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這樣,你給他一點好臉色,他就蹬鼻子上臉,覺得你根本就是懼怕他。周毅清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總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在蘇南市林放放了他一馬,現在他卻還想著要報仇。
不過,林放也并不在乎。在蘇南市自己可以狠狠的揍他一頓,在東海市也一樣可以。林放可不會在乎這是什么地方,可不會因為周毅清在這里有些勢力,所以就懼怕他,而不敢對他動手。人敬一尺,我敬一丈,這一向都是林放做人的最高宗旨。既然周毅清不知死活,那林放也就沒有必要賣他這個面子了。
看著朝自己沖過來的兩個人,林放無奈的搖了搖頭,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忽然間,從他的身后竄出一個人影,朝那兩人飛奔而去。不是別人,正是跟隨林放一起過來的糜彥。在包廂里眼見林放去了那么久還沒回來,所以,糜彥就出來看看,沒想到正好碰上這樣的一幕,哪里還有任何的猶豫?
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林放,根本就不會理會對方是誰。這些也不是需要他考慮的事情,他只需要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那就足夠了。誰敢動林放,對糜彥來說那就等于是觸碰了他的逆鱗,他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留情的。
只聽的兩聲慘叫,周毅清的那兩個手下就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昏死過去。他們哪里是糜彥的對手,對付著兩個人,糜彥根本就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不過,糜彥卻也并不是那種沖動的人,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這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所以出手還是有分寸的。萬一打死了人,那等于是給林放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眼見于此,周毅清不由的愣了愣,憤憤的說道:“臭小子,你竟然還敢還手?林放,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可是東海市,是我的地方,你在這里動了我的人,你就等著受死吧。”
不屑的笑了笑,林放說道:“周毅清,有時候我還真的很不明白,像你這樣的人怎么能夠做到今天這樣的位置,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一個沒用的廢物。我不清楚你在東海市到底有多大的分量,不過,我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鳳凰會所,我是這里的客人,你在這里動手,我想如果被這里的老板知道的話,你應該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吧?”
周毅清不由的愣了一下,臉上明顯的露出一抹恐懼。的確,林放說的沒有錯,這里可是鳳凰會所,還從來沒有人敢在這里動手,黑白兩道的人物,誰敢不給葉琳面子?竹葉青的大名那可不是說著好玩的。
深吸了一口氣,周毅清將自己心中的那一絲的恐懼給壓了下去,冷哼一聲說道:“鳳凰會所那又如何?別人怕那娘們,我周毅清可不怕。再說,咱們都是東海市人,你不過是個外人而已,她又怎么會幫你呢?林放,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如果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的話,或許我會考慮放了你。”
淡淡的笑了笑,林放說道:“囂張的人我見的多了,不過,那些人起碼都還懂得審時度勢,知道在什么場合說什么話。可惜,你卻連這一點都不清楚。你的人現在都躺在地上,如果我要你的命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看來,你是一點都沒有受到教訓啊,那我只好再委屈一次,替你老爸老媽教教你怎么做人了。”
話音落去,林放的眼神一凝,腳步一滑,身子猛然間沖了上去。迎面就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周毅清的鼻梁上。頓時,周毅清一聲慘叫,捂著自己的鼻子蹲了下去。鼻血順著指縫流了出來,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尼瑪,小癟三,阿拉不弄死你,阿拉就不姓周。”周毅清憤怒的說道。
“不姓周也行,我替你改個名字,就叫王八蛋好了。”林放冷笑一聲,轉身一腳。周毅清一聲慘叫,身子倒飛好幾米遠。
渾身的骨頭都好像散架了似得,讓周毅清十分的難受。年輕的時候,周毅清那也算是一個小混混,打架鬧事那也是常有的事情,也經常的受傷。那時候,一無所有,不過,倒是有些骨氣。可是,這些年來,養尊處優慣了,他哪里還受得了這些。上次的傷才剛剛好,如今又添新傷。周毅清哪里能夠受得了啊,躺在地上是哀嚎連連。
“老大,我來吧。”糜彥說道。
林放淡淡的笑了笑,轉頭看了糜彥一眼,說道:“沒事的,放心吧。正好我也想趁這件事情弄清楚一個問題。”林放當然明白糜彥是什么意思,這里畢竟是別人的地方,正要是出事的話,那也是他來承擔。所以,糜彥不想林放動手,那就是因為他想萬一有什么事情,也不會牽扯到林放。不過,林放又怎么能出事情就推到自己兄弟的身上呢?那可不是他的作風。
緩緩的走到周毅清的面前,林放冷笑了一聲,說道:“怎么樣?現在還覺得東海市是你的地方,我不敢動你嗎?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你簡直就是不知死活啊。”
“小癟三,有本事你別走,阿拉不會放過你的。”周毅清憤怒的吼道。
“還他娘的嘴硬,看來你是不見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