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神秘兮兮地看向薛明睿,踮著腳尖,附耳過去:
“對呀,就是秘藥,”
見薛明睿似乎還是有些不明白,忙提醒他:
“就是那種可以讓人昏睡的藥。”
由于害怕被人聽到,林暖暖聲音壓得很低,話的也說得含糊。
“給他們下藥?”
薛明睿挑眉看向林暖暖,這丫頭懂得倒是不少,一點兒也不像是個養在深閨的大家閨秀,這性子也是大方的緊。
不過,一想起她的遭遇,又旋即釋然,為了她的爹娘這丫頭還有什么事兒是她沒有做過的?
一臉興奮的林暖暖并未察覺到薛明看著自己異樣的眼神,只是笑著說道:
“是呀,就得給他們下藥,不然我們今晚又怎么動作?”
要不是因為如此,再怎么著林暖暖此時也斷沒有心情給那個老婦人做膳,且還要做給那個大胡子呢,一想起他方才肆無忌憚的打量,林暖暖就恨得咬牙切齒,
自七年前從平巷逃出后,對男人那種打量的目光尤為敏感,方才那個大胡子分明是將自己當做是貨品在看的。
這里看似平靜,其實危機四伏。
那個老婦人對自己看似真心,開始定是有旁的打算,林暖暖雖猜不透徹,也能隱隱看出些端倪:起先她定是想著將自己擄走好狠狠地傷一傷曾祖母的心。
只是后面見著自己還有一二分可憐可愛之處,許是能給她孤寂的生命帶來些許歡顏,也或許是為了更加能報復到林老夫人,這才反復勸著自己留下,若自己自愿留下,會否傷老夫人更深?
別看方才跟自己一直是好聲好氣地說話,若自己方才斷然拒絕,只怕今晚過后情況就會不同。
自己方才洋洋灑灑說了一大通,也算是以理服人,那老婦人這才沒話。
若再這么往復來幾回,只怕她被磨得沒了耐性會對自己不利。
如今自己在人家屋檐下,什么還不是人家說了算。
所以,趁著這個老婦人想玩一玩親情,自己就要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用上一用。
“暖兒。”
等林暖暖興沖沖地說完,就見薛明睿正一臉深沉地看著自己,林暖暖忙應了一聲,就聽薛明睿低聲說道:
“我身上沒有。”
只有些跌打的秘藥,至于林暖暖所說的那種,薛明睿怎么屑于做這些蠅營狗茍之事,又怎隨身帶著?
只是此番注定是要讓她失望。
“我沒有那物。”
見林暖暖似是沒聽見,薛明睿又說了一句。
“好呀,一會兒再給我。”
林暖暖隨口應了一聲,這才回過神來。
“沒有?”
她不由沮喪地看著薛明睿。
“真沒有,”
薛明睿眼睛微動,卻仍舊只搖了搖頭。
“那好吧!”
林暖暖垂頭喪氣地點了點頭,這也不能怪人薛明睿,堂堂一個世子,又怎能將這些下三濫的東西帶于身上?
也就只有自己才會這樣想,真是看書看得多了,還以為薛明睿這樣一個武藝高強、英俊瀟灑的郎君行走于朝堂身上什么都有呢。
看來自己還是未曾深入了解大夏,不明白這些大夏的兒郎啊!
“唉!”
又嘆了口氣的林暖暖垂頭喪氣地走進了庖廚,
雖然如此,但是該做的事情,還得一樣一樣的做。
既然這條路不通,再想旁的法子就是,即便是東方不亮那還有西方不是!
強自打起了精神,林暖暖索性將庖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