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別人可能還不會怎么樣。
但是魔族的帶頭大哥不能忍了啊。
“放著我來!”帶頭大哥一聲怒吼,然后揮刀而來。
東姝聽著聲音,一個翻轉,然后手里的傘放開。
傘骨動,傘面開。
然后堅硬的蟒蛇皮,直接將對方的長劍擋在外面。
與之一起的,還有對方恢宏的劍氣。
全部被擋在外面。
一聲響,傘骨收。
一收一合之間,魔族的帶頭大哥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結果,東姝的傘已經沖著他的方向來了。
來的,僅僅只是傘。
東姝未動,留在原地,從手里順手擼出個錘子。
然后…
意圖偷襲東姝的一個魔族,被東姝一錘子打過去,半個身體,都被釘進了土里。
眾人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
問題,這還不算完。
東姝的傘出去了。
嘩嘩嘩!
傘在半空中,來回自由的收放。
魔族的帶頭大哥看著那把傘在無限的跳動,然后在靠近自己之時,猛的收起了自己的傘骨。
變成了最為鋒利的矛。
傘尖最為鋒利的地方,直接穿透了魔族帶頭大哥的身體。
而東姝站在原地,手里掄著錘子還在殺魔族。
不僅如此,抽了一個小小的空隙,東姝直接揮手。
原本還在魔族帶頭大哥身上的傘,也隨著東姝的手,直直向后退。
退開了魔族帶頭大哥的身體之后,退回到了東姝的手里。
這一把傘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樣,任由東姝來差遣。
雖然說,本命武器,大多數都有這種本事,或是這種功能。
但是,總覺得哪里不太一樣。
當然,不太一樣了。
東姝利用修士的靈氣,代替了自動遙控裝置。
東姝手里的靈氣就是遙控器,而傘就是自己手里最為鋒利的武器,而且是最為聽話的。
因為手里的靈氣遠程操縱。
所以,這把傘會比本命武器更聽話,也更容易操作。
本命劍賦予了靈氣之后,它也會有自己的屬性和脾氣。
有的時候,不見得就那么愿意,聽從主人的所有意見。
可是東姝的這把遙控傘就不同了。
它不需要有生命屬性,只需要聽話就行。
眾人如今當然不會懂這些。
只當這是東姝的本命武器,而且很厲害。
雖然說,在場的,已經筑基的修士不少。
看著東姝不過就是煉氣期的修為,大家不太明白。
這么淺的修為,有自己的本命武器不說,這武器還特別聽話。
魔族的帶頭大哥一死,對方的陣腳就亂了起來。
這個時候,雖然不能說是慌不擇路,但是已經開始節節敗退,在想著后撤的事情了。
他們想跑,但是修士們卻并不想這么放過他們。
畢竟,這個村子里的人,都被他們屠掉了。
這個時候,修士們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所以,上啊,沖啊,殺啊。
修士們沖的特別猛。
對于魔族,從來不需要手下留情。
如果覺得自己過于殘忍,那么就看看被魔族屠過的村子吧。
已經沒有活人了,而且燒殺掠奪的厲害。
此時,村子里甚至被放了火,燒了大片。
這個時候,就算是有活口,二次的傷害,也讓他們沒機會再逃出來了。
魔族如此殘忍,對于這種殘忍之人,便是守著道心的修士,也不可能再仁慈了。
所以,干掉他們。
大家殺的起勁兒。
一個個魔族,變成了一縷黑煙,然后消失在眾人眼前。
東姝除了干掉了帶頭大哥,再沒有動手了。
只是當別人來攻打自己的時候,東姝會還手。
一把傘,便是最好的武器。
你進,我守。
你退,我攻。
一張一合之間,戰場成了東姝的舞臺。
看著東姝并不戀戰,而是意圖進村,妙丹砂有些不解。
“九娘,你這是…”妙丹砂不太明白,所以高聲問了一句。
“有活人。”東姝感受著村子里的氣息,總覺得自己在這其中,聽到了微弱的呼救聲。
這聲音太淺。
東姝需要用精神力來加深自己的聽力范圍,順便還需要用上靈氣。
就算是這樣,也只是微弱的。
如果不是東姝聽的專注,怕是也聽不到聲音了。
“活人?”旁邊的兩個修士,一聽東姝這樣說,還嚇了一跳。
如果真有活人,那么自然是救人要緊。
畢竟修士們人也不少。
“我去看看。”東姝跟妙丹砂說了一句之后,便直接揮動著二十四骨蟒皮傘,開始開道。
魔族們礙于東姝這把傘的牛批之處,再加上東姝手里的捶子可是不長眼睛。
那一錘子下去,你死不死的,我不是太知道。
但是,至少被釘到土里大半的身體。
就是換成了千斤鼎,也頂不住啊摔。
東姝用傘開出了一條路,然后進了被燒大半的村子。
村子里還有未滅的魔火。
泛著黑霧的火,讓整個村子看起來,詭異極了。
東姝從工具箱里,將自己的空調丹取了出來。
這枚妖丹十分好用。
取出來之后,周圍因為火光升起的溫度,猛的降了下來。
同時,東姝也默念著屬于冰靈根的很多秘籍功法。
自己身上的溫度也降了下來。
周圍的溫度也慢慢的變得冷了起來。
因為范圍很小,所以打斗的人們還沒發現這些。
而東姝順著自己聽到的呼救聲慢慢走了過去。
每一步都很慢,每一步都接近于無聲。
因為東姝需要保持著安靜,然后仔細的聽對方呼救的聲音。
“救…”這一聲十分微弱,但是東姝已經聽到了對應的聲音在哪里了。
手里的傘猛的揮動了起來。
呼嘩嘩。
傘骨晃動的特別響,同是指尖翻飛。
眼前這座塌下的房子,上面壓著的這些東西,全部被東姝掀飛了。
然后露出了被兩根木梁壓在底下,氣息已經極弱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求生欲十分強。
原本聲音已經很弱了。
畢竟她整個后背,被兩根房梁壓著,已經壓出了血。
血流了太多,她已經快要昏迷了。
但是感覺到了光,感覺到了腳步聲之后,還是掙扎著伸出了手,再開口,只剩下氣聲了:“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