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漆金大槍刺破空氣,冰冷的晨風都有一絲升溫。
收槍吐氣,關蔭看看時間,昨晚小可愛跟景姐姐一起睡的,他今天才能起個大早,很久沒有練過的扎槍術也拿了起來。
收好槍,從后院進去,關蔭眼角一抿,看到了一個“熟人”。
豬腰子臉來了。
她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個水杯,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得意表情,看到關蔭進門,她立馬彈跳起來,往樓梯口跑了幾步。
關蔭沒理會她,過去把在沙發背后偷偷藏起來的小可愛抱起來,小可愛一把抱著爸爸的脖子,好可怕呀,那個壞人來了。
“不怕,這是咱寶貝兒自己家呢,任何人都是客人,沒有在自己家主人怕客人的道理。”關蔭把大槍靠在一邊,緊緊抱著還有點發抖的小可愛吸聲安慰。
小可愛不說話,她不想看到這個壞人。
小家伙心里都豬腰子臉都留下陰影了。
把大槍放回自己臥室,出來時,拿著樂譜的景姐姐下樓了,見他出來,擔憂地看著。
關蔭沒理會,他注意到豬腰子臉一閃而過的得意了。
“師姐,你照顧一下豆豆。”把豆豆交給趙姐姐抱著,關蔭徑直過去,扯住豬腰子臉的頭發往外一帶,一腳踢在肚子上,豬腰子臉瞬間岔氣,呼吸也難以為繼。
景姐姐被這人滿身殺氣嚇得沒敢說話,胡萱想阻攔,沒敢。
一路拖著豬腰子臉進了衛生間,抓著頭發提起來,往洗手池里一按,擰開水龍頭,刺骨的冰水一泄而出,豬腰子臉發出慘叫,身體劇烈扭動著,可她爆發所有的力量也不可能從關蔭的那只手下掙脫出來。
洗手池里很快注滿了水,關蔭毫不憐憫,也不為豬腰子臉掙扎著求饒的慘狀所動,摁著后腦勺摁進水里,一記膝撞撞在豬腰子臉肚子上,這一下,是個人就得灌水。
一分鐘后,關蔭把豬腰子臉從洗手池里提起來,豬腰子臉彎著腰使勁往外咳水,肚子上又挨了一膝撞,隔夜飯都噴了出來。
再放水,再按進去,如是再三,關蔭才扔掉豬腰子臉,豬腰子臉什么感覺別人不可能知道,她委頓著縮在地上,一口氣只剩下小半口,命丟了一大半。
拿著花灑,把噴頭去掉,大拇指摁著噴口,把水流開關開到最大,關蔭很細心地給豬腰子臉沖了一遍。
沖干凈,又仔細地在地上噴了一遍,把豬腰子臉吐的東西全沖進下水道,關蔭才拿起毛巾擦手,擦干回頭就走,自始至終沒說一個字。
這比他罵著動手更給別人壓力,那一臉殺氣,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就是奔著把人淹死在洗手池里去的。
最后沒淹死豬腰子臉,并不是代表他放過了她,他會經常用這種方式虐殺這個人。
胡萱和王雪都覺著殘忍,豬腰子臉也只有二十來歲,不到一米六的個頭,七八十斤的體重,關蔭虐她真跟大人虐小孩子似的,如今半死不活地蜷縮著趴在馬桶上只剩一口氣,那人一臉淡定,就跟什么都沒做似的。
回臥室換了一身干衣服,關蔭出來把小可愛抱過去,往沙發上一躺,若無其事地開始看電視。
景姐姐都沒敢去看豬腰子臉還活著沒,景二小姐更被嚇得噤若寒蟬,她可知道關蔭剛才的殺機不僅僅是沖豬腰子臉的。
原本豬腰子臉開著接送豆豆的那輛車,豆豆根本沒坐過座位,因為坐在座位上,車就不能開太快,不然就會磕到碰到,豬腰子臉可不敢讓景月妃看到小可愛身上有傷,連一點淤青都不能有。
景月妃看不到的時候,她會把豆豆放在踩腳的地方,座位那么高,豆豆根本爬不上去,又不敢亂動,不然會碰頭,只有快到家的時候,人家才會停車把豆豆送到座位上去。
更小的時候,豆豆沒法下車,人家抓著衣領就把小小的小不點兒提出車放在地上,這段時間,關蔭想方設法問,小可愛才告訴他這些。
因為怕挨打,豆豆都不敢跟媽媽說,人家自然會變本加厲。
這件事,景持盈偶爾碰到過,她沒管。
所以她知道今天她要是敢給豬腰子臉求情,下一個被淹死的就是她,對關蔭來說,他可不在乎你是誰,欺負過豆豆的,他會一一報復回去。
過了半天,豬腰子臉才自己從衛生間扶著墻出來,她沒敢往客廳里頭走。
“我,我想辭職,我回魔都去,我今天就走。”她哆嗦著,心里也明白了,留在帝都,恐怕這種事情,這人每次看到她都會來一次,她不想再找虐了。
關蔭抱著小可愛,淡淡道:“過完年我會去魔都,這種游戲,你要是有家人,我看也可以多體驗體驗。”
景姐姐囁嚅道:“過去了…”
“我說過去了嗎?”關蔭貼著小可愛的臉頰親親,漫不在意地道,“誰對你有恩,你要報恩,那是你的事情。我女兒還小,誰打過,誰欺負過,她沒法報答回去,我這個當爸爸的當然要幫著討個公道。”
說完,冷眼瞥豬腰子臉一眼,關蔭道:“還不滾,留在這想試試第二次嗎?我很仁慈,見一次招待你一次就可以了,你要是給我第二次機會,那我也不會拒絕。”
這是真要把人往死了整,豬腰子臉滿身冷水,外頭溫度在零度以下,出去非被凍壞。
可真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要的,就是等你回去,換衣服的時候撕下一層皮來。
趙姐姐偷偷給胡萱跟王雪使了個眼色,不管發生什么事情,總是要掌控起來才行,真讓豬腰子臉這么出去被人看到,還以為是景月妃虐待前助理呢。
關蔭沒阻攔,日子還長呢,多的是報復的辦法,這才是一個開始。
人一走,景姐姐才小聲說:“挺可憐的…”
“什么可憐?”關蔭道,“所謂可憐,不過是今天欺負不了我女兒了,早知道會有今天,以前干什么去了?我就奇了怪了,是你給她的待遇不好,還是這種貨色太著急重新投胎,怎么就跟我女兒過不去?你自己沒看到嗎,都這個時候了,在人家面前豆豆還有心理陰影,這是豆豆的家,還是這種貨色的家?你光顧著可憐別人,怎么不問問豆豆這幾年是怎么過來的?”
景月妃連忙閉嘴,她可不敢跟這個人吵,只要關系到小可愛,他根本就不會讓著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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