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美元一磅的面包
一路上賈磊又和薩薩仔細打聽了一下這次賣糧食的事情，據說烏薩滿做主讓來買糧食的部落一律用黃金結賬。
一克黃金換5kg糧食！
賈磊聽到烏薩滿這個定價時下巴都下掉了，不過薩薩對這個價錢還覺得很便宜。
“賈磊你不知道，我爸非說大家都是鄰居，不能賣太貴了。”薩薩和賈磊說。
“薩薩我沒聽錯吧？按這個價錢一噸糧食就要200克黃金呢！這個價錢已經在我進價基礎上翻了8倍了。”賈磊睜大眼睛說。
“才8倍而已，別的商人在我們這賣糧食價錢至少要翻10倍，你這個價錢和市場上的糧價差不多。”薩薩說。
天啊！賈磊沒想到自己高價賣糧居然成了良心商人了。
“對了！你剛才說的別人是什么人？”賈磊好奇問。
“很多人啊！m國人、猶太人、島國人最近幾天都來了，不過他們都是沖著鉆石礦來的，聽說現在所有的企業都要私有化了…鉆石礦上現在人心慌慌的，蘇聯派來的管理層正和俄軍方對峙呢！葉利欽不是說了嗎，我們國家的土地上蘇聯政府的命令一律作廢。俄羅斯人要自己領導自己！”薩薩說。
“噢！應該的，鉆石礦這么賺錢的東西誰不想把它攥在自己手里呀！”賈磊說。
汽車慢慢開著，賈磊突然看到火車站附近的廣場上出現了一個集市。
“咦？這個集市是怎么回事？蘇聯不是所有東西只能在商店里銷售嗎？”賈磊問。
“你是問這個集市嗎？它從前天總桶辭職后就出現了，以前這種黑市都是偷偷摸摸的，但是這兩天全都擺在明面上了。”薩薩說。
“為什么？”賈磊不解的問。
“因為大家都說蘇聯完了，以前的蘇聯盧布要作廢了，所以所有人都想把手里的盧布花出去，商店里凡是可以用盧布買到的東西都被搶購一空。所有的貨架都是空的！而人們想要買糧食這些商店里沒有的東西，只能到這種街邊的簡易集市里以物易物了。”薩薩說。
“是嗎？情況已經糟糕到這個地步了嗎？停車，我要下去看看。”賈磊說。
“好的老板。”克爾停下了車，前后幾輛車的所有人都下去了。
“我一個人逛逛就好，你們不用跟著了。”賈磊發愁的看著8個保鏢說。
“老板我們也想去里面看看，我想知道現在美元對盧布的匯率變成什么樣了。”勃爾板著臉嚴肅的說。
“哎！算了，你們想看就去看吧？讓東南喜北他們四個跟著我就行了，我估計你們挺擔心家里的！有空就去給家里打個電話吧。”賈磊趕緊說。
“是！”四個俄國大漢滿臉感激的說。
然后賈磊就帶著人像火車站附近的集市走去了，烏薩滿皺了皺眉頭不太贊同的跟了上去。
“賈磊這里別人多手雜不安全，我們還是先回別墅去吧。”烏薩滿說。
“不，我想看看。我要知道蘇聯現在的物價到底去什么樣的！”賈磊搖頭說。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賈磊這5天都坐在火車上，對于外面發生的事一點都不知情。當他走在簡易集市上時不禁懷疑，自己是否坐著火車穿越了。
20號賈磊在莫斯科時盧布對美元的匯率已經開始下跌，已經跌破了這幾個月勉強維持的1:30幾盧布的大關，火車上大家原本預計盧布今年最多跌倒一比六十多。
可是賈磊現在看到市場上的物價，發現盧布絕對不可能只跌的這點。
“這個手表要怎么賣？”賈磊隨手拿起一塊手表問。
這個手表他以前買過，標價50盧布。
“500盧布或是等價食物。”攤主說。
“我身上沒帶吃的和盧布，給你美元行嗎？”賈磊掏出50美元遞過去。
“當然可以！您看看你還需要點兒什么嗎？”攤主看到美元眼睛都綠了，立刻殷勤的問。
“這…”賈磊掃視了攤位一圈，最終拿起了一個象牙梳子。
“這個怎么賣？我給你的五十美金夠嗎？”賈磊問。
“夠當然夠！”攤位連連點頭說，賈磊滿意的拿起梳子把玩起來。
“你的心也太黑了！看我們家里的大人沒在，你就想騙小孩兒嗎？”烏薩滿氣勢洶洶的走過來說，她身后還跟著一個穿警服的男人。
“天啊！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世上薩滿大人您家的孩子！我馬上就把錢退給他。”攤主看到烏薩滿和他身后的警察趕緊說。
“退錢？我花50美元買這兩樣東西，難道還能找錢嗎？”賈磊驚訝的問。
“當然要找錢了，盧布和美元的比例現在已經跌到1:100了，就是說你手里的那塊表只要5美元，那個象牙雕刻貴點也只值6美元，他要找給你四十美元。”警察看了一眼攤主說，攤主趕緊聽他的找給賈磊40美元。
烏薩滿剛才就是找他去打聽物價了，警察是從他們部落走出去的人。
“你也不容易，我再給你一美元吧。”賈磊從錢包里拿出一美元遞給攤主，攤主接過錢感動的差點哭了。
“你真是個好人！薩滿大神會保佑您的。”男人說。
“賈磊不是我說你，現在的物價一天三變連我都搞不清楚。你怎么就隨隨便便的花錢呢？”烏薩滿皺著眉頭說。
“這里的物價跌得實在是太厲害了，才不到十天，盧布就貶值了整整一倍多。”賈磊說。
“恐怕還沒完呢，我覺得盧布還要繼續貶值下去。所以我賣糧食替你收的全都是金子！”烏薩滿說。
“還貶？應該不會吧？”賈磊猶豫的說。
“哼！怎么不會，你看看市場上現在的人根本都不敢收盧布了。”烏薩滿說。
“算了！咱們還是先去看看，食品現在值多少錢吧？”賈磊說。
“一磅白面包1美元！”聽到攤主的報價賈磊沉默了。
“薩薩你說的對，烏薩滿的糧食確實賣得不貴。至少一美元比這里多給一倍呢！”賈磊回頭對薩薩說。
“對不起，我們這些部落間認識的幾十人上百年了，我真的不能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烏薩滿無奈的說。
“哎呀！我懂的，反正一斤糧食我至少能賺3倍呢，不少了。這個給你吧，就算你的辛苦費！”賈磊說，然后他把金放大鏡還給了烏薩滿。
“你真的給我啦？這個可值19噸糧食呢！”烏薩滿說。
“既然這樣，不如我從給你們部落里的那一成糧食里扣吧，你們總共能分到五百噸糧食，減去19噸還有481噸的。”賈磊對烏薩滿說。
“那我還是不要了！19噸糧食夠我們部落里的人吃上兩個月呢。”烏薩滿搖搖頭說。
“算了吧，你收著吧。我剛才是騙你的！我不可能真的會扣你們不落的糧食，以后你就給我使勁干活吧，我再不會給你其他工錢了！”賈磊說。
“黃油300盧布一斤，牛肉400盧布一斤…”賈磊走進食品區，看著路兩邊的物價說。
“太可惜了！早知道你們這里的牛肉和黃油這么貴，我還買什么糧食呀！直接來賣黃油得了。”賈磊咋舌的看著旁邊300盧布一斤的黃油價格。
至于牛肉？對不起，現在國內跟牛還屬于主要勞動力，市場上供應量很小。
“老板，黃油這東西我們國內不產而且你也沒辦法運！你還是想點靠譜的好不好？”莫北吐槽說。
“靠譜的，我當然靠譜了！我決定了，我也要開一家集市？”賈磊看著眼前簡陋的集市說。
“什么？我沒聽錯吧？”所有人都被賈磊的話驚掉了下巴。
“可是你要賣什么呢？一家集市可不是誰都能開的？”烏薩滿震驚的說。
“開個集市有什么難的？要知道我手里無論是黃金，還是糧食可都是硬通貨，而且我還能從m國銀行弄到大筆的美元。只要有這三樣在俄羅斯最硬得硬通貨，所有人都會主動到我的集市里來的。”賈磊掐著腰仰天大笑說。
“別笑了！你還是先想想怎么把你的糧食從港口運到這里來吧。”烏薩滿無奈的說。
“你現在怎么還問這么白癡的問題呀？我可是有這個！”賈磊用手晃著烏薩滿拿給他的報紙得意的說。
上面大大的葉利欽閣下正看著賈磊！
“我有葉利欽閣下的手令，有一批糧食馬上就要運到雅庫蒂亞市來，你安排人做好的迎接工作。”賈磊來到火車站“啪！”的把從葉利欽那里用功勞換來的手令，拍在站長的辦公桌上說。
“天啊！是葉利欽閣下的手令嗎？你等等，我馬上就幫你安排人。”站長確認過手令后立刻說。
“嗯！快點，雅庫蒂亞市的人民還等著這些糧食填肚子呢。”賈磊往沙發上一坐說。
“好的，我馬上去！”站長說。
賈磊在拿到手令后，連夜就讓人安排港口的人把糧食裝上火車運過來了，按時間來說，他在港口的糧食應該和他差不多同時到。
“對了！我能向您打聽個事兒嗎？”站長安排完事情后猶豫的對賈磊說。
“什么事啊？”賈磊問。
“不知道葉利欽閣下上臺后，不知道會怎么對我們這種前蘇聯安排的官員。”站長猶豫的問。
“這種事我哪里知道？不過你要是好好幫我做事，我到是認識莫斯科的市長！到時候，我可以考慮幫你說幾句好話。”賈磊意味深長的說。
“那就太感謝你了！”站長趕緊說。
“先別忙著感謝我，你還是先把自己份內的工作做好吧，葉利欽閣下喜歡干實事的人了。”賈磊指點他說。
“賈磊你即然要開集市，為什么不到城里去開呢？”烏薩滿看著正在他們部落山腳下建造臨時市場的賈磊問。
“城里人多狡猾啊？而且在城里開集市，許多同樣開黑市人和大小幫派還不找我麻煩呀，城里的競爭實在是太激烈了。而且政府里我也沒人啊！”賈磊說。
“你不是有葉利欽閣下撐腰嗎？”烏薩滿問。
“得了吧！我和他總共就見了一面，說了不到十句話，唯一有點作用的就是這張照片了。”賈磊看著掛在自己帳篷里，足有一米大的他和葉利欽的合影說。
“這個照片是不錯！擺在這里，無論是軍隊還是市政府官員，估計都不敢來我們這里收稅了。”薩薩滿意的看著照片說。
“薩薩部落里的勇士們都集合好了嗎？我們今天還要去火車站接糧食呢，現在路上不太平！讓大家都把槍帶上。”賈磊對薩薩說。
“你放心，都帶上了！”薩薩點頭說。
“行了！那就出發吧。”賈磊點了點頭說。
于是賈磊和薩薩帶著300個人和槍前去接糧食了…
將近5000噸糧食足足裝了150輛大卡車，這條壯觀的車隊走在出城的路上引起了整個西伯利亞的轟動，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有一大批糧食到了西伯利亞了。
賈磊前腳帶著人把糧食拉到集市的倉庫里，后腳無數部落就派人過來談買糧食的事了。
“親愛的東方客人，這是我們部落送給您的禮物，小小心意不成敬意。”一個雅庫特人把一套純金鑲著寶石的酒杯送給賈磊說。
“你該不會就是烏薩滿和我提過的棕熊部落首領吧？”賈磊看著他紋著大熊的胳膊說。
“是的！我就是，我和烏薩滿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所以這次您剛到，她就通知了我們。”棕熊部落的首領拍著胸脯對賈磊說。
“嘶！我的眼睛都要被晃瞎了。”賈磊瞇著眼睛小聲說。
不怪烏薩滿多年來對這個棕熊部落羨慕嫉妒恨！
賈磊現在看他十個手指頭上帶著十二個大寶石戒指的樣子，恨不得沖上去拿刀把他的手指剁下來…
你呀有錢也不能這么顯擺吧！
“我知道你們的關系好，烏薩滿以前可是特意把給你們不落的糧食打了八折呢，要知道我賣給其他人的糧價一克黃金只能換4kg糧食的。現在你們要思想大批量買輛的話就只能按照原價來了”賈磊說。
“應該的，應該的！現在黑市的糧價早就漲到3美元1kg了。”棕熊部落的首領說。
“嗯…你知道就好！”賈磊點點頭說。
“您看我們部落什么時候能來拉糧食？”棕熊部落首領看著賈磊手里的金酒杯問。
“你們這么著急嗎？240噸糧食可不是個小數目，要值60kg黃金呢！你們不需要好好準備一下嗎？”賈磊不解的問。
“狼多又少，不急不行啊！您的糧食看起來多，可西伯利亞平原上的部落更多，晚了我怕就買不到了。”棕熊部落的首領說。
“嗚！今天的價錢又要少了，這才兩天盧布怎么又跌了？”賈磊等著棕熊部落走后立刻后悔說。
“老板我們也沒辦法，現在城里的盧布匯率一天三變，誰知道什么時候又跌了。”克爾說。
“這樣可不行！你叫那個誰？…就是你們中從來不說話的那個，去城里一打聽一下盧布的最新匯率！告訴他以后他什么都不用干了，就天天留在黑市兌換點給我看著盧布的價格，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回來通知我們！”賈磊說。
“老板我叫戈多葉夫.多瓦基莫.哈斯…”剩下的一個保鏢自我介紹說。
“太長了記不住，以后我就叫你戈多吧！”賈磊立刻說。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