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叫姐夫,女兒叫老公,難道是女兒嫁給姨父嗎!?
吼吼!
事實真有幾分接近,但沒嫁。
具體情況是:該男人最近喪子,然后他老婆翁美如,也就是翁香的姐姐知道他肯定會想方設法再生一個兒子當傳宗接代的人,但她本人已經年過五十了,沒能力再生了。
這樣一來,他老公必然會找別的女人去生。
也就是說,以后她的地位將不保,甚至家產都會到那女人和那女人的孩子身上。
翁美如沒法接受這種事情,絞盡腦汁之下,想出了一個方法,那就是找自己妹妹的女兒替自己老公生一個男孩子。
她是這樣考慮的:一,畢竟是親人,有什么事都好說一些,二,財產再怎么分都是分在自己親戚手上,至少不會分到別的女人碗里去。
有道理啊,但不得不說,很奇葩!
于是,翁美如立即找翁香和丁牡丹商量這事,兩母女聽到這事后,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至于原因,很簡單,完全就是沖著對方龐大的家產去的。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翁香的家產完全就是靠著姐夫的門道賺來的,但與姐夫的家產比起來,那只相當于九牛一毛。
三人商量好后,當夜,翁美如就沒和老公同床。
然后,悄悄的把不著一物的丁牡丹叫進了房間。
結果,呵,丁牡丹的臉蛋本來就整得蠻漂亮了,再加上胸前那一對大兇器,又年輕,所以,根本沒費什么功夫就和姨父滾了床單…
自那以后,丁牡丹就和姨父睡到了一堆,也恬不知恥的叫姨父為老公。
其實,她老媽、她姨和她姨父都叮囑過她,叫她不要這樣叫,畢竟這事有些亂倫的味道,被別人知道會笑掉大牙,暗底里操作就行了。
但丁牡丹這傻女人把這些話當作了耳邊風,時常把老公掛在嘴邊。
現在,被她喊作老公的男人就狠厲瞪了她一眼,這才走進屋。
當他看到葉凡時,兩眼立即一縮,情不自禁的驚退一步。
這反應,明顯應該是認識葉凡的。
但葉凡卻不認識他,正在疑惑:這人的臉相怎么跟那個想害死自己的李強這么相似,難道是李強的父親?
越看越像,那他剛才的反應…明顯是嚇著了,為什么這么怕自己?
不對勁啊,有妖氣!
葉凡盯住對方,猶如獵豹盯住了獵物。
沒錯,來的這人正是李白梅,即李強的父親。
他一萬個沒料到會在這里看見葉凡,他調查過葉凡,很清楚葉凡的危險性,所以,剛才突然見到他時,情不自禁的嚇退了一步。
現在,他被葉凡冰冷的眼神盯著,竟是感覺脖子上懸著一把刀一樣,不安的同時,汗毛也全數炸立起來。
下一秒,他轉身就往門外走。
這反應,嘖嘖,整得翁香、丁牡丹和那幾個警察滿臉懵筆,完全看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站住。”葉凡突然冷冷說道。
李白梅身子一僵,恨不得抬腳就跑。
沒辦法,他太清楚葉凡的殺傷力了,連瘸叼都被他完虐,那弄自己就像玩一樣。
但他沒跑,因為他知道自己跑的話,那麻煩會更大。
“什么事?”李白梅轉過身來,故作平靜問道。
葉凡沒有回答他,先看向四個警察,道:“這邊沒什么事了,麻煩你們了,請吧。”
話中意思很明顯,讓四個警察走人。
四個警察對望了一眼,看向丁牡丹,畢竟是她報的警。
丁牡丹這傻叉立即訓斥道:“他的話算個屁啊,你們快點把他銬起來,我老公跟你們領導…”
“啪!”
李白梅走近,一個大耳光甩在丁牡丹臉上,打得她踉蹌走出幾步,若不是碰到墻,真會跌坐在地上。
夠用力的!
但不用力打不清醒啊!
都這個時候了,還沒感覺到不對勁,該打!
再者,她左一口老公,右一口老公,也不分場合,這是要把他李白梅的臉都丟光嗎,該打!
丁牡丹捂著臉,滿臉驚恐的望著李白梅。
李白梅看都沒看她,對四個警察說道:“幾位,麻煩到院外等一會兒,我等會再感謝幾位出力。”
“行,那我們在院外等李總。”
等四個警察走后,李白梅神色鎮定看向葉凡,問道:“葉兄弟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直呼葉凡為“葉兄弟”,也就是主動承認自己認識他。
老狐貍,知道自己剛才的反應已經露陷了,還不如主動承認。
“我很好奇,你干嗎見著我就走?”葉凡盯著他,開門見山問道。
“哦,原來是這事。”
李白梅淡淡笑了笑,解釋道:“葉兄弟把柴一和瘸刁踩下來以后,成了西海市的名人,現在,大伙一聽到你的名字就膽顫心驚,所以剛剛才…讓葉兄弟見笑了,我膽子小,真有些怕葉兄弟。”
聽起來像那么一回事,夠圓滑!
而這話落進翁香和丁牡丹耳里,頓時像萬雷轟頂一樣,轟得兩人臉色煞白,震駭不已。
她倆雖然對柴一和瘸刁的事情不熟悉,但聽到過他們的名號,知道他們是道上的一哥和道上第一高手,而李白梅剛剛清楚說了,他倆是被眼前的葉凡踩下來的,且李白梅都承認自己怕他…
天啦,自己剛剛還想著坑他和收拾他。
兩人終于明白葉凡的身手為什么這么好了,終于明白葉凡身上的氣息為什么那么恐怖了,也終于明白李白梅剛才為什么嚇得后退、為什么轉身就走了。
原來是這樣!
明白了這些以后,恐懼像瘟疫一樣吞噬了兩人的身心,不止嚇得兩人渾身冰冷,甚至嚇得全身都抖起來。
葉凡看了李白梅了一會兒,沒再繼續追問,轉而望向丁牡丹,冷笑道:
“這個女人剛才罵了我娘,你說怎么辦?”
“那只能說明她不知死活,我替葉兄弟教訓她。”
說完,李白梅幾大步走到丁牡丹面前,一把抓住她頭發,左右開打。
一口氣抽了上十個耳光以后,才停下來問道:“葉兄弟消氣了嗎?”
“你呢?”葉凡看向翁香。
翁香身子一顫,連忙說道:“我來,我自己來,我該死,我該打。”
說完,她兩手開弓,照著自己臉蛋使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