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世界上最稀有的寶石大賺一筆
物以稀為貴！
賈磊今天算是徹底明白這句話了，當他帶著幾十車糧食來到曼西族村落的以后，就被當成了貴賓。
貴到什么程度呢？
星級賓館的待遇，賈磊他們這群人在草原奔波了十天，終于可以洗個熱水澡然后在床上美美的睡像一覺了。
“賈磊村長叫我們過去參加歡迎宴！”薩薩說。
“噢！這就來。”賈磊點點頭，換了一身干凈衣服說。
“衣服給我吧，待會兒我幫你洗了。”一個被派來照顧賈磊的曼西族婦女說。
“麻煩你了，這個你收下！”賈磊想了想從包里掏出一盒護膚霜遞過去。
草原上的風大，這原本是他給自己準備的！
“謝謝！這個禮物很珍貴。”女人高興的說。
“不用謝，你可時幫了我大忙了！我這里臟衣服好多呢。”賈磊說。
“你說錯了，您們才是幫了我們部落大忙，今年我們村子里到處都買不到糧食呢。”女人說。
“那咱們就都別客氣了，大家都是互相幫忙嗎！”賈磊說完就走出去。
這個部落的村子蓋在烏拉爾山脈的一個山腳下，因為地勢的原因可以遠離下面的沼澤和洼地，但這樣一來，樹林里就沒辦法大面積耕種糧食作物了。
“歡迎遠方的貴客，請坐！”村長對薩薩和賈磊他們一行人說。
車隊里幾個領頭的地方都來了，其他人則被外安排在外面，讓賈磊意外的是克爾和莫北兩人對視一眼，并有沒有坐在桌子前而事很有默契的站在賈磊身后。
“你們這是干什么？”賈磊用漢語問。
“你現在可是一個大老板，我們站在你后邊才能讓其他人知道你是個重要人物，派頭擺足了，別人才會知道你是這批糧食的主人。”莫北說。
“在草原上大家都是在一起吃飯的，我還真沒想起這事！你想的這個的主意真好！”賈說。
“這個主意不是我想的，是旁邊那個老毛子想的！”莫北說。
“克爾你是怎么想到這個主意的？”賈磊問。
“謝謝夸獎！這沒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保鏢守則上寫的。”克爾說。
“最近我也在看這個保鏢守則，上面的話大部分都是在講怎樣幫老板裝b，怎么拍老板馬屁的…一點用都沒有！”莫北說。
“其實這個還挺有用的，我雇保鏢一年中大多數都是用來做裝飾品，出席各種宴會時和其他富豪攀比的。打打殺殺的事情一年都碰不到一回！”賈磊感嘆說。
賈磊在這里和兩個保鏢說話，薩薩則坐在上面和村長敘舊！
當然薩薩和村長第一見面敘的不是各人的舊，而是兩個部落的舊。
“我好久沒見過你們烏有部落的人了！”曼西族長說。
“是啊！”薩薩點頭同意說。
因為蘇聯實行了計劃經濟，薩薩他們部落以前的跟著水草游牧的放養模式變成了圈養，再加上曼西族每個月都能拿到蘇聯政府發的物資，他們就更少出山和外界接觸了。
“你們這次來，我們真的很高興！要知道，我們正發愁今年沒有過冬的糧食呢。”曼西族長說。
“你們沒派人到城里去買糧食嗎？”薩薩問。
“去了！可是買不到，我們這里太偏僻了，我派人到蘇爾古特市去打聽了，那里也快斷糧了。我們這里根本就不產糧食，上面又在鬧政變和獨立！也不知道今年還能買到糧食嗎，而且我們也不知道到底哪個政府會給我們發糧食，只能自己想辦法了。”曼西族長說。
“也不知道雅庫特局勢怎樣？你們今年的糧食是從哪來的？”村里的長老問。
“我們烏有部落那里也是這樣的，上面沒空管我們這些山里的少數民族，也只能靠自己去買糧食了！今年多了賈磊不遠萬里的從m國幫我們部落買了糧食回來，我們才不至于挨餓的！”薩薩指著賈磊說。
“是嗎？你們部落是怎么認識他的？這個華夏人賣的糧食靠譜嗎？”曼西族長問。
“當然靠譜！賈磊可是我們自己人，我表姐的兒子。”薩薩自豪的說。
“奇怪？我以前怎么沒聽說過，你父親在華夏國有親戚啊？”曼西族長問。
別看這兩個部落離得遠，可這些游牧民族的社交圈兒太窄，所以對僅有的同伴們各家的八卦都很清楚的。
“賈磊不是我父親那邊的親戚，他是烏薩滿堂妹生的外孫子！我姨婆家的孩子，我外公家里不是一直都和大清國有聯姻嗎？所以烏薩滿有很多華夏親戚。”薩薩說。
“噢！原來是這樣？烏薩滿的堂妹不就是雄鷹部落的人嗎，原來是自己人那！我和你舅舅烏韃魯可是好朋友，他妹妹的孩子那一定能信的過了，這個糧食我買了。我們來談談價錢吧！”曼西族長說。
“對！對！信的過…”薩薩猛然聽到烏韃魯的名字嚇得魂不守舍的說。
“謝謝曼西族長的信任，你放心我的糧食都是去年的新糧，全都上等的好糧食！一定保證你能磨出最白最香甜的面粉。”賈磊看薩薩在一邊發呆沒說話，只能硬著頭皮自己上了。
賈磊的俄語本身就不太熟練，曼西族長的俄語也一般，兩個人靠著手勢交流勉強定下來價錢。
“一克黃金4kg糧食的價錢有點貴了，能不能再便宜點？”曼西族長問。
“這個價錢真的不貴！我在雅庫特就是這個價錢賣的，你看！我把糧食從雅庫特拉到幾千公里以外的漢特曼西斯克來，可是一點價錢都沒漲呢？這一路上我花了多少汽油錢啊！”賈磊開始叫苦說。
“汽油又不貴！”有曼西人小聲的嘟囔說，他們本地到處都是煉油廠汽油的價錢便宜的和水一樣。
“汽油不貴”四個字像一把刀一樣插進賈磊這個華夏人心里。
上輩子多少華夏人買的起車卻加不起油啊！兩桶油的價格年年漲…
“就算汽油不貴，那我的時間也是很珍貴的嗎！我在外面每一天能掙幾萬美金呢！”賈磊據理力爭的說。
“這…”對方沒話說了。
“賈磊啊，我可是你舅公最好的朋友了。看在你舅公的面子上，你就給我們部落的價錢便宜一點兒吧？”曼西族長問。
“舅公？我什么時候又冒出和舅公來？”賈磊心里不解的想。
“不管了，先認下來！和曼西族長套個交情再說。”賈磊一瞬間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既然你和我舅公是好朋友，那我肯定會給您一點方便的！”賈磊立刻虛偽的說。
“噢！那這個價錢能便宜多少？”曼西族長問。
“這個您誤會了，我說的方便不是降價錢！我說的方便是你可以用其他的東西來付賬，不一定非用黃金。畢竟咱們這次的交易量太大，這么多黃金您恐怕一時半會兒拿不出來。”賈磊裝出一幅善解人意的樣子說。
“你說的很對！這么多的金子，我的確一時半會拿不出來。”曼西族長說。
他們這次要買一千噸糧食，如果都用黃金付賬要250kg呢，他們部落里的黃金儲備立刻要少三分之一呢。
“我也是這樣想的，畢竟幾百公斤的黃金一般人很難拿不出來。”賈磊說。
“你說可以用其他東西付賬，那我們還可以用什么其他東西來付賬呢？”曼西族長問。
“各種寶石都可以，越珍貴的越好！寶石體積小，我也方便攜帶！”賈磊看時機成熟了，就順理成章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寶石？真的可以用那東西來付款嗎？”曼西族長和族人們對視了一眼，然后高興的問。
“當然了！其實我的主業是一個珠寶商人，手下有自己的珠寶品牌和珠寶店。賣糧食只是我為了幫烏薩滿的忙，偶爾為之的！如果這次我們彼此合作愉快的話，我們以后可以建立長久的合作關系。”賈磊說。
“那么糧食生意你以后就不做了嗎？”曼西族緊張的問，畢竟他們曼西族每年都要買大批糧食呢。
“不做了，這批糧食光從m國運到雅庫特就花了兩個月，為了把剩下的糧食賣出去，我又花了這么長時間到處在草原上奔波，太累了！我當初只是因為心疼運費，才一下買這么多糧食的，不然那幾十萬美金的運費就要白花了！”賈磊嘆了一口氣說。
“的確，運費真的好貴！”曼西族長聽到這個價錢也倒吸一口涼氣說。
“所以我現在后悔了，賣糧食雖然掙錢可花的時間和精力太多了！怪不得商人們都不愛做糧食生意呢，有這么長時間，我就是在城里賣衣服襪子掙得錢都比這多。”賈磊說。
“我們部落原本還打算常年和你交易呢…”曼西族長說。
“其實常年交易也不是不可以，我之所以不愛來，只是因為你們這里的路太難走了！如果你們部落的人可以派人到外面去接糧食，我也可以每年和你們交易一回的。”賈磊想了想說。
“可是糧食不好買？你有那么多嗎？”曼西族長老不相信的問。
“太多糧食沒有，但是只供應你們曼西族還能供應的上！我在華夏還承包了許多耕地呢，只要你們能用寶石換，我一定把糧食給你們運過來。”賈磊笑著說。
他當初在北上廣郊區承包了500畝耕地呢，賈磊覺得不論是種菜還是種糧食都可以。
雖然賈磊一來始只是想用這個借口囤地而已，但三五年之內房地產還開發不到那里，這些地總不能白放著吧！
關鍵是他還可以去黑省買糧食嗎的！
幾年后黑省的糧食多的都快爛掉了，還不如都賣給毛子國換寶石呢！
“可以，我們這里別的沒有就是寶石多！只要你們能把糧食運過來，我們可以自己派人到附近的城里去拉的。”曼西族長說。
“那么就祝我們以后合作愉快吧！”賈磊舉起杯子說。
“合作愉快！”曼西族長說。
“曼西族長我這里還有個不情之情，還希望你能幫個忙？”賈磊放下酒杯說。
“什么忙？”曼西族長問。
“我們這次總共帶了2000噸糧食出來，雖然一路上也賣了一些，你們曼西部落又買了1000噸，但是我們還剩下將近六百噸的糧食沒賣出去呢。”賈磊和曼西族長訴苦說。
“那你想讓我幫什么忙？賣糧食嗎？”曼西族立刻明白了 “是的，我知道烏拉爾山里的部落很多，也很富有！但是我們這些外人根本找不到去他們那里的路，所以我想請您和附近的部落打聲招呼，幫我問問他們。有誰想要買糧食的嗎？”賈磊說。
“據我所知，幾乎所有的部落都想買糧食。”曼西族長說。
“那就更好了！既然這樣，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想讓曼西族長行個方便。”賈磊說。
“你想讓我行怎么方便？”曼西族長問。
“我想借您部落的地方，開一個拍賣會行嗎？”賈磊想了想說。
“拍賣會？你想賣什么？糧食嗎？”曼西族長問。
“對！賣糧食。畢竟我的糧食有限，只能價高者得。”賈磊笑的無比燦爛說。
“好吧！我會幫你這個忙的，但是你賣我們的糧食的價錢可不能漲價。”曼西族長說。
“當然！你可是長輩，我們說定了。事成之后，我會好好謝謝您的！”賈磊趕緊說。
“哇！曼西族長真的好大方，居然可以讓我們隨便挑。”賈磊看著擺在眼前的七八個桌子說。
這些桌子上和桌子下，大大小小的堆滿了無數的寶石和寶石原石，賈磊看得眼花繚亂的，根本就分不出來都是些什么寶石。
“祖母綠、孔雀石、紫水晶、青金石、碧璽、石榴石、托帕石、玉石、鉆石…”烏斯坦利給賈磊一一介紹說。
烏薩滿知道賈磊是個寶石白癡，臨出門前特意派他來給賈磊鑒定寶石的，烏有部落里一直都有專門的首飾匠人，幾百年傳承下來，幾乎認識西伯利亞所有的寶石。
“咦？這是什么石頭？怎么還會變色呢？”賈磊路過一個桌子前，驚訝的發現這里的寶石居然會變色。
桌子上的綠寶石，在陽光的照射下是綠色的，可賈磊剛才擋住了陽光這塊石頭在燭光里就變成了紅色的了。
“這可是烏拉爾山的特產，變石！它是在俄國沙皇亞歷山大二世生日那一天，發現的新型寶石，所以這種寶石又命名為“亞歷山大石”。這種寶石特別稀有，特別珍貴！已經快要絕跡了…”烏斯坦利給賈磊介紹說。
“是嗎？這種石頭真的有那么稀有珍貴嗎？什么我以前從來沒聽說過！”賈磊拿起一塊變石不太在意的問。
“就是因為太稀有了，所以大部分人都沒聽說過！至于它有多珍貴，我這么說吧！一克拉上等的變石價值1000美元到5000美元，比同等體積的紅藍寶石和祖母綠更貴！”烏斯坦利說。
“什嗎？這玩意這么貴嗎！”賈磊嚇得手一抖，把那顆變石掉在桌子上。
“既然這樣，你就把所有值錢的寶石都給我挑出來！對了，那邊的那兩塊翡翠一定給我帶上。”賈磊趕緊吩咐說。
那可是紅翡和帝王綠！
在這里買寶石原料的價格，只有國際寶石市場上價格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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