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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也不是真的要砍他們的雙手,只是想嚇唬他們一下而已。世界上這種市井小民多了去了,我不可能每個都去砍了他們的手。今兒個他們遇上我,是他們倒霉,我定好好好教訓一番。“那怎么能行,放了他們,萬一以后再去欺負別的女孩子怎么辦?”
兩個人連連搖頭,“不會了,絕對不會了,我們可以對天發誓。”
“好啊,那你們就發誓,要是以后敢再這樣,就讓你們斷子絕孫。”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為難的表情,大概是覺得這毒誓太狠了。我狠狠瞪他們一眼,“怎么,不敢了?”
“沒有沒有。我,張強,我王五,發誓,從今往后,要是敢做猥褻婦女的事情,就讓我們哥兩斷子絕孫。哥,這樣行了吧?”
我松開他二人的手,站起身子,冷冷呵斥,“滾吧。”
兩人如同聽到天大的恩賜,連滾帶爬地就跑了。
我回頭看著紀沐晴,拍了拍雙手,略帶責備地說,“你呀,真是讓人不省心,你沒事跑出來干什么?”
紀沐晴羞紅了臉,“你管不著。”
剛才還一副可憐兮兮小鳥依人的模樣,這會子又變得兇巴巴了?
哎,我搖頭嘆息,“你還是剛才的樣子好點。”
“別貧嘴了,趕緊走吧。”
紀沐晴邁開步子,走向車子的方向。
其實她不說我也能猜到,肯定是她出來上廁所,才被那兩個男的猥褻的。她那么警惕的人,獨自行走的時候經常帶著防身工具,而剛才,我看見她的防身工具在車里放著,但手包卻不見了,所以我就猜想,她是出來解手,但沒想到會遇到那兩個變態。
青山山巔上有一處豪宅,是楚家的產業,這條路是通往豪宅的必經之路,一般沒人敢來這里。
那兩個地痞流氓怎么會出現在這?
正在我思考之際,紀沐晴的聲音從耳畔傳來,“愣著干什么,走啊。”
我“哦”了聲,啟動車子,車子呼啦一下駛了出去。腦海里卻一直盤旋著那兩個家伙的身影,可能是那兩個人誤打誤撞闖上來的吧,我這樣想著,很快把那些事情跑到腦后。
車子行駛在寬闊的大馬路上,我時不時看一下旁邊的紀沐晴,只見她閉目養神,氣色平穩,一點也沒受剛才的事情的影響。
她是為了尋找我才遇到那樣的事情的,一想到這里,我就心里暖暖的,好像喝了蜜一樣。
車子很快到了蓉城,我本來還想著帶她去四處轉轉,但見她很累的樣子,便打消了那個念頭。
我直接把車子開回小區,路上,紀沐晴被來來往往的汽車鳴笛聲吵醒,她朝窗外看了一下,驚訝道,“都到蓉城了?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叫你干嘛?”我笑嘻嘻說道。
紀沐晴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先別回去,我餓了,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幾個小時前才吃的飯,你就又餓了,我怎么發現你特別能吃呢?”
“怎么,不行嗎?”她昂起頭,一副你能那我怎么樣的表情。
這我哪敢說不行啊,我知道前面有燒烤一條街,便問她,“想吃燒烤嗎?”
“可以啊。”
我還以為她這種身價的,才不會去那種又臟又亂的地方,但見她這么說,我心里很是開心。
紀沐晴和其他的成功女性不一樣,她沒有架子,也沒有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我把車子找了個停車位放下,我倆便朝著燒烤一條街走去。
現在這個時間點,正是上班族下班時間,很多人都喜歡來這里吃上兩口,喝點啤酒,和朋友坐一坐聊一聊。
我們找了幾家,都沒位子,直到第三家,終于找到合適的地方了。
這家的老板是個小姑娘,這不禁讓我想起上一次帶紀沐晴吃燒烤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小女孩,她說因為父親生病,她不得不接替父親的燒烤攤。
大概是出于對那個小姑娘的憐憫吧,紀沐晴點了很多東西,我們兩個人根本就吃不了那么多。
我不怎么餓,全程都在看著她吃。
她吃的津津有味,一口燒烤一口啤酒,有時候辣的很,不停地用手往嘴里扇風。
看著她那可愛的模樣,我越發覺得她有意思了。
“你怎么不吃啊,別老看著我了,你也吃,不然人家都以為我很能吃呢。”
我將頭靠近她,小聲嘀咕,“你本來就很能吃啊。”
“你…”
“不過我不會嫌棄你的。”
紀沐晴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微笑。
吃完燒烤,我們在街上漫步了一會,紀沐晴穿的很單薄,我怕凍著她,便提議送她回去。紀沐晴是個工作狂,今天浪費了一天的事情,她正憂心著呢,聽我說要回去,連忙點頭,“正好,我有幾幅作品需要修改。”
回去的路上,我的手機響了,是阿斌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只聽得電話里阿斌的聲音很虛弱。
我連忙問,“阿斌,你怎么了?”
“我受傷了。”
我將車子停下,詢問了阿斌的地方,直接從車上跳下來。紀沐晴擔心我,問我做什么去,我沒直接告訴她,只說自己有事,不能送她回去了,叫她一個人回去。
說著,我攔了輛出租車,給司機報了阿斌的住宅地址。
沒多大功夫,車子就在阿斌居住的清苑小區門口停下。
阿斌的房子我是知道的,我一口氣跑上來,門關著,我敲響房門,阿斌沒有直接開門,他警惕性很高,問我是誰?
我自報了姓名,阿斌這才給我把門打開。
門一開,我便看到阿斌渾身是血,把他身上的襯衫都給染紅了。
我大驚失色,忙跑進去,將阿斌扶住,并順勢一腳將門關上。我將阿斌扶到沙發上,讓他坐著休息,我則撕開他的衣服,想查看傷勢都在哪里。
衣服撕開,只見阿斌的胸口有一道很深的傷口,是刀傷。
腹部還有幾道傷口,雖然傷口不是很深,但加上胸口的傷口,足以讓他失血過多導致昏迷。
“怎么會這樣?”
以阿斌的身手,不該受這么重的傷才是啊。
阿斌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突,“他們偷襲我,我中了埋伏。”
我現在沒時間管阿斌的仇家是誰,只想幫他止血,處理傷口。
上次阿斌取藥箱的時候,我知道他家的藥箱在哪里放著。我快速將藥箱取出來,找出止血藥、紗布一類的東西。
止血藥的量不夠,將藥用完后,我跑到酒柜前,從中拿出一瓶白酒。
我直接把瓶蓋咬開,對阿斌說,“你忍一下。”
阿斌咬著牙點點頭,閉上眼睛。
他很相信我,我很感謝他。
我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著紗布,緩緩將瓶子里的酒倒向阿斌的傷口。
傷口在酒精的刺激下,疼的要命,阿斌雖然在極力隱忍,但那額頭上越來越凸起的青筋,已經說明了那種痛苦是如何的難以忍受。
在我倒第三下的時候,阿斌終于忍不住疼痛,痛的暈了過去。
消毒完成,我才將止血藥均勻地灑在傷口上,然后用紗布將傷口包裹起來。
阿斌受了這么重的傷,又流了那么多的血,估計一時半會是醒不來的。
我將他平放在沙發上,讓他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把地板上的血漬擦了。
阿斌醒的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這足以見得他的體質有多好。
“謝謝你。”阿斌發出虛弱的聲音。
我將抹布放下,憂心忡忡地看著他,“你能告訴我追殺你的那些人是誰嗎?”
我以為阿斌不會告訴我,他不是個喜歡依靠別人的人,但這一次,他似乎是遇上難題了,沒有別人的幫忙,可能連性命都保不住。
阿斌緩緩做起來,蒼白的嘴唇輕輕動了兩下,吐出兩個字,“楚鐘。”
我大吃一驚,“楚鐘?你怎么會得罪他啊?”
“我沒有得罪他,是他一直在給我找麻煩。”阿斌虛弱地說。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靜靜地聽他說。
“給我一根煙。”煙是好東西,煩悶的時候、痛苦的時候,只要來上一根,就能消除很多煩惱。
我把煙盒遞給他,阿斌抽了一根出來,我點燃打火機,給他把煙點著。
阿斌狠狠吸了兩口,這才說,“楚云飛是楚家的驕傲,更是楚鐘的驕傲。但沒有人知道,楚云飛的功力達到現在的境界,就再難突破了。不管在哪里,都是強者的天下,楚云飛要是被人超越的話,他們楚家的風頭,也就走到盡頭了。楚鐘為了幫助楚云飛提升功力,不惜動用一切手段。”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是魏先生的徒弟的,一天,他派人找到我,希望我把畢生所學寫下來,我沒答應,他們就跟我動手,想要來硬的。上次,他們開車追殺我,已經是第三次了。”
我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這楚家也太霸道了,別人的東西,別人不愿意給,你還想硬搶,蓉城就沒人管管他們?”
“誰敢得罪他們家啊。”阿斌說著,又狠狠吸了一口煙,面帶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