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驚天大餡餅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云彩。——《再別康橋》by徐志摩 賈磊在扔下了一個深水炸彈后翩然離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可國內卻被這個大雷炸翻了。
“你說什么？賈磊把那艘船上的糧食都捐了？不要錢？這不可能吧！”王老震驚的說，畢竟賈磊在他印象里就是一個死要錢的人。
“你老說錯了，并不是全都捐了！他還留下了五千噸糧食和一百噸汽油，據說這批糧食和汽油是有人事先定好的，他多少要給貨主留一點兒。”來報告的秘書說。
“這個消息你是從哪聽來的？靠譜嗎？”王老還是有點不相信地問。
“消息很靠譜！這次捐獻雖然他本人沒露面。但賈磊是在新聞發布會上親口說的，當時有數十家港島媒體出席發布會，tvb甚至還進行了現場直播。更關鍵的是我們已經打電話到明珠港去核實了，那艘貨船已經在卸貨了！”秘書報告說。
“可是賈磊不是說過再也不和我們做生意了嗎？那他為什么會把這么多東西都捐給國家？”王老不解的問。
“老板你不是說過再也不和政府做生意了嗎？可是你昨天為什么會那么做？”羅楠不解的問。這句話昨天他就想問了。
羅楠是四個華夏保鏢里退役之前軍銜最高的，所以佟央走時讓他做了保鏢隊的首領。
“我沒做生意呀！有買有賣才叫生意，我這是捐獻！捐獻你懂不懂？不算生意的。”賈磊看著機窗外的藍天說。
“你行，你有理！我算是看出來了，就算他們不把文雅抓起來，你也會捐的吧…呵呵！”莫北說。
“是又怎樣！文雅那個爛人能和無數同胞相提并論嗎？但凡我還有點良心，我都會這么做的…”賈磊看著窗外說。
“不過那時候我興許會收錢的…”賈磊摸摸下巴說。
“說到錢！老板我一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皮特一臉嚴肅的說。
“什么消息？”賈磊問完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截止到昨天，你以股票為抵押貸款的五千萬美金已經只剩下不到500萬了，這些錢您恐怕連銀行的利息都不夠付了。除非你現在再去抵押剩下的股票，繼續貸一筆錢出來，否則您的資金鏈就要斷了。”皮特一臉嚴肅的說。
“不可能吧？那么多錢我怎么可能都花光了？那可是5000萬美金呢！”賈磊難以置信的說。
“你的各種投資和敗家行為我就不說了，就拿你昨天大手筆送出去的那批貨舉例來說吧，那些汽油和糧食加起來就值一千萬美金了！”皮特翻著白眼看著賈磊說。
雖然美國的富豪也熱衷慈善，可人家都是名利雙收，就算捐得再多，也不會有人像賈磊一樣特意去銀行借錢做慈善的！
賈磊這是在做慈善嗎？說他是在賣血還差不多…
“這么說我又變成群光蛋了？”賈磊聽到這立刻攤在椅子上，生無可戀…
“并不是！”法爾老爹說。
“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不少股票呢！所以說我還是有一位億萬富翁吧！”賈磊聽了法爾的話立刻開動腦筋說。
“你現在不僅僅是億萬富翁，同時也是一位億萬負翁了！您別忘了，你在柏林委托建造的賭場，還和建筑公司林林總總簽署價值五千萬的馬克的各種合同，您的思科股票一半已經用來擔保了，同樣貸了5000萬馬克付給建筑公司做工程款了。所以您現在總共欠了各大銀行將近一億貸款！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億萬負翁。”法爾說。
“哇哇！”賈磊心里的小人忍不住大哭起來。
“裝B一時爽！全家火葬場！你們說我現在回去跟政府的人要那些糧食的貨款行嗎？…”賈磊問。
賈磊在考慮糧食貨款的是，京城里的各位大佬也在考慮這批糧食的價值問題。
“哎！我們這么多大人居然被一個孩子比下去了，真是沒臉見人了。”白老說。
“是啊！這批貨至少價值上千萬美金呢，我總覺得咱們就這么白拿一個孩子的東西有點不好！”范老也說。
“白拿當然不好啦！人家一個孤兒國家不說照顧一下。反倒讓孩子來照顧國家！這樣做可不行…”老人說。
“那我們要怎么辦？”其他人問。
“不如我們把這批貨的錢給他吧？就當是我們跟賈磊買的。”王老躊躇了一下說。
“這樣不行…以后來捐款的人還有很多，我們慎重行事！再說國家這次遇到了這么大的困難，我們也沒錢。下面好多縣都等著撥救災款和物資呢，當地今年的稅收也基本沒了。現在到處都缺錢！”老人發話說。
“那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吧？”王老忍不住問。
“當然不能算了，我們國家總不能虧欠一個孩子的…！老王你想辦法聯系到你那個干孫子。問問他有沒有什么要求？我們會盡量滿足他的，你們讓下面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給他一些方便和照顧。”最后老人一錘定音的說。
賈磊不知道就因為他的好心，給自己帶來了多么大的方便和利益。
“老板有電話找您。”皮特說。
“誰找我，我這才剛下飛機。他們怎么知道我住這家酒店的？”賈磊問。
“是我在和花旗總部交流時，由他們幫忙把電話轉過來的。”皮特說。
賈磊只把自己的行蹤對國內保密的，卻從不阻止皮特、法爾他們和m國的親人同事們聯系，畢竟賈磊只是不想讓國內的人找到他問關于那批糧食得來歷，又不是罪犯潛逃的那種。
賈磊接過電話后對面的王老果然問了他關于捐獻的事了，賈磊從頭到尾只有一個意思，他之所以這么做只是因為他愛國。作為一個正宗的華夏人他舍不得同胞受苦。
當然關于錢的事賈磊沒提，賈磊只是嘴上說說，實際上他肯定不會要這筆錢的。
“賈磊我們都知道這次捐獻的這些東西價值不菲，你恐怕花了不少錢吧？”王老問。
“沒關系！錢沒了我可以再賺。”賈磊說。
“我托人打聽過了，你在花旗銀行貸了一大筆錢，這些糧食就是你用貸款買的吧？”王老問。
“對！不然我哪來的錢。”賈磊翻著白眼說。
“上面知道你不容易，所以讓我問問你。你還有什么要求嗎？只要是在法律允許內，國家都會給你行個方便的。至少要讓你把這筆錢賺回來…”王老說。
“國家為什么突然對我這么好了？”賈磊摸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不解的問。第一次被上面這么友好對待他有點不太適應。
“既然你愛國，國家也會愛你的！你是在國家發出緊急求援后…第一個大力支持國家求援的，你送來的物資也是最快、最多、最急需的，無論如何國家都會領你這個情的。”王老說。
“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推辭了！畢竟我現在挺缺錢的。”賈磊摸摸鼻子說。
“那你想好了嗎？有什么要求嗎？”王老問。
要求？
要房？要地？要錢？要官？…
賈磊腦子里立刻劃過無數想法。他甚至什么都想要，但是賈磊知道這是妄想！
“只要不違法，什么要求都可以嗎？”賈磊小心翼翼的問。
“對！都可以。”王老說。
“我吧沒什么大的志向和野心！我就喜歡賺點錢，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我平常也沒什么太出格事需要政府給方便的，畢竟在國內我干的都是合法的事兒。不過我上次聽文雅說買賣海關罰沒物品特別掙錢！我想問問，以后等他們再有東西拍賣時候，能不能也通知我一聲。讓我去賺點零花錢？”賈磊說。
“你就這一個要求嗎？”王老驚訝的問。
“對！我就這一個要求！”賈磊肯定的說。
“應該沒問題。反正拍賣會誰去都行。”王老說。
“您老這就不懂了吧？有好東西拍賣的時候根本不會通知所有人的，算是公告也會寫得特別小，登在沒人注意的地方。甚至有些小型的拍賣活動，連公告都沒有。”賈磊趕緊說。
“咦！你對這種事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王老驚訝的問。
“因為這事兒我都被氣吐血了，我能不把它打聽清楚嗎。”賈磊磨著牙說。
“我想起來了，的確有這件這么回事兒！呵呵…”王老笑的特別尷尬。
“你就說吧，這件事成還是不成？”賈磊問。
“你等等，我去和上面商量一下，然后再給你一個具體的答復！”王老說。
王老把賈磊的要求提上去后，看過賈磊資料的人全都氣樂了。
“這孩子的心眼是有多小啊？這么點兒小事兒一直記到現在嗎？”范老說。
昨天范平安回來以后，他特意把孫子叫過去仔細詢問了關于賈磊的事。
“他肚量本來就不大！這件事把他都氣吐血了，他能不記著嗎？我覺得咱們這次一定得好好幫他把這個心結解了，不然文雅的事他恐怕會記一輩子的。”王老說。
“賈磊這個孩子可不一般，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便化龍！他現在還小，對事情沒有太多的想法。等到他以后成為一個大人物的時候，要是因為文雅的事覺得國家對他不公平，那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白發老人緩緩的說，其他人頓時都不笑了。
老人的目光總是那么長遠，大家還想著現在的事，他老人家已經把目光放到十年20年后了。
“那我們要怎么辦？我們怎樣做才能解開賈磊這個心結呢？”王老問。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誘之以利！”老人說。
“理這個不用擔心。賈磊這孩子三觀正的很！”王老說。
“我聽范平安他對家里人也不錯，他媽從來都沒管過他，她還給她媽媽買房子招保姆什么的。”范老說。
“利！這個是我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吧？那么您的意思是？”白老問。
“賈磊不是想要海關罰沒拍賣的參與權嗎？叫人吩咐下去，20年內所有的海關罰沒拍賣會他都有權參加，不需要入場資格。就算是內部拍賣會，賈磊也有權參加！”老人說。
“這個利是不是太大了？這里面涉及的交易金額，每年都有幾億多。”王老問。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再說賈磊胃口再大也不可能把所有的貨都吞下。同一時間他只能參加一場拍賣會，每拍賣會他最多只許買兩樣東西！這樣一來，他一年頂多能買不到千分之一的貨物，頂多值五六百萬左右！”老人說，聽到這大家紛紛贊同！
“一年五六百萬人民幣的貨，那么賈磊要是想靠海關罰沒拍賣把那一千萬美金錢掙回來，的確是要十幾二十年！”王老算了一下說。
“可是萬一再遇到文雅那樣的大案怎么辦？這一個案子就價值十幾億？”有人問。
“你當國內有幾個文雅？有幾個文家？敢這么大膽做事的，恐怕只有他一個吧！其他有這個本事的也不會被海關抓到了…這次沒有賈磊你們也抓不到文雅。”老人說。
“就是，你們恐怕不知道正常情況下海關一年沒收的貨物值多少錢吧？”一個海關方面的領導問。
1990全國海關全年共查獲走私案件11676起。案值人民幣60133萬元。
其中查獲走私香煙66800余箱，案值人民幣7900余萬元；
海關系統還開展了打擊來料加工貿易渠道走私違法活動的專項斗爭。此項斗爭期間，共查獲走私違規案件1551起，案值人民幣15400萬元。
所以1990年年全國的海關罰沒物資價值只有7億5千533萬元。
當賈磊聽說他拿到了未來20年的海關罰沒物資拍賣的入場券時，整個人都呆掉了！
“不可能吧，這是多大的利益呀？我以為上面頂多能讓我參加個一次，兩次拍賣就夠意思了。”賈磊驚訝的說。
“上面說了，時間太少怕你掙不回來那1000萬美金！”王老說。
“你說啥！怕我掙不回來…”賈磊聽到這話筒都嚇掉了。
媽媽呀！他記得30后隨便一批走私蘋果手機就值老多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