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沐晴正在和胖胖玩耍,似乎沒聽到我的話。隨{夢}小◢說шщЩ.suimEnG.1a
看不出來,她平日里那么高冷,沒想到也有一顆少女心,跟胖胖玩的那么親熱。
我斜靠在門框上,雙手環抱在胸前,欣賞著紀沐晴和胖胖玩耍的一幕。
玩了一會,紀沐晴突然直起身子,淡淡地看著我,“好了,我們開始吧。”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問,“開始什么?”
難道紀沐晴想和我…
我在書上看到過,說女人的需求有時候比男人還大,特別是像紀沐晴這樣事業有成的成功女性。
她們白天光鮮亮麗地出現在別人面前,到了晚上,就會放縱自我,尺度之大令你咋舌。
一想到要和紀沐晴那啥,我這小心肝就“噗通噗通”狂跳。
我二話不說,把外套一脫,“紀總,來吧,讓你看看我的威猛…”
紀沐晴狐疑地看著我,我的目光緩緩下移,然后就看到她的手里拿著一沓草稿紙,手邊還有繪畫用的鉛筆彩筆之類的東西。
我尷尬極了,原來紀沐晴說的開始是這個意思啊。
不過,以我的聰明才智,這點尷尬還是能化解的。
我直接把外套脫了,用手扇了扇,“紀總,你家是不是沒開空調啊,真熱。”
紀沐晴淡淡地看著我,問,“熱嗎?我怎么沒感覺到?”
我不停地用手扇風,“熱啊,好熱啊,你看,我都出汗了。我外套放哪呢,恩,就放這吧。”
我把外套放在沙發上,挽起袖子,瞬時間進入狀態。
我還裝的很認真嚴肅的樣子,讓紀沐晴一點都看不出來。
“紀總,沒想到你還會設計服裝呢?”我趕緊岔開話題。
紀沐晴被我的話題吸引了,她坐在沙發上,拿起一張草稿紙放在腿上畫起來,“我大學學的就是服裝設計,簡單的設計對我來說,根本不是什么問題。但這次我們要面對的是全國的服裝公司,必須拿出領先于國內的水平,才能不被同行笑話,同時,也才能引起投資商的關注。”
紀沐晴說著,突然抬起頭看著我,“你說,我們的風格是保守一點好,還是開放一點好?”
我一屁股在紀沐晴身邊的沙發里坐下,拿起一根香蕉“吧唧吧唧”著吃起來。
“紀總,我先問你,你們舉辦的這次服裝展的主題是什么?”
“主題?像這樣的服裝展,根本沒有主題,就是展現個體公司的優越性。你能拿出別樣的設計風格,或者能研究出特殊的材質面料,那你就勝利了。特殊的面料,我們公司在這方面是落后的,所以我只能從設計上下手。”
紀沐晴沒心思在畫了,把筆和草稿紙放在茶幾上,正色地看著我。
我吃完一口香蕉,這才說,“紀總,別人不搞主題,并不代表我們不可以啊。我們要善于打破常規,不走尋常路,這樣才能更抓人眼球,你說是嗎?”
紀沐晴點點頭,“你的想法我不是沒考慮過,但距離服裝展只有小半年的時間,我們公司人手不夠。要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拿出亮眼的主題,還要設計出幾十套甚至上百套參展的衣服,這對我們來說壓力是很大的。”
我的香蕉終于吃完了,我把香蕉皮扔進垃圾桶里。
“紀總,我倒是有個主題,不過,這個是針對國外的服裝展,不知道咱們國內是不是適應?”
紀沐晴讓我說說看。
“原始生態。”我說。
紀沐晴皺眉,“原始?你的意思是說,以回歸自然為主題?這樣的主題在東非等國家可能比較適應,但在我們國家,好像不太行。我們國家的人對什么自然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他們只想著怎樣把自己穿的美美的。”
我反駁她,“紀總,誰說回歸自然就不能美了。你的筆記本借我用一下。”
紀沐晴把她的筆記本遞給我。
我在百度欄中輸入“原始生態服裝展”幾個字樣,按下鍵,搜出很多和自然有關的服裝。有的用樹葉做原材料,有的將花兒、飛鳥、動物等等都融入服裝中,其展現出來的效果非常具有仙境美。
紀沐晴接過筆記本,認認真真地看起來,“這些作品太具有美感了,這一看就是國外的設計師的手筆。”
看了一會,紀沐晴突然抬頭看著我,“趙鎖,你是怎么找到這些圖片的?我每天在網上搜集這些特色的設計可要花不少時間,可我沒發現過這些圖片啊?”
我“嘿嘿”一笑,“我說我正好參加了那場時裝展,你信嗎?”
“不信。”紀沐晴毫不猶豫地說。
我聳聳肩,“那算了,反正我說了你也不相信。不過,紀總,你好好看看,那些服裝要是放在我們國內的時裝展上,一定能引起不小的轟動吧?”
“可我們如果按照人家的思路去設計的話,那就是抄襲,被業內人士發現了,是會恥笑我們的。”紀沐晴不無擔憂地說。
我坐起來,“那如果是主辦方授權給我們公司的呢?”
紀沐晴將筆記本放在茶幾上,背靠著沙發,神情落寞,“怎么可能。”
我笑著說,“這件事你就別管了,交給我去辦好了。行了,紀總,今晚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還是早點休息吧。哦,不,我的意思是,大家各自睡各自的。”
紀沐晴沒動,懶洋洋地說,“你先去休息吧,我再坐一會。”
讓我放著她一個大美女在這,自己跑回去休息,這不是我的風格。
我重新坐下去,不解地問,“紀總,有心事?”
“沒有。”紀沐晴明顯在撒謊。
我無意間瞥見茶幾下放了一杯插花藝術的書,再結合我房間里那盆別樣的百合花,我猜測紀沐晴很可能對插花感興趣。
我彎腰把那本書拿了出來,隨意翻了兩下,“紀總,以后這種書還是別看了,你要是想學插花,直接問我就是了。”
紀沐晴睜開眼睛,目光落在我身上,“你還懂插花?”
我謙虛地說,“略懂一二,指教紀總,還是沒問題的。”
紀沐晴輕笑一聲,沒說話,繼續閉著眼睛。
很顯然,她以為我在吹牛。
我把那本書塞到茶幾下面,起身回房。
到了房間門口,我轉頭對紀沐晴說,“紀總,快去休息吧,車到山前必有路。”
回到房間,我沒急著上床,而是把那盆百合花搬下來,稍作休整。
看的出來,紀沐晴是想給這盆花塑造一種簡單大方的美,可她似乎對這些美麗的花朵有點下不去手,很多分支都舍不得剪掉。
既然她舍不得,那還是我來剪吧。
我把多余的地方統統掐掉,一盆“飛流直下”應運而生。
把百合花修整好之后,我才爬上床睡覺。
可能是因為太激動的原因吧,遲遲睡不著。到了12點左右,我才聽見紀沐晴回房間。
她好像為這次的服裝展的事情很憂心。
既然她請我來給她幫忙,那我就一定要給她把麻煩解決了才是。
凌晨一點,我撥通雷姆的電話。這個時間點,他們那邊應該是下午的五六點鐘。
我和雷姆簡單地寒暄了兩句,就直接切入正題,“雷姆,我想請你幫我個忙。幫我問問阿達爾公司前年的回歸自然主題設計的權限,能不能授權華夏國新銳公司代理?”
雷姆略顯吃驚,“哦,這個,我要打電話給阿達爾公司問問他們的首席總裁,可能要稍后給你回復。閃電趙,什么時候再來米蘭啊,我還想和你再切磋切磋。”
我笑了笑,“有機會再說。”
和雷姆通完電話后,我放下手機,很快進入夢鄉。
這一覺睡的很踏實,好久沒有睡過這么踏實的覺了。
翌日清晨,我被一陣“霹靂哐啷”的聲音吵醒,一看時間,還不到六點。
紀沐晴晚上睡的那么晚,早上起的那么早,那女人瞌睡怎么就那么少。
我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出來,只見廚房里,一道身影正在忙碌。餐桌上放了兩盤煎雞蛋,香氣四溢。
這個紀沐晴,越來越讓我好奇了,我還以為像她這種大忙人只會吃泡面叫外賣,沒想到她做飯也做的這么好。
有一句話形容好女人是這樣說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墻,開得起汽車,買得起洋房,斗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
我感覺紀沐晴已經占了大半。
誰要是娶了她,就幸福了。
可惜黃天富那個癟三,放著這么好的女人不要,居然還在外面亂搞,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
“起來了?”紀沐晴看到我,禮貌性跟我打了聲招呼,似乎還帶著些許歉意,“我習慣了,每天睡的晚起的早,沒吵到你吧?”
我搖搖頭,“紀總,你簡直就是女人中的戰斗機,白天日理萬機,晚上還那么辛苦,你就不怕身體吃不消啊?”
我走到餐桌前,捏起一塊涼拌黃瓜。好新鮮的黃瓜,吃在嘴里還有股大自然的味道。
“先去洗手。”被紀沐晴發現了,她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我搔了搔腦袋,去衛生間洗漱好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