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岳凌澤過來接人。◢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1a
今天的他換了一身的黑衣服,看起來,有些冰冷的帥氣。
可是微微勾唇,便帶起一抹風流不羈,又沖淡了太多冰冷的意味。
“等一下我,馬上就來。”看到他這樣的打扮,原本還是牛仔褲衛衣的東姝,猛的轉身,留下這樣一句話,又跑回家里。
岳凌澤不明所以。
只是看著東姝歡快的背影,忍不住的勾起了唇。
不過一想到,晚上自己要做的事情,卻又忍不住,面色微凝。
“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岳凌澤如此告訴自己。
這么多年,說是歷盡千帆也不為過。
什么樣的女人,自己沒睡過,沒經歷過。
只是一個沒見識的小白兔而已。
岳凌澤輕嗤一聲,覺得自己最近有些奇怪。
而東姝回家之后,翻了半天,這才從原主不多的衣服里,挑了一條黑色的緊身衫,配了一件黑色的打底衫,外面加了一件牛仔上衣。
很中性,也很帥氣的一個打扮。
因為離開了酒店,再加上岳凌澤也見過東姝的真實模樣。
所以,東姝不再刻意扮丑。
只是厚厚的留海還在。
不過眼鏡輕易不會再戴,也不會再擦暗色號的粉底。
如今這樣明艷自然的樣子,其實真的很吸引人。
同租的住戶里,很多人甚至不知道,東姝的樣子,原來如此的吸引人。
如果不是岳凌澤最近頻繁的出入,有些男生甚至忍不住,想來追求人了。
好在岳凌澤雖然出行低調,可是這一身的打扮,還有氣度甚至是這張臉,都太能打了。
所以,其它蠢蠢欲動的男生,也便放下了心思。
倒是有一個不怎么著調的男人,喝了酒之后,據說是去調戲了東姝。
結果,第二天發現,被綁的特別結實,放在小區的垃圾桶旁邊。
他自己喝醉了斷篇,不記得事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其它人則是覺得,大約是那個特別厲害的男朋友做的。
只有東姝自己知道。
敢來調戲自己?
手沒給你剁了就已經不錯了。
只是綁在垃圾桶邊上放一晚上而已。
不過經過那個男人的事情之后,倒是再沒人敢來找東姝的麻煩。
看著東姝一路小跑從樓上下來,岳凌澤覺得眼前一亮。
看慣了東姝那一身打扮,如今這打扮,其實也很亮眼。
本就是個明艷靈動的小姑娘。
如今稍稍一收拾,便帶著幾分國色無雙的意思。
很驚艷。
就像是當初卸下偽裝,露出來自己的真實模樣一樣,讓人覺得十分驚艷。
“走吧,阿澤。”東姝如今看著活潑了很多,而且也大方了很多。
不會讓人覺得,她很小家子氣拿不出手,也好意思開口喚岳凌澤的名字。
岳凌澤甚至覺得,誰喚自己的名字,都不如東姝喚的這樣好聽。
“嗯。”岳凌澤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東姝的腦頂。
然后開車帶著東姝去了郊區。
岳凌澤和東姝過去的時候,文遠他們已經成功到達了。
不僅之前的狐朋狗友在,還有一個人也意外的到了。
許彬。
東姝上次在醫院里看過他一次,雖然今天他脫下了白大褂,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略微透著幾分禁欲的意味。
可是,東姝還是可以從他身上聞到了久違的,人渣的味道。
而這個味道,東姝曾經在…
周子昀的身上聞到過。
許彬和周子昀很像。
是那種看著正經、禁欲,可是骨子里,卻貼滿了bt又腐朽的標簽。
兩個人到底不認識,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便又各自收回目光。
或者說,許彬可能只是遠遠地看了岳凌澤一眼,并沒有看到東姝。
不過就是這些風流公子身邊帶著的女伴,估計也不值得許彬高看一眼吧。
“來來來,介紹一下,老許,這是談靈靈,可愛的小靈靈。”岳凌澤笑著介紹了一下。
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十分心機。
沒介紹關系。
只是介紹了東姝的名字。
東姝心下冷笑,面上卻是半分不顯,雖然有些緊張羞澀,可是還是努力的保持了鎮定,沖著許彬點點頭。
而岳凌澤也飛快的介紹道:“我哥們兒,許彬。”
“許哥好。”東姝輕聲打了一聲招呼。
許彬只是客氣一點頭,目光都沒怎么停留,便落到了岳凌澤的身上。
結果,岳凌澤卻是哈哈一笑:“老許,連靈靈都知道,你比我老,看來你保養的也不行啊。”
對于岳凌澤無情的嘲諷,許彬只是冷笑一聲反問出口:“你行?”
說話的同時,眉眼帶著冷風的掃過了岳凌澤的下半身。
岳凌澤只覺得自己下半身猛的一涼,整個人都不太好的僵硬了一下。
然后下意識的擺了擺手:“不不不,還是你行的。”
岳凌澤生怕許彬這個時候,再把他的老底爆了出來。
那就有意思了。
去年有一段時間,自己縱欲過度,結果兄弟不給力。
岳凌澤曾經悄悄的咨詢過許彬。
因為這個事情,岳凌澤在許彬面前,很少過于放肆,生怕被戳了老底。
畢竟,男人嘛,不能說不行。
哪怕曾經出現了一點小問題,可是也是不容許別人質疑的。
“什么時候開?”許彬對于他們之間情啊愛啊的話題,似乎并不感興趣,只是簡單粗暴的問了一句。
東姝在旁邊,也不抬頭去看,只是乖巧的跟在岳凌澤的身邊。
只是眼睛,卻總是狀似無意的打量著身邊的這些人。
因為偶爾的看一眼,別人也只當她是好奇。
所以,根本不會在意她這樣的注視。
可是有兩次,東姝只狀似無意的看了許彬兩次。
結果,對方卻是直直的將目光落了過來。
冰冷無情,甚至帶著警告和威脅。
同時,還有一點說不清的復雜。
這與那天在醫院里,唇角含著一絲笑,面容溫和的許彬完全不一樣。
感覺,像是一個精分患者的兩個人格一樣。
知道對方十分敏銳,東姝不再多看。
“來來來,先來一局熱熱場子,文遠你們先來。”岳凌澤自然不會第一波就上,而是讓大家先玩一波熱一下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