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分布,肯定是我打先鋒,你做輔助了啊。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苗正很自信地說,說話的時候,還刻意挺了挺胸膛,仿佛他是老大,我是小弟一般。
我不愛去計較那些東西,所以,也不會跟他爭辯什么,于是便說,“好好好,你做先鋒我做輔助。那這樣,咱們趕緊行動。”
提到行動,苗正的神色立馬嚴肅起來。
只見他迅速脫下外套,將衣服上的紐扣揪了下來。
紐扣當做武器,這不是我在幾年前創造創下的記錄嗎?
當時我們接到命令,說一群恐怖組織綁架了一個希望小學的校車,車上有二十多名小孩。
我們趕到的時候,恐怖組織全都躲在車里的死角,不肯路面,使得我們的行動無法進行。
車上有重大兩公斤的,那些恐怖組織的目的,就是炸死那些學生,順便拉一些警察來做陪襯。
而不把那些恐怖組織全都消滅掉的話,我們根本無法靠近車子,也就無法拆除,解救小孩子們了。
情急之下,我冒險做出決定,在距離恐怖組織們五十多米距離遠的情況下,根本無法動手,所以,只有在靠近他們之后,尋找時機下手。
而這樣一來,我們就無法佩戴槍支,因為恐怖組織絕不允許我們攜帶威脅武器靠近他們的。
我想了個辦法,那就是,我們身上的紐扣。
用紐扣作為武器。
我主動放下身上所有的槍支,舉著雙手,以示我的誠意。
在逼近車輛一定距離之后,我司機尋找機會,幾顆紐扣打出,擊碎了車窗玻璃,正中恐怖組織的咽喉。
就那樣,那場行動,很快被傳遍了各大軍區,而我的名聲,也再一次被腿上了一個高。
但是,紐扣當做武器,這需要非常精準的力道、內勁和眼力,一般人是很難做到的,沒想到苗正居然也會這么一手。
但見他出手迅速,可謂是快準狠!
一把飛出,那兩個海盜全都嗝屁了。
但忽然間,我發現另外一個船艙里其實還藏了一個,那家伙應該是發現這邊的異常了,一直躲在暗處觀察。眼看著那個人就要出手了,我迅速摘下身上的象牙配飾,彈指打出。
“怦怦”兩聲,象牙配飾連著穿透兩個玻璃,直接沒入那家伙的咽喉。
苗正后知后覺,回頭看著我,一臉不可思議,“你也會這招?你到底是誰?”
我說,“現在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嗎?等先把他們解決了,回頭我慢慢告訴你。”
“怎么回事?”
其他船艙的海盜們被驚動了,不過,他們顯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不止是他們,就連船艙里的乘客,都是一臉蒙蔽。
他們只看到那幾個海盜捂著不斷冒血的脖子,不斷地抽搐,不一會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其他船艙里的海盜有的趕過來了,看到三個倒地而亡的同伴,紛紛舉著槍,問這里的乘客,“怎么回事?誰動的手?”
苗正立刻化身普通乘客,蹲在地上,而我,也學著海盜們的樣子。
很快,就有一個海盜來到我跟前,“喂,到底怎么回事,他們是被誰殺了的?”
“想知道啊,讓上帝告訴你吧。”說著,我猛地一拉那家伙的胳膊,直接將他的腦袋撞到玻璃上。
與此同時,苗正從下面偷襲,瞬間又放到了一個。
而這時,越來越多的海盜從外面涌進來,我迅速將通向甲板的玻璃窗打開,對幾個乘客說,“快躲到外面安全的地方去。”
其中一個海盜抬起槍便要動手,被我一凳子給放倒了。
我快速地掃視了一遍,一共七個。
苗正搶在我前面撲了上去,“我四你三,靠后。”
說著,人已經躥了出去。
“咻咻咻”幾聲,有兩個打中了,還有一個被躲過去了。
而被躲過去那個家伙手速倒是蠻快的,迅速抬起槍,眼看著就要扣下扳機,我迅速脫掉鞋子,朝那家伙的腦袋砸了過去。“砰!”
鞋子砸中了那家伙的額頭,巨大的沖擊力將他砸的倒飛了出去,將身后的一名同伴順勢砸倒了。
苗正瞪大眼睛看著我,大概是沒想到我的力道會那么大,竟然能一下子打倒兩個。
驚訝的同時,他又很不服氣,這么算下來,我比他還多一個人頭。
說好了他四我三的,怎么能輸給我?
“你給我住手,這些都是我的。”苗正香小孩子搶糖果吃一樣,攔在我面前,說這些糖果都是我的,你不許跟我搶。
我往后退了兩步,“行,都讓給你吧。”
說完,我了了一張椅子坐下,一邊吃著葡萄,一邊欣賞這場現場版的真人打戰。
苗正的能力不弱,他唯一的缺點是,不能夠三心二意,顧得了這邊就顧不了那邊。
這樣很容易給敵人留下若點,特別是針對打群架的時候,如果有人從背后偷襲,他就很容易吃虧了。
我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用葡萄皮幫他清理身后的禍患。
別小看了葡萄皮,在任何高手的手里,哪怕是一片樹葉,也能成為殺人的武器。
這葡萄皮雖然不夠鋒利,但卻可以造成如同子彈一般的威懾力,讓敵人久久爬不起來。
很快,船艙里的海盜都被打趴下了。
苗正本來還得意洋洋,但當看見一些海盜臉上身上的葡萄皮后,再看看我,瞬間明白,若不是我這位輔助打的好,他早已經掛了。
于是,他很不滿地瞪著我,“誰讓你幫忙了?”
我無奈地聳聳肩,“那好啊,下次我不幫你了,看后面。”
我提醒他。
因為,此刻又有不少的海盜朝著我們這邊涌了過來。
他們不直接進來,而是抬起1槍,朝著這邊準備開槍。
苗正大罵一句“我靠”,迅速鉆到桌子底下。
那些海盜的目標是苗正和我,我們倆躲起來,他們便不再開槍了。
我問苗正,“你確定這次不要我幫忙嗎?”
“不要不要就不要。”苗正賭氣般朝我絮絮叨叨。
我說,“那好,那我就躲在這里看了,你加油吧。”
說完,我往嘴里丟了一顆葡萄,吧唧吧唧地吃起來。
苗正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特么是吃貨啊。”
“你說對了,我就是個吃貨。這葡萄真甜啊,你要不要也來一顆?”
苗正一把將我的手別開,目光落向不遠處的一沓餐巾紙上。
我踩到他的目的了,但有一點我想不通,地上又那么多槍,他為什么不用槍?
我不用搶,是因為我對槍有一種心理上的排斥感,他呢,又是為什么?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那些的時候,我雖然悠哉悠哉地吃著葡萄,其實我的目光一直在巡視著四周。苗正雖然厲害,但他漏洞太多,沒有我的掩護,很容易受傷。
只見他就地一滾,到了餐巾紙跟前,迅速拿過。
“左躲。”也就是在那同一時刻,有一個家伙朝他開槍,看那槍的走勢,只能往左閃躲。
那家伙騙不聽我的,我叫他往左,他偏偏要往右,也是他命大,子彈擦著他的腦袋險險飛了過去。
我無奈地搖頭搖頭,這家伙還真是要跟我作對做到底啊。
看來,針對他我只能反著來了,于是,下一次我提醒的時候,就故意給他往不正確的方向提醒。
“王右。靠,你怎么真的往右了?”我再一次頭疼,這家伙怎么又聽我的了?
苗正也很肉疼啊,“我靠,你…你是想害死我啊?”
我很無語,“你一會聽一會不聽的,你先告訴我,你現在到底要不要聽我的?”
海盜們估計也很無語,這都特么什么時候了,我倆還有閑情雅致在這商量這些?
苗正躲開一次子彈襲擊,心不甘情不愿地說,“聽,聽總行了吧。”
我“嘿嘿”一笑,“早這樣不就得了嗎?現在聽我的,先往后躲,”
苗正坐著沒動,“往后躲?你讓老子做縮頭烏龜啊,我不干。”
“你…”我被氣的差點吐血了,這叫聽話嗎,這特么就是一頭倔驢啊。
“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了。”我被氣的不行,索性盤著腿坐下,不管了。
一口一個葡萄,吃嘛嘛香。
苗正見我不管他了,又在那叫喚,“你丫的真不管了,你倒是給我看著點啊,哎呀,嚇死老子了,差點把老子后半輩子的幸福給葬送了。”
我氣哼哼地說,“你又不相信我,我管你干嗎?”
嘴上這樣說著,但其實還是關心他的,眼見著有一個家伙蹲在暗處想下黑手,被我一個盤子砸過去給砸暈了。
苗正沖我嘿嘿一笑,豎起大拇指,我無奈地朝他翻了個白眼,“小心左邊。”
這次,我們倆配合的天衣無縫,我讓他往左他就往左,我讓他往右他就往右。
眼看著苗正打的越來越嗨皮,我手癢癢,從桌子底下鉆出來,也跟著他一起。
還別說,我倆配合起來,這些海盜,都不夠給我們塞牙縫的。
不一會,所有的海盜,都被我們放倒了。
我倆互相看了一下,竟然忍不住拍手以示合作愉快,但拍完之后,苗正的臉立馬又變了,“你好像又搶了我的人頭。”
我真想一口口水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