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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慫,實在是,我太在乎紀沐晴了,上次在白靜儀家的事情,把我搞的心力交瘁的,而且我們現在剛剛確定了關系,我可不想我們之間再出什么叉子。、
我抱著李夢走在后面,紀沐晴走在前面給我們開門。
李夢醉的稀里糊涂的,這女人真是本性難移,即使醉了,也不忘發揮自己的特長,一會樓我的脖子,一會要親我,還把手伸進我衣服里占我便宜。
得虧這是紀沐晴要我抱著她的,不然我這就又得惹一身的騷了。
將李夢抱進別墅,我嫌惡地將她扔進沙發里。
紀沐晴笑了,竟還責怪我,“人家一個女孩子,你就不能溫柔點。”
我可不敢亂說話,紀沐晴這醋壇子要是打翻了,定沒好果子吃,我小心翼翼地說,“在我眼里,她就是一惹事精。人是你讓我帶回來的啊,我交給你了,剩下的我不管了。”
“你把她扔給我我怎么辦?”紀沐晴又把難題拋給我。
這真的讓我很頭疼。
李夢醉成這樣,一點意識也沒有,看紀沐晴這架勢,還準備給她洗澡換衣服,難道要我全程伺候著?
到時候她不得把我吃了?
我真懷疑紀沐晴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真的為了李夢好,還是在考驗我?
“小晴,我現在心里虛的很,你這一會不允許我跟別的女人接觸,一會又不允許我見死不救,你告訴我個準信,到底要我怎么做?”
紀沐晴瞪我一眼,“誰說不讓你跟別的女人接觸了,我只是說,不讓你背著我跟陌生的漂亮的女人接觸,可沒說不讓你見死不救。”
她這是霸道地占有我?
我“嘿嘿”一笑,掃著腦袋,“那我明白了,你說,準備怎么辦?”
“你幫我把她抱進浴室,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倒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心疼紀沐晴,為了一個李夢,不至于。
我拉著紀沐晴,將她往臥室里推,“別給自己找麻煩了,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趕緊回去休息,她,給她個地方住就行了。”
“可是…”
“別可是了。”我不顧紀沐晴的猶豫,硬是把她推了進去。
然后,返回沙發前,抱起李夢,將她丟到我房間隔壁的客房,砰的一聲將門拉上。
然后,我對著站在門口的紀沐晴拍拍手,笑道,“這下行了吧?”
紀沐晴只是見不得我見死不救,眼下見我把李夢安頓好了,便沒再說什么。她朝我揮手,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彷佛徇爛的陽光下一朵嬌艷欲滴的鮮花,“晚安。”
有那么一瞬間,我特別想走過去,走進她的臥室,抱著她…
可我沒那個膽子。
在我們的感情里,我很尊重紀沐晴,她愿意做的事情,我才會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勉強。
很顯然,我們今天才剛剛確定了關系,按照紀沐晴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那么快把自己交給我的。
她是一個很穩重的女人,對待感情認真專一,我尊重她。
“晚安。”我輕輕地說。
紀沐晴帶著滿目的嬌羞,轉身回了屋子。
我想,這一晚我們很可能都會睡不著。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感覺這一切像是做夢一樣,又虛幻又現實。
在床上翻滾了一會,我實在睡不著,就爬起來,反正睡不著也是閑著,不如去畫兩張圖紙。
距離所有的設計圖紙還差二十多張,我的靈感差不多也到了快用盡的時候了,后期的制作比前期慢多了。
主要是,這次的展銷需要的設計量實在是太大了,因為紀沐晴把所有的展銷都攔了下來。按照往常的展銷,是好幾個公司合作提供,但那樣的話,就給了別的公司提供平臺的機會。
這個機會可是紀沐晴好不容易拿下來的,她不想白白給別的平臺機會。
若是展銷的時候產品全部出自新銳,那被相中的幾率,將會大幅度提升。
距離展銷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加上展銷的設計、服裝的制作、和模特的協調配合等等一系列復雜的事情,時間是很緊促的。
再加上楚家的事情這么一攪合,紀沐晴更是心力交瘁,所以,哪怕盯著被楚家人為難的風險,她也不愿意出去躲一下。
新銳是她的夢,是她的命,她在拿血肉之軀保護這個夢想的身軀。
每每想到這里,我就產生一絲愧疚,要不是我惹了楚家,她就不會這么提心吊膽了。
趕了一天的飛機,晚上又跟那些家伙吃喝玩樂了那么久,導致我頭暈暈的,腦子里沒什么靈感。
我拿出煙盒,輕輕一彈,一根煙彈了出來。
我將煙叼在嘴里,拿出打火機,還未點燃,一道“咔嚓”的開門聲突然響起。
紀沐晴也睡不著,她穿著粉色的睡衣,站在門口,看到我,微微愣了一下。
我揮了揮手里的打火機,“可以嗎?”
紀沐晴不喜歡煙味,在她面前,我很少抽煙。
她穿著白色的拖鞋,走到我跟前,也不看我,而是拿起桌上的畫紙和畫筆,十分認真地投入創作。
我實在頭疼的很,就點燃了煙,她沒阻止,那就是默認了。
煙是提神神奇,才吸兩口,我的腦袋瞬間就清晰多了。
我往前坐了一點,以待能夠清楚地看到紀沐晴的畫作。
紀沐晴在勾勒線條,很優美,看的出來,她繪畫的底子很好。
我記得她說過,她是服裝設計學院畢業的,繪畫底子好,這點無可厚非。
但她犯的毛病和大多數人一樣,思想局限,華夏國的設計師好像都是這個毛病。
可這一次,我發現紀沐晴的筆法和以前不太一樣。
簡簡單單的幾個線條,就讓我感受到了靈動的美。
我不禁好奇,往前又坐了一點,紀沐晴瞪我一眼,“小心煙灰。”
我這才發現,煙都燒了一半,一大截煙灰險險欲墜,要是落在畫作上,只怕紀沐晴殺了我的心都有。
我把煙蒂掐滅,將煙頭扔進煙灰缸里,站起來,緊挨著她。
很香!
這不是沐浴露的香氣,而是紀沐晴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魅力的香氣。
我距離她這么近,又是肌膚挨著肌膚,紀沐晴竟也沒有排斥,看來,她也是從心底在慢慢接受我。
我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及,畢竟她小時候遭遇的事情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陰影,我要是想徹底走進去,就得一點一點將她的心房打開。
“很美!”我贊嘆道。
紀沐晴受寵若驚,“真的嗎?”
我點頭。
紀沐晴不無擔心地問,“你該不會是在巴結我吧?”
“真的很美,我認真的。”
紀沐晴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這是我剛才躺在床上臨時想到的,自然…自然不光有靈性,還有愛,大地的愛,圣靈的愛,萬物的愛。所以這副作品,我打算以愛為主題。”
我倍感榮幸,“是受到我的啟發嗎?”
這話有點厚臉皮了,但我真的想是這個樣子。
我也沒抱什么希望,但紀沐晴給了我一個很美好的答案,“算是吧。”
算是吧,其實就是,女人總是喜歡把答案說的模棱兩可,這是她們的可愛之處。
我忍不住,下意識將雙手從她的兩條胳膊下穿了過去。我想抱住她,這是這一刻發自內心的感受。
可我手神到一半,就被紀沐晴打了回去,“干什么,我正創作呢。”
哎,沒得逞。
小小的失落。
但還有絲絲的竊喜,創作,那要是不創作的話,是不是就有希望了?
我真心希望,紀沐晴趕緊把作品畫完。
夜很深,這個時間點,很容易犯困。
我給紀沐晴沖了杯熱咖啡,回來時,她的畫作已經完成了大半。
這真的是我見過她畫過的最好的一副作品了,簡單、大方,但同時把愛的主題融入其中。
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呢。
我堅決認為這副作品和我有很大的關系,雖然紀沐晴嘴上不肯承認,但事實擺在面前。
我看了一下墻上的掛鐘,凌晨兩點了。
我走過去,“別畫了,明天再畫吧。”
“還差一點點。”紀沐晴是個十足的工作狂,一工作起來,就不要命了。
我挺心疼的。
想把她的畫筆奪了,又怕她發火。一個人在創作的時候,最怕的就是被別人打斷,哪怕是我,也是那樣。
我曾經見過一位創作者,因為一時的靈感,她本可以創作出一幅很不錯的作品,但因為中途被人打斷,靈感一下子消失了。
這靈感是個很其妙的東西,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一旦它離開了,你再想把它找回來,那可就很難了。
所以那副畫作被擱淺了,可即使是那樣一幅半成品的作品,最后也被炒到了幾十萬。
不敢想象,他要是當時吧那副作品畫完了,那該是怎樣一幅驚世駭俗的作品。
我不忍心打擾紀沐晴,也不忍心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創作,她畫著,我就坐在旁邊默默地陪著她,煙也不抽了,吸二手煙不好。
杯中的咖啡都涼了,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紀沐晴的創作似乎進行到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