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儀“咯咯”笑起來,“瞧你那點出息。隨{夢}小◢說шщЩ.suimEnG.1a”
她的笑聲也太迷人了,我快爆了,鼻血跟噴泉一樣。我手忙腳亂地扯衛生紙,下意識就把手張開,手心里的耳機掉了出去,碰到白靜儀的腿。
“白經理,不要啊…”
可為時已晚,白靜儀撿起耳機,還放進耳朵里聽起來。
然后,她的臉色霎時間變得通紅,“流氓!”
她把耳機狠狠砸我臉上,轉身離去。
完了,這下我的形象徹底毀了。
我把電腦屏幕打開,畫面里,正在上演著激烈的一幕,可我已沒啥心思欣賞了。我把畫面關了,想著以后還是不要在辦公室做這種事情了,太可怖了。
止住鼻血后,我去找白靜儀。
她剛才來找我,好像有什么事情想說。
我在門口敲了好一會,白靜儀都不肯開門。
我說,“白經理,那你要是沒事的話,那我就回去了啊。”
“等等。”白靜儀的聲音還在顫抖,“你、你進來。”
我推門進去。
白靜儀的臉紅撲撲的,越發顯得她有女人味了。
我直直地站在白靜儀面前,“白經理,你剛才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白靜儀瞪著我,“你怎么那么沒臉沒皮啊,臉不紅心不跳的。”
“白經理,男人看哪種東西不是很正常嘛,我有什么害臊的。”我為自己辯解。
白靜儀氣的站起來,“那你也不能在公司看啊,你就不能回家慢慢看。”
“那東西不是我的,是黃天富的,我就是一時好奇點開了,沒想到你那個時候來了…”
“好了好了,我不想聽你說那些了。齷齪。”
我聳聳肩,“那沒事的話,我出去了。”
“你等等。”白靜儀用眼神示意我,把辦公室門關上。
我很好奇,她這鬼鬼祟祟的樣子,莫非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要讓我幫忙?
我忙跑過去把門關上,然后跑回來,笑嘻嘻地問,“白經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別嬉皮笑臉的,站好。”白靜儀恢復那副女包公的臉,可眼神里,是掩飾不住的慌亂和不安,“你今晚沒事吧?”
“沒事,白經理,我天天晚上都沒事。”我喜笑顏開,看著白靜儀誘人的領口,口腔里直冒唾沫。
白靜儀猛地一拍桌子,兇巴巴地說,“你再亂來,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這女人有點莫名其妙,先是跑到我辦公室里搔首弄姿,這會子又嫌我看了。
哎,女人心,海底針啊。
我收回目光,唉聲嘆氣地說,“白經理,你就直說吧,你到底要我幫你做什么?”
“如果你今晚沒事的話,就跟我走一趟。”
“去哪?”
“我家。”
我靠,“白經理,你該不會是想潛規則我吧。雖然我長得帥一點,身材也比較好一點,還純潔的像一朵蓮花一樣,可你也不能因為我的美貌就做出那種事啊。”
白靜儀抓起桌子上的文件夾,直接扔了過來。
我閃身躲過。
“你再說一句廢話,我現在就把你的職務撤了。”
我瞅著她怒氣沖沖的臉,很疑惑,難道我猜錯了?
可如果不是我猜的那樣,白靜儀讓我去他家干嘛?
白靜儀坐直身子,冷冷地看著我,“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還記得吳濤嗎?他是我家里的親戚給我介紹的。那個滾蛋,居然托人找到我家去了。他已經知道你是我男朋友了,我如果不帶你回去,就沒法在我爸媽跟前交差。這下你明白了嗎?”
感情是讓我當擋箭牌呢。
我搖頭,“白經理,你讓我應付吳濤還可以,讓我應付你爸媽…你們家都是有錢人,我這種窮絲都不知道有錢人的生活是啥樣的,很容易穿幫的。算了算了,你還是找別人吧,就說你換男朋友了。”
白靜儀“呵呵”一笑,突然話鋒一轉,“八萬塊錢,我算算吧,得扣你半年的工資才行。那這半年你吃什么喝什么拿什么交房租啊?嗯?”
這女人竟然給我挖坑。
我現在也是有錢人了,可我打算買輛車,11萬余不了多少。工資就是我生活的全部了,都被這女人扣了,我喝西北風去?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她給我買衣服的時候就在算計我了,這女人可真夠心思縝密的。
白靜儀雙手環抱在胸前,笑呵呵地看著我,“但如果你答應了我的條件,那套衣服的錢,就算我頭上。”
逼良為娼。
這簡直就是逼良為娼。
我大踏步走過去,雙手拍在桌子上,“好,我答應你,但我有條件。”
白靜儀白我一眼,“說吧,別太過分就行。”
我“嘿嘿”一笑,“白經理,我想買輛車,你給我打個五折吧。”
內部員工購買的話,一般是七折。我看中了一款別克GL8,全款22萬,七折的話是十五萬多,我付不起。如果半價的話,就是十一萬,我手上的錢剛剛好。
整個4S店,也就白靜儀有這個權利。
我靜靜地看著白靜儀,等著她的答案。兩秒后,白靜儀就給出我答案,“好。那這件事,就這么定了。回頭把我給你買的那身西裝穿上,捯飭捯飭,一切費用算我頭上。”
“遵命。”我做了個敬禮的姿勢。
興沖沖從白靜儀辦公室出來,到了展廳,一群同事圍著我,要我今晚請客。
我忙說,“今晚不行,哥們我今晚有約了,改天吧,改天我再請你們啊。”
他們七嘴八舌問我跟誰約會去,是不是紀沐晴的秘書…
不管他們怎么猜,我都只字不提。
我要是把白靜儀讓我當他男朋友的事情說出去被她知道了,她不得整死我啊?
下班后,我準備和毛大偉一起去坐公交,突然,白靜儀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趙鎖,你坐我車子吧。”
毛大偉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嘴巴張成了O型。
我沖白靜儀說,“我要跟老毛一起。”
白靜儀狠狠瞪著我。
毛大偉從吃驚中回過神來,忙說,“趙鎖,不用了,你跟白經理走吧。”
我拉住毛大偉胳膊,“不行,你坐什么我就坐什么,咱兩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走走走,一起走。”白靜儀不耐煩地說,扭頭就走。
我拉著毛大偉跟上去。
毛大偉始終放不開,頭壓的低低的。
我悄悄對他說,“你不是喜歡那女人嘛,這可是跟她拉近關系的好機會,一會可別錯過了啊。”
毛大偉哆嗦著說,“不行,我害怕,我緊張,你看,我腿現在都打哆嗦了。”
“瞧你這點出息。我就問你,你想不想跟她說話,想不想拉近你們的關系,想不想和她結婚生一火車孩子?”
毛大偉很認真地看著我,“前兩個想,最后一個沒想過。”
“那現在就開始想。”
毛大偉聽話地閉上眼睛,沒多大功夫,就把眼睛睜開,“不行,我一想到那個就哆嗦的更厲害了。”
我是真想踹他一腳,怎么那么沒出息。
“那你就想想前兩個。是不是有動力了?是不是感覺身體里有個聲音在吶喊,沖啊,往前沖啊,為了和她說話,為了和她拉近距離…”
毛大偉神情激動,“沖,我要沖,我要和她說話,我要拉近距離…”
他像魔怔了一樣,大踏步往前走。
結果,我沒留意前面是跟柱子,他直接就撞了上去。“砰”的一聲,我聽著都疼。
毛大偉痛的捂住腦袋,身子蜷縮成一團。
這時,白靜儀的車子開過來了,她把車窗降下來,沒好氣地對我們說,“上車。”
我扶著毛大偉上了車子。
毛大偉一上車,似乎就忘記額頭上的傷痛了,一直低著頭。
我有心給他制造話題,便對白靜儀說,“白經理,這是毛大偉,新銳的單子,就是他跟我一起跑下來的。”
白靜儀淡淡“哦”了剩,沒多大反應。
我暗暗踢了毛大偉一下,讓他主動點。
毛大偉試了幾次,到了緊要關頭就掉鏈子了。
我實在是有心無力,總不可能讓我代替他跟白靜儀交往吧,我才不愿意呢。
“趙鎖,前面怎么走?”車子停在十字路口,白靜儀問我。
我往左手邊一指,“左拐,走到頭右拐,第三個路口再左拐,然后第一個…”
我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因為白靜儀回頭狠狠白了我一眼。
車子拐進左車道后,白靜儀突然問我,“你記性很好嘛,路線記得那么清楚。你這種人,要是跟蹤偷窺的話,肯定是一把好手。”
白靜儀這是在損我。
我幫她,她還損我,我心里自然不樂意。“白經理,我這種人,你最好別讓我去你家,否則你在我這就沒什么秘密了。”
我兩都是話里有話。
白靜儀“切”了聲,“就算讓你知道我家住哪又能怎么樣,我敢保證,你能活著進去,絕對活著出不來。”
我怎么感覺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呢?
車子七拐八拐,終于到了我住的小區。
我從車上跳下來,讓白靜儀把毛大偉送到他住的小區去。
毛大偉見我下來,說什么也不肯一個人呆著。
“我從這走回去就行了。白經理,謝謝你。”毛大偉很真誠地說。
而這些,在白靜儀眼里,不過是讓他搭了個順風車的事罷了。
白靜儀微微點點頭,算是接受道謝。
毛大偉落寞地一個人離開。
看毛大偉孤獨落寞的背影,我心里挺不好受的。
可又有什么辦法,那種事情,還是得靠他自己。
“你傻站著干什么呀,趕緊回去取衣服啊。”白靜儀催促我。
我指了指天,“還早呢,急什么呀,我回去還得慢慢捯飭呢。”
白靜儀被我氣的直翻白眼。突然,她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她將車子鎖好后,徑直往小區里走。
我連忙追上,“我說,你這又是干什么啊?”
“你不是要慢慢捯飭嗎?我一個人在車里等實在無聊,索性我就上去等你,順便,監督你。”
監督?我看她是變相的鞭策我。
她要上去了,我能真的慢慢捯飭?
這女人,太會打太極了,不管你怎么出招,她都能以一招四兩撥千斤輕松化解開。
我算是服了。
回到家里,我把那套價值八萬塊的西裝從衣柜里拿出來。
上次穿了一次,我就給封起來了,這么昂貴的衣服,實在舍不得穿。衣服上還有淡淡的海鮮味。
白靜儀坐在客廳等我。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換好。
“好了,我們走吧。”
白靜儀瞥我一眼,又是搖頭又是嘆息的,“走。”
她把我帶到理發店,花三千多給我整了個發型,然后又帶我去雷子鞋店買了一雙價值一萬七的皮鞋。
還好,那些錢都不用我出。
看著鏡子里煥然一新的我,我不禁贊嘆,“帥,太帥了,就沒見過這么帥的。”
白靜儀看著我,眼睛都不會眨動了。
那些女店員一個個流露出花癡的表情。
我走到白靜儀跟前,彎腰,將手伸向白靜儀,“親愛的,我們該走了。”
白靜儀打了個激靈,似乎清醒過來。
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又變成那副兇巴巴的樣子,“干什么,想占我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