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靖澤那邊連夜將謝家康送進了醫院。
至于后續怎么樣,東姝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的。
第二天早上,東姝起來之后,先是去冥想。
一個小時的冥想結束之后,也不過早上的7點。
然后去洗漱,收拾,準備早飯。
只是東姝總覺得,今天有哪里不太對勁。
可是具體又說不上來。
只是覺得奇怪。
一直到…
肖楚給自己發了微信。
肖楚:啊啊啊啊啊啊啊!
肖楚發的是語音,東姝一點開就是對方興奮的尖叫聲。
東姝對于情緒的感知判斷還好,能聽出來,對方這是興奮的尖叫,而不是驚恐的。
因為驚恐的尖叫,不是這種調調,估計最后還容易破音。
對方這么興奮,東姝挑挑眉,明顯是肖楚遇上什么事兒了。
肖楚連著發了四條消息,全是興奮的大叫。
一直到最后平復下來,這才給東姝發了微信消息。
肖楚:梵音,你有沒有感覺到自己頭發厚了?我的天吶,我今天一早起來,發現自己頭發密集了,而且邊角的位置那里,還開始長出了絨毛。握草!!!看完就我驚呆了,我們師們可是一代禿過一代啊,我師父三十歲就禿了,我真怕自己二十就開始禿,嚇得天天睡不好覺,結果,今天早上!!!
肖楚:各路神仙保佑啊,我不用二十歲就禿頭了!
肖楚之后,還興奮的說了好多其它的。
總之就是圍繞著他不用二十歲禿頭這件事情,興奮的說了很多。
東姝一條條語音聽下去,也算是聽明白了。
而這個時候,東姝也終于覺得哪里不對了。
也是頭發。
東姝早上梳頭發的時候,就覺得不對,但是沒反應上來。
原主的頭發不算厚,但是也不算是特別薄,洗頭發的時候,也是掉頭發。
從前,扎頭發的頭繩,套三圈之后,還略微有些松,但是扎不上四圈。
但是,今天早上,第三圈的時候,是勉強套上去的,扎完還很緊。
因為這個馬尾扎的緊,東姝一早上太陽穴被拉的還有些疼。
因為太疼了,東姝還把頭繩往后拖了一下,想讓馬尾沒那么緊。
可是東姝沒往頭發上想,一直沒覺得哪里不對。
聽肖楚說完,終于反應過來了!
自己頭發也多了!!!
握草!
這件事情,有些可怕啊。
東姝想了想自己最近的經歷,然后想起來了。
之前白塔山上,女鬼展開了頭發攻擊,當時東姝曾經跟對方打過嘴炮。
東姝說她頭發多,對方說你才多。
估計是怨力產生了效果,當時東姝沒設防,所以也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長頭發…
肖楚也是。
除此之外,當時現場其它人倒是沒有反應。
所以,肖楚在將這件事情說完之后,還說他早上挨了師父一頓毒打。
因為他師父三十就禿了,典型地中海,結果這么好的事情,沒帶他師父一聲,師父氣不過,打了他一頓。
孟梵音:是好事兒。
試問:誰不想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呢?
所以,能有烏發是好事兒,而且頭發還這么厚,抗掉,不怕禿。
想到這些,東姝覺得自己得上街去買一根新頭繩。
這根舊的…
有點不太好用了。
而且主要還是扎完,薅的頭發疼。
想到這些,東姝把頭繩取了下來,把頭發又梳了一遍。
這個時候,就算是心大的人也該反應上來不對了。
早上的時候,因為心里想著事情,倒是沒注意。
這個時候,終于反應過來了。
頭發不僅僅變厚變多,而且還變得更為柔順黑亮。
原主從前的頭發,染過也燙過,其實受損還挺嚴重。
再加上如今的洗發水,化學物品很多,所以發質其實并不算好。
可是此時,自己梳著這一頭黑亮的頭發…
雖然自己在星際的頭發也不錯,但是跟這個相比,還是差的遠了。
“如果能帶走就好了。”東姝暗暗嘀咕了一聲。
然后便開始上午正常的冥想。
至于今天的符紙…
還真沒有了。
東姝只發了一條朋友圈。
孟梵音:本周符紙,售罄。
因為昨天一出符紙,粉絲們就瘋了一樣的預訂。
本周的符紙全部出售干凈了。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東姝也不必再發朋友圈宣傳自己的符紙了。
發完朋友圈,東姝打坐冥想,繼續提升自己的修為。
而另一邊,死盯著東姝朋友圈的任磊在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凄慘的哀嚎一聲。
“怎么就沒了呢?”任磊昨天半夜回的家,其實是不太敢回來的。
但是伍拾元也想回家,所以便跟著一起。
畢竟伍拾元雖然沒有紅繩了,但是任磊猜測他肯定還有其它的保命東西。
不然不會半夜非得回家。
所以,任磊賭了一把,跟著一起。
路上還套了套伍拾元的話。
結果,伍拾元全程一個字也不說,表明了,自己就算是有東西,也是不會交待的。
這可把任磊氣得夠嗆。
回來之后,也睡不太好。
每每睡著,就被昨天晚上那一幕嚇到驚醒。
因為睡不好,所以早早起來,便握著手機,盯著東姝的朋友圈。
結果,就看到這么一條消息。
“天要亡我啊。”任磊覺得,這是不給自己活路了。
結果,剛在床上躺了沒一會兒,便看到自家大哥走了進來,眉眼就差擰到一起,聲音低低地說了一句:“別玩了,收拾一下,謝家出事兒了。”
“什么?”昨天晚上謝家康出事兒,任磊這心里一直不穩。
這個時候,任老大突然說謝家出事兒了,任磊嚇得整個人就差彈起來,比天花板還高。
倒是把任老大嚇了一跳。
“謝家出事兒了,謝太太從別墅二樓掉下去,摔到了腿,好像頭也摔到了,現在情況不明,爸讓你代表任家去看看,我馬上要出差去M國,沒空,老二出差還沒回來,所以…”任家就任三少這一個閑人,任老大這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去。
“啊啊啊,天真的要亡我啊。”任磊覺得,自己怎么這么倒霉啊。
這種破事讓自己去。
可是不去就不行,謝家又沒倒臺,為了維持塑料花情誼,也得派個人過去意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