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刀不過剛露了頭,泛起了冷光。
便被東姝一jio上來,踢飛出去。
刀在半空中閃著光,然后轉了幾圈之后,才落到了東姝手里。
而這個人,已經被東姝順勢給按在原地,落到東姝手里的刀,也猛的扎了下去。
“啊啊啊啊…”一刀下去,東姝毫不猶豫的斷了對方剛才執刀的那只手。
從手腕處,直接斷掉,絲毫不留情的那種。
對方都想殺人了,自己難不成還要留情?
家丁叫的太難聽了,東姝又順手揪了對方的衣服,扯碎之后,將他的嘴堵上了。
“把這個家丁的信息調出來,全家都有誰,全部抓回來,意圖殺人,便是到了警署那邊,我也有理有據。”東姝冷漠的看著眼前這個家丁,提到對方的家人之時,對方的眼睛猛的瞪大,似乎沒想到,東姝連他的家人也不想放過。
自然不會放過,他想殺自己的母親,東姝還能放過他全家?
想都不要想。
“太太,我們錯了,是二姨太,是二姨太讓我們做的。”另外一個家丁一看,情況不對,馬上磕頭認錯。
祁氏坐在那里,頭都沒抬,笑意微冷:“王管家,這兩個家丁在外面的家人,全部捉回來,至于怎么樣處置,等我消息。”
對于家丁攀咬的二姨太秋氏,祁氏根本沒放在心上,也沒多理會。
只是讓王管家去拿人。
另外一個家丁還想跑,結果東姝在背后一jio過去,對方直接趴在原地,一分鐘一動沒動,旁邊的婢女還以為他被踢死了,結果對方小手指頭還動了動。
家丁都捆了起來,關進了后院的偏房里。
至于剩下的仆人,祁氏直接來了一次大換血。
從前不在意,也懶得理會這都是誰的人。
可是如今,祁氏都準備將這個府改姓祁了,又怎么會不管這些仆人怎么樣。
“這些是留下的,剩下的,給了遣散費,讓他們直接走,新的人員,傍晚之前,伢行那邊會送過來,你正常接收,錄入信息就好。”祁氏看著這些瑟瑟發抖的仆人,遞給了王管家一張名單。
一聽說祁氏這是準備把不好用的仆人遣散了,眾仆人又開始瑟瑟發抖的。
“別以為,你們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拿了多少好處,心里有數就好,這個時候,給遣散費,老實的拿著,省得我之后,不想善了,將你們做的惡心事兒,擺到明面上。”祁氏一看有些人不服,還不憤的,似笑非笑的開口。
一句話說完,眾人再不敢多鬧。
畢竟,他們誰還沒點小尾巴呢?
真被揪出來,遣散費都沒有了。
王管家速度很快,祁氏將名單列的特別清楚,遣散費多少也寫得明了。
還批了出款的條子,王管家只需要照做就好。
還有青花和紅雨兩個人在旁邊打下手,幫著干。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府里的仆人,已經來了一個大換血。
傍晚蘇連深回來,因為最近沒怎么跟段氏在一起的緣故,所以還有些想念這朵嬌艷的紅玫瑰。
再加上,最近也確實有幾個宴席,需要段氏幫著自己走動。
所以,回來之后,差了人過來告訴祁氏,自己去了五姨太的院里。
跟他一起回來的蘇同春和蘇尚春,一聽蘇連深去了五姨太院里,莫名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心里重新堵了起來。
蘇同春的臉好的差不多了,不仔細看,看不出來那道傷痕了,畢竟沒真的撞毀容。
臉一恢復,便迫不及待的出來跟著蘇連深,生怕自己不在,再被蘇尚春鉆了空子。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跟誰倆在這里裝小白花呢?
蘇尚春看著老實,骨子里都是壞水,蘇同春被坑過數次,可不覺得蘇尚春老實。
最近半個月,蘇連深大部分時間,都是去祁氏的院子里,與祁氏關系越來越好,東姝在府里的身份也越來越高。
除非她自己有事兒,不然的話,東姝也是時時跟著蘇連深去藥堂那邊的。
甚至,連兄弟兩個人碰不到的賬本,東姝也是可以正大光明的看。
蘇連深想要將家業交給東姝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了。
兩個人很慌,并不想讓東姝得勢。
可是秋氏已經失了蘇連深的信任,如今蘇連深一聽到秋氏,面色馬上就冷了起來。
劉氏原本也只是礙于蘇老太太的關系,這才不得不接納。
所以,說喜歡?
根本不可能。
而且劉氏顏色平平,男人更多的還是見色起義的動物,又怎么會惦記著顏色平平,也沒有顯赫娘家的劉氏?
所以,蘇連深最近半個多月,不是在祁氏的院子,便是段氏的院子。
偶爾的兩天,會因為蘇放春的學業問題,去一趟四姨太的院子。
其它兩房,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這讓蘇同春和蘇尚春心里極度不舒服。
今天甚至因為東姝沒跟著去藥堂,他們便是連小轎車都坐不上,蘇連深直接叫了馬車送他們去的藥堂。
身份地位的差距,讓兩個人心里扭曲了,也不平衡了。
如今一聽蘇連深不去祁氏那里,兩個人覺得心頭爽了,可是再一聽去段氏那里,又覺得這口氣還沒出去,又重新堵了回來。
東姝是不管這么多的。
兩個家丁咬死了是秋氏花錢讓他們動的手,可是東姝卻覺得不像是。
祁氏更不相信了,只是她示意管家將人扔進后院之后,便不再多管了,似是在等待著什么。
“他們第一環已經布置下來了,雖然失敗了,不過我遣散了這么多家丁仆人,說不好,他們一個慌張,便要失了志的做點什么了。”祁氏似是怕東姝疑惑,特意解釋了一下。
“我自然是知道,母親有安排,不過是不想放過他們,那個不老實的狗東西,還想殺母親,只剁了一只手,真是便宜他了。”東姝為了人設,也是真的拼了。
“急什么,是他的鍋,半個角也不會讓他少背了,殺了他有什么用,慢慢折磨著,還能出出氣。”祁氏不怎么在意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