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塔的出現讓懼留孫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楚毅竟然還有這么一件靈寶護身,就是這么一件靈寶讓他的突然爆發沒有能夠落在楚毅身上。
不過懼留孫倒也沒有過于驚訝,楚毅可是通天教主的關門弟子,要說通天教主沒有賜予楚毅靈寶的話,就是懼留孫自己都不相信。
沒見通天教主連青萍劍這樣的寶物都給了楚毅嗎,所以這會兒楚毅拿出一件靈寶來也是理所當然。
只不過楚毅拿出來的卻是六合塔這么一件防御驚人的靈寶倒是讓懼留孫有些驚嘆,心中感嘆通天教主果然不愧是通天教主,就連賜予弟子的靈寶都是一件比一件強大。
再想到自己在闡教之中,元始天尊雖然說也賜予他靈寶,可是他所得到的靈寶卻是非常的一般,他手中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一件捆仙繩罷了。
可是懼留孫就算是再怎么狂妄,他也清楚,他那捆仙繩比之楚毅頭頂的六合塔來還是要差了一籌。
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之中對楚毅的嫉妒之情,看著楚毅,懼留孫眼睛一瞇,就算是楚毅有靈寶護身又如何,只要這件靈寶不是陰陽鏡、混元金斗、金蛟剪這種攻擊力驚人的靈寶便好。
畢竟那等靈寶就算是落入一介普通修行之人手中都有著重創大羅強者的能力,現在懼留孫唯一擔心的就是楚毅手中這么一件六合塔是不是攻守兼備的靈寶,若是那樣的話,他要考慮的可就不是給楚毅難看,而是如何在楚毅手下保全自身了。
心中閃過這般念頭的同時,懼留孫下意識的提高了防備,同時探手再次向著楚毅抓了過來。
如果說楚毅手中的六合塔攻擊力同樣驚人的話,懼留孫相信楚毅一定會催動六合塔攻擊他的,如此一來,他便可以判斷出六合塔是何等靈寶了。
面對懼留孫這一爪,楚毅神色不變,只是催動六合塔擋在身前,六合塔綻放出炫目的光彩,將懼留孫的大手擋在前方,絲毫不受影響。
接連幾次攻勢,雖然說每一次都被楚毅借助六合塔給擋了下來,但是懼留孫一顆心也漸漸的放了下來。
到了這會兒懼留孫也大致能夠斷定楚毅手中的六合塔怕是只有防御只能,而沒有攻擊之力了,不然的話楚毅肯定不會這么久都沒有催動六合塔反擊。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懼留孫也有些撓頭起來,哪怕是六合塔沒有什么攻擊力,可是防御力之強也是讓他抓狂,在幾次的攻擊試探當中,他可是一次次的提高力量的,最后一次幾乎算得上是全力出手了,即便是如此也不過是讓六合塔微微晃動一下罷了,并沒有能夠打破六合塔的防御,這樣一來便意味著楚毅只要頭頂六合塔那么他便很難傷及楚毅。
想到這點,懼留孫心中便頗有些憋屈,身形一晃,同楚毅拉開距離,盯著楚毅道:“楚毅師弟,你這寶物防御無雙,貧道無法打破,你可敢撤去寶塔,同我堂堂正正一戰…”
聽到懼留孫這么說,楚毅不禁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著懼留孫,這位怎么這么的不要臉,也不想一想自己是何等修為,還有臉面說出這樣的話來,當真是面皮厚的驚人啊。
莫說是楚毅感嘆懼留孫不要面皮了,懼留孫的那一番話聽在四周不少修行之人的耳中,不知道讓多少人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站在高臺之上侃侃而談的懼留孫。
這位莫不是哪位冒充的懼留孫吧,堂堂闡教弟子怎么會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來。
玄都大法師捋著胡須,淡淡的瞥了懼留孫一眼,哪怕是以他無為的心境,也是被懼留孫的一番話給撼動了。
至于說廣成子、云中子、玉鼎真人幾人則是愕然的看著懼留孫,臉上的神色別提多么的古怪了。
回過神來,廣成子不禁上前一步,沖著懼留孫怒喝一聲道:“師弟,夠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看得出廣成子是真的被氣到了,哪怕只是為闡教的聲譽考慮,他也必須要站出來阻止懼留孫,實在是懼留孫的一番舉動根本就是在給闡教抹黑。
哪怕是文殊、普賢幾人這會兒也都一個個的低著頭沒敢去看懼留孫,畢竟他們也沒有想到懼留孫竟然會有這么的騷操作啊。
倒是楚毅看著懼留孫眼眸深處隱隱閃過的一抹血色,心中一動隱隱明白過來,這懼留孫之所以反應如此之反常,恐怕是劫氣入侵,引動其心中魔念了吧,不然的話,好歹懼留孫那也是十二金仙之一,能夠成就大羅的強者,就算是嫉妒心再盛也不至于像現在這般表現,唯一的解釋就是懼留孫這是心魔作祟。
想明白這一點的不單單是楚毅,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無論是玄都大法師還是廣成子又或者是多寶道人、孔宣、度厄真人等一眾強者皆是反應了過來。
“不好,懼留孫師弟心魔迸發!”
廣成子當即上前,口中長宣一聲道號,同時大手探出向著懼留孫抓了過來。
而懼留孫這會兒明顯是被心魔引動了心中的欲念,整個人顯得有些瘋狂,哪怕是看到廣成子向他探手抓過來也是不閃不避,反而是眼中閃過一抹瘋狂之色,翻手便向著廣成子拍了過來口中喝道:“廣成子,給我滾開!”
只看懼留孫這般反應,可以確定懼留孫這是真的心魔迸發了,否則的話,哪怕是雙方再怎么的不對付,懼留孫也不會這般反應。
廣成子也沒有著惱,畢竟對于心魔迸發的懼留孫而言,這會兒無論是做什么都不稀奇,哪怕是懼留孫這會兒跳起來大罵元始天尊,那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轟隆一聲,廣成子身形不由的微微一晃,畢竟方才那一下,他并沒有盡全力,而懼留孫可是出了全力的,所以說兩人碰撞一下,廣成子不敵懼留孫倒也正常。
不過當廣成子認真起來的時候,懼留孫可不是其對手,但是有一點,廣成子能夠鎮壓懼留孫不假,然而想要在不傷及懼留孫的情況下將其鎮壓卻是有些困難。
哪怕是廣成子強出懼留孫不少,卻也不可能形成絕對的碾壓啊。
一道金光閃過,懼留孫手中飛出一條黃金繩子,廣成子見狀驚呼一聲:“捆仙繩!”
好歹也是無數年的師兄弟了,大家誰有什么神通手段靈寶,相互之間多多少少還是有數的。
懼留孫手中那捆仙繩可是相當的有名,所以廣成子一眼便認了出來,只是沒有想到有著一日,這捆仙繩竟然會用到自己身上,這讓廣成子不禁感慨萬千。
身形連番晃動,廣成子試圖避開,只可惜捆仙繩一旦鎖定目標,絕非是閃避所能夠閃避的,所以廣成子只能將一座寶印祭出。
偌大的寶印轟然落下,正砸在了那捆仙繩之上。
捆仙繩的寶光瞬間變得黯淡起來,原本如同一條金龍一般奔著廣成子而來,結果卻是被廣成子祭出的番天印生生的砸落在地。
相比番天印這件寶物,捆仙繩雖然厲害,卻是要差了許多,被番天印當場砸落在地卻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要知道番天印這件寶物,不管是砸誰,那都是一砸一個準,畢竟番天印那是元始天尊以半座不周山祭煉而成,放眼世間,能夠與之相媲美的寶物可是不多,也沒有幾個人能夠生受這寶物一擊。
原本準備出手幫廣成子一把的玉鼎真人、太乙真人幾人見到廣成子將番天印祭出的手皆是腳步一頓。
既然廣成子將番天印祭出了,那么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再上前插手了,有番天印在,鎮壓懼留孫并非是什么難事。
似乎是見到自己的捆仙繩被砸落在地,懼留孫頓時一聲咆哮,紅著眼奔著廣成子而來,倒是將楚毅丟在遠處看熱鬧起來。
楚毅立在那里,遙遙看著廣成子同懼留孫大戰在一起,而他則是頭頂六合塔,絲毫不受二人交手的影響。
楚毅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般情形,畢竟本來是懼留孫要給他一個難堪的,結果可倒好,懼留孫自己卻是為劫氣所侵蝕,引發了心魔,在這三教盛會之上淪為了笑柄。
就算是事后懼留孫能夠擺脫心魔的影響,卻也難以擺脫今日在這三教盛會之上所造成的影響。
嘭的一聲,楚毅循聲望去就見懼留孫整個人被番天印砸中,腦袋被砸了個正著,整個人搖搖晃晃,噗通一聲仰躺于地,顯然是被砸昏了過去。
這也就是廣成子手下容情,否則的話,那一下下去不敢說將懼留孫砸成齏粉吧,至少也要砸他個骨斷筋折,頭破血流,真當番天印的兇名是假的啊。
伸手一抓,廣成子將懼留孫丟給文殊、普賢幾人,冷哼一聲道:“好生照顧好他,若是再鬧出什么亂子,我定去玉虛宮告知老師。”
說話之間,廣成子伸手一招將番天印收了起來,同時向著楚毅行來,行至近前,腳步微微一頓,廣成子向著楚毅拱手一禮道:“楚毅師弟,方才懼留孫師弟多有失禮之處,廣成子在這里代其向師弟道歉了。”
廣成子的舉動倒也可以算得上是有道之人,楚毅雖然說對于懼留孫、燃燈道人這些人看不上眼,但是對于廣成子、太乙真人、云中子這些人卻也沒有太多的惡感。
至于說將來封神大劫,廣成子、太乙真人這些人將太多的截教弟子送上了封神榜,這也只能說雙方廝殺,各為其主。
微微一笑,楚毅向著廣成子拱手道:“廣成子師兄卻是客氣了,倒也不能完全怪懼留孫道友,他劫氣入心,心魔迸發,方才有這般的狀況,不過從這也可以看出懼留孫道友一顆道心尚且需要淬煉才是,否則的話,他日未必不會重演今日之變故。”
廣成子神色一正點頭道:“楚師弟所言甚是,此番回去之后,我等定然會讓其好生修行,不會讓今日之事重演。”
楚毅微微點了點頭,目光越過廣成子,投向了燃燈道人、普賢、慈航道人幾人,嘴角掛著幾分笑意道:“幾位道友若是沒有是指教的話,楚某可就要下臺了。”
誰人都能夠看出去普賢、慈航道人幾人明顯是同懼留孫一伙的,所以楚毅開口之間并沒有給幾人留什么顏面,直接將雙方之間的矛盾暴露在一眾人的面前。
而先前還有些不大明白為什么懼留孫會尋楚毅麻煩的散修這會兒看到這般情形,眼中都露出了幾分了然之色。
原來燃燈道人等人這是故意針對楚毅啊,
廣成子神色一正點頭道:“楚師弟所言甚是,此番回去之后,我等定然會讓其好生修行,不會讓今日之事重演。”
楚毅微微點了點頭,目光越過廣成子,投向了燃燈道人、普賢、慈航道人幾人,嘴角掛著幾分笑意道:“幾位道友若是沒有是指教的話,楚某可就要下臺了。”
誰人都能夠看出去普賢、慈航道人幾人明顯是同懼留孫一伙的,所以楚毅開口之間并沒有給幾人留什么顏面,直接將雙方之間的矛盾暴露在一眾人的面前。
而先前還有些不大明白為什么懼留孫會尋楚毅麻煩的散修這會兒看到這般情形,眼中都露出了幾分了然之色。
原來燃燈道人等人這是故意針對楚毅啊,廣成子神色一正點頭道:“楚師弟所言甚是,此番回去之后,我等定然會讓其好生修行,不會讓今日之事重演。”
楚毅微微點了點頭,目光越過廣成子,投向了燃燈道人、普賢、慈航道人幾人,嘴角掛著幾分笑意道:“幾位道友若是沒有是指教的話,楚某可就要下臺了。”
誰人都能夠看出去普賢、慈航道人幾人明顯是同懼留孫一伙的,所以楚毅開口之間并沒有給幾人留什么顏面,直接將雙方之間的矛盾暴露在一眾人的面前。
而先前還有些不大明白為什么懼留孫會尋楚毅麻煩的散修這會兒看到這般情形,眼中都露出了幾分了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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