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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過身,目光在熊家三人臉上一一掃過。
突然,我咧嘴一笑,“哇塞,這么牛逼的人物啊,改天介紹我認識認識?”
熊小云忍不住反駁,“你不裝能死啊?我到現在都不相信,你就是那個霹靂趙?人家那么牛逼,四歲就創下拳擊冠軍,八歲就能玩槍,十二歲就跟部隊出征,17歲紅遍全球。你呢,除了會打嘴炮,你還會干什么?”
“人家霹靂趙是大牛,我看你啊,頂多就是一街頭混混,身上一點王者的氣概都沒有。”
這女人,不損我好像心里難受,我也懶得跟他爭辯。我不想承認,又何必跟她爭論。
“混混就混混,就我這混混,你還不是求著我讓我教你?”我得意地笑了。
熊小云沒好氣地朝我翻了個白眼,“我再說一遍,不是我要求著你,是我爺爺看中你的。”
“話說爺爺,你確定他是霹靂趙嗎,我看這人一點也不像啊,橫看豎看左看右看,反正不管怎么看都不像。”熊小云還在那一個勁地懟我。
我聳聳肩,“是啊,我也覺得我不是,你們硬要給我扣那么大個帽子,我可承擔不起。既然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那我走了哈。”
正在我轉身欲走的時候,熊亞斌突然叫住了我,“趙師傅,你先別急,坐下慢慢聽我說。就算你不是霹靂趙,那坐下來聽我講講故事,也耽擱不了你多少事件。我要講的這個故事,可是跟血狼戰隊有關系的。”
跟血狼戰隊有關系?
這一下子牽住了我的神經。
血狼戰隊次從滅亡后,就成了禁忌,沒人再愿意提起。有的人是因為害怕,有的人是因為不屑,不管曾經多么的輝煌和榮耀,在時間的長河中,都經不住。
三年了,沒想到,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提起的。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頭,我的雙腳下意識走了回去,拉開椅子,在上面坐下。
熊亞斌淡淡地說,“據我所知,血狼戰隊在閩南那一站之后,損失慘重,只剩下隊長霹靂趙活了下來。但是,霹靂趙徒手殺死一十二名敵方軍人,之后昏迷不醒,被前去支援的部隊救了。”
“他們將霹靂趙帶回軍隊,而霹靂趙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來。軍醫在其血液中檢測到了一眾奇怪的物質,他們懷疑,很可能是這種奇怪的物質導致霹靂趙在和敵軍作戰的時候暴走。他們打算以霹靂趙為試驗,進行研究。”
“而霹靂趙為了擺脫軍醫的實驗,從軍隊里逃走,在數千名軍人的眼睛下,他竟然能順利逃離,可見,他的確是有真本事的,你覺得呢?”
“故事很精彩。”我贊嘆著說,同時,心里像是壓著什么,分外難受。
十幾句血淋淋的尸體在我腦海里不斷閃現,和隊友們曾經歡笑的點點滴滴也在腦海里不斷閃現。
每次想到這些的時候,我就頭疼不已。
我單手撐著桌子,扶著腦袋,很想掩飾自己的頭疼,可越是想要掩飾,越是掩飾不住。
熊亞斌拍拍我的肩膀,“你沒事吧?”
“沒事,老毛病了。”我深呼吸幾口氣,調整呼吸。
熊小云和熊坤都是瞪大眼睛看著我,熊坤的反應還能稍微平靜一點,到底是軍人,接受事物的能力要高很多。
而熊小云則是滿臉的不可思議,“你…你真的是霹靂趙?不是吧,我的天,這和我想象的差距也太遠了。”
事到如今,我也沒打算再瞞下去,因為我的反應已經出賣了我,再裝下去,他們也是不會信的。
我調整了呼吸,頭痛的癥狀才減輕了許多。
我抬起頭,迎上熊亞斌的目光,“你把我調查的那么清楚,到底想做什么?”
“你別誤會,我們不是有意要調查你的。坤兒,還是你來說吧。”熊亞斌把話題轉叫給熊坤。
熊坤很正色地看著我,“趙先生,是這樣的,我們軍區前段時間在演戲作戰的時候,發現了一名渾身長滿毛發的怪人。當時我們都以為那是個野人,也沒在意,就想把他驅走,但是,在我們驅趕的過程中,發現他竟然懂得防御等各種戰術,而且看他的架勢,應該是軍隊上出來的。”
“這就讓人很奇怪了,既然是軍人出身,怎么會落得這不田地?我們領導就名人把那人帶回去,給他刮了毛,做了清理,結果你猜怎么著,那人是個完完全全的正常人,最主要的是,他的相貌,被我們領導認出來了。”
“我們領導當時還很驚訝,感覺很不可思議,覺得這不可能,因為,那個人很像是血狼戰隊的隊員。”
“什么?”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血狼戰隊,不是在那次戰斗中除了我之外都犧牲了嗎,怎么可能會有人存活?
九局尸體,我親眼看見的,一個個血肉模糊啊。
不,不可能。
見我震驚不已,熊坤沒再做聲,而是等我緩和下來才繼續說。
我緩緩坐下,調整呼吸,“你…繼續。”
“我們領導當時也感覺很不可思議,就把那人拍了照片,傳到最高軍區,讓他們核對。但核對需要時間,第二天,最高軍區把消息反饋回來,果然,我們抓到的那個人就是血狼戰隊的成員,名叫米勇。”
米勇!米勇還活著!
米勇當時為了給我爭取時間,抱著,和對方的頭腦同歸于盡,被炸成了肉泥。他怎么可能還活著?
至此,我的感覺已經不能用震驚和意外來形容了,而是…我感覺任何詞都形容不出我此刻的心情。
我下意識抓住熊坤的胳膊,“那那個人呢?現在在哪?”
“跑了。”熊坤失落地說,“這個我們真的沒有想到,本來,我們打算等照片對照結果出來以后,就把人送到最高軍區,可是,當我們去房間里查看的時候,卻發現房間里空無一人,而看守那個人的兩個守衛,都說沒看到有人從里面出來。”
“那個房間是個小單間,除了門,就只剩下一個天窗了,可是,那個天窗很小,只能容一個小孩子通過,那個人不可能從那爬出去的。但是,除此之外,我們卻一點其他的線索也沒發現,這讓我們領導頭疼了好幾天。”
“我們利用高科技的技術,追蹤到那人的腳印,發現他是朝著蓉城的方向來的。而我又是蓉城人,所以,我們領導派我帶了幾個人來蓉城,調查那個人的下落。這也就是我這次回蓉城的目的。”
熊坤一口氣說完。
他后面的話,我幾乎沒怎么聽進去,滿腦子都是米勇兩個字。
米勇來到蓉城了,而且有一段時間了?
我們同在一個城市,我頓時熱血澎湃起來,不管怎么樣,我一定要找到米勇。
我抬頭看向熊坤,“我明白了,你們千方百計地幫我,是因為你們早就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你們想讓我幫你們找到米勇?然后再把我們兄弟抓回軍隊?”
熊坤連忙搖頭,“沒有。領導只吩咐我盡快找到米勇,沒有明確指出要把你們帶回去。因為現在的米用是個很危險的人物,他具有很強的攻擊性,而且,似乎頭腦有點不太清楚。要是他感覺到了危險,他就會反抗,要是誤傷了民眾,那就不好交代了。”
“呵,你們又怕米用誤傷群眾,又不把他帶回去,那你們領導到底什么意思?”
熊坤的臉色突然變得很不自然,抿著嘴,不說話。
我意識到了什么,驚訝地看著他,“你們領導的意思,該不會是就地正法吧?”
熊坤為難地看著我,“血狼戰隊已經不復存在,軍區對于血狼戰隊很是敏感,連提起來都很氣憤。所以領導的意思,就不用送回軍區了,怕是宋回去也沒什么好下場。如果能在我們手上解決掉,反而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
“放屁。”我憤怒不已,下意識站了起來。
血狼戰隊成立十多年期間,不知道為華夏國立下多少功勞,到如今落得個這番下場?有隊員幸存,不應該全力保護嗎,結果卻要用這種手段除掉,這太特碼的沒人性了吧?
見我憤怒不已,熊坤忙說,“我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所以一直在全力找尋唯一的幸存者霹靂趙的下落。我想通過霹靂趙留住米勇,沒想到,你就是霹靂趙。”
“我們熊家對血狼戰隊的所有成員都抱有敬畏的心里,所以,我們全力保你。趙先生,我知道你很生氣很憤怒,但是,你也知道,作為一個軍人,服從,是軍人不可違抗的命令。我只能說,等找到米用之后,我可以向上級匯報,先不做處理。”
“但是現在,我需要你幫助,盡快吧米勇印出來。據我的人匯報,北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專門偷吃居民家中的肉食。要是發展到對群眾的攻擊,那就…”
“住口。”我很生氣,米勇怎么說都是血狼戰隊的成員,我不允許別人用這種詞語來侮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