個裝進網兜里的魚,要敢胡說八道,第一個收拾的就是她。
“你留下,想想辦法,把會所的監控錄像拿到手,找找看是誰幫著那小丫頭逃跑的。”劉緒峰回頭叮囑。
不過,不用他叮囑了,有人打電話告訴他了。
“錢局,你說。”接起電話,劉緒峰一點沒像剛才給尚喜才建議先找錢家問罪那么狡猾,很客氣地表示,“這件事,對我們公司影響肯定不小,我是想著把事情壓下去的。”
對面是錢家的人,分局的一個副局長。
“明人不說暗話,這事兒是怎么回事兒,我心里清楚,你心里也清楚。”對面道,“人跑到哪去了我們查到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把人抓回來。這件事,必須你們出面。”
憑什么?
劉緒峰怒道:“你堂堂錢局都不能把人抓回來?”
錢局理直氣壯:“不能,人家是軍官,要護著一個人…”
“你說什么?”劉緒峰嚇傻了,“你是說,人跑到那邊劇組去了?”
錢局哼道:“這件事,我懷疑少不了我那個外甥女暗中做手腳,我必須盡快查到把柄,所以要人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劉緒峰腦子里空蕩蕩的,怕什么來什么,人怎么就跑到那邊去了?
“那可是昨天才授銜的軍官啊,”劉緒峰試探著道,“不能聯系一下嗎?”
能聯系我還給你打電話干什么?
“至少是可以認定防衛過當吧?”劉緒峰建議,“你們分局…”
“別扯淡了,人家隨便找一個理由就能把人保護起來,人家就說跟軍方的一個什么事情有關,你讓我一個小分局副局長去打聽是什么案子?”錢局建議,“讓你們那幫打手出馬吧,我們也不會閑著,人馬上到——別怪我沒提醒你,有傳言說,那小子是半步宗師!”
劉緒峰沉默了一下,一咬牙,道:“那可說好了,這件事…”
錢局很著急:“行了,兩家聯手,先把事情壓下去,至于錢途翊那幫人,我們錢家會處理。我很懷疑總部派的緝毒隊伍就是景副院安排的,什么事情不可能這么巧,你也琢磨琢磨,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人抓回來,這件事,如果有我那個外甥女插手,你們安排給我那個侄子下套的事情,很有可能就留著錄音,當年的事情你劉導能不知道?人家要是計劃復仇,事情就不可能這么簡單。”
這電話一打,劉緒峰還寧愿沒聽到這個消息呢,人到了那王八蛋手里,就憑他?
洗洗睡吧,別想抓回來,敢硬闖,人家滅了你那也是法律允許的。
“先授銜,再發生這件事…”念叨著這兩天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劉緒峰撒腿往尚喜才車上跑。
尚喜才一聽,整個人都坐不住了。
“瑪德,怕什么來什么,怕什么就來什么,那他媽是半步宗師,我就說過,給人家授銜上校,那就是沖著這個來的。”劉緒峰眼看著尚喜才下車一腳踹壞高檔車車門,心疼地哆嗦了一下,兩千多萬的車啊,你就這么對待?可尚喜才哪在意這些,驢拉磨似的,在地上來回轉悠,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少東家湊過來,捂著臉,嘴里走風漏氣著,建議:“要不,馬上讓水軍行動,在網上質疑那王八蛋授銜武職的事情,轉移一下視線?”
沒二話,尚喜才又一巴掌抽過去。
“你是覺著半步宗師授銜上校不應該?這是那幫變態的共同利益,你敢這么干,信不信人家聯合起來先把你給滅了?!”尚喜才氣呼呼地甩著手,又轉了一圈,一跺腳,“集合人手,不就是半步宗師么,走,找他要人,要是不給,那就搞破壞,讓他們劇組在廣陵待不下去。”
他很燥,總覺著這件事背后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掌控這一切。
這只手,會不會是天后?準確的說,會不會是景副院?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ww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