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叫一邊驚疑不定的薛香,看的是亮眼放光,眼中的神采慢慢恢復,盯著許偉舟那英勇的身軀暗自感激。
“政委,所有人販都抓捕了。”就在許偉舟帶著人繼續往前走了時,正好遇到了追捕過來的另一路人馬。
“嗯,我這邊也有兩個人。”許偉舟朝來人說道。
“政委,我們在一個洞室里,找到了好幾名被拐婦女和兒童,看樣子應該是他們才抓上山沒多久的。”士兵將他們的發現告訴許偉舟。
“先把人帶回營地再說。”許偉舟點頭表示明白,山洞里的環境不是太好,所以決定還是先回到他們臨時的陣地最好。
“是。”士兵想了想,反正要回陣地了,就沒說其他的,至于那些有受傷的婦女孩童,也得回去找田醫生看才行。
于是許偉舟帶著人馬押送著人販子,還有那些被拐賣的婦女兒童,一路又回到了臨時陣地。
田秀蕓早就等在了外面,她的神識一直都在觀察山洞的情況,自然知道接下來該她出場的時候了。
果不其然,許偉舟一行人剛到家駐地,就有人過來請田秀蕓過去,那些被拐的婦女兒童都被安置在一個空帳篷里。
田秀蕓剛到帳篷的門口,就聽到禮貌的嚶嚶的哭泣聲,暗自嘆了一口氣,心知這些人少不得是要留下心理陰影的了,只可惜她不是學心理學的,也沒辦法幫她們解除陰影了,只希望她們被送回家后,能夠得到家人的安慰,慢慢走出這段陰影。
只不過,田秀蕓也明白,孩子還好,回到家肯定會迎接一家人最真摯的關心,可是這些婦女卻不一定了,無論在什么年代,婦女被拐之后,不管是被拐了多久,哪怕是一天兩天的,也有可能被傳出不好聽的話來。
然而這就是社會的另一面,沒有辦法可以去避免這種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即使她是一名元嬰期的大修士,也不可能改變所有人的觀念。
帳篷里哭泣最多的也是這些婦女,或許她們也想到了被送回家之后,即將面臨的情況,更何況,這些人販子,的確也沒有手下留情,除了年紀小,即使是長相不好看的,都難遭這些人販子的毒手。
在這群人里,遭遇最好的,恐怕就是兒童和薛香了,為什么說薛香的遭遇比其他人好呢,那是因為,薛香被拐過來后,因為長相不錯,當即就被昌哥帶在了身邊,除了被昌哥玩弄過,其他人販子都沒碰過她。
可是其他婦女就沒有這個好命了,每個人至少也被兩個以上的人販子強奸過,自然情況要比薛香差很多。
隨著田秀蕓撩開帳篷走進來,里面正在哭泣的人也都紛紛停了下來,全都瑟瑟發抖的擠成一團。
然而令眾人沒想到的是,進來的是以為身穿軍綠套裝的絕色美女,一時間眾人又是害怕,又是覺得無地自容。
“你們好,我是隨軍的醫生田秀蕓,你們不要擔心,很快就會有人安排你們下山,現在我需要給你們做個檢查,幫你們做一個簡單的治療。”田秀蕓保持著溫和的笑容,輕聲細語的對眾人說道。
這些人包括孩子婦女,一共有17個人,其中兒童有8個,女人有9個,表面上看,都受了大大小小的傷,所以田秀蕓第一步是先逐一檢查她們身上的傷口。
田秀蕓首先檢查的是那八個孩子,在仔仔細細檢查完了之后,又替幾個孩子做了簡單的處理包扎,最主要的還是給有破裂的傷口重新消毒清理,畢竟孩子的抵抗力還是很弱的。
“姐姐,一一痛痛。”一個看起來四歲多的小女孩,穿著破爛不堪,身上的傷口好多都已經出血了,淚眼汪汪的看著正為她處理傷口的田秀蕓哭訴道。
“一一乖,姐姐幫你包扎好就不痛了。”田秀蕓忍下心里的難受,這孩子一看就是個可憐人,身上的傷痕有些竟然是舊傷,很顯然在被拐賣之前,日子就不好過。
“嗯嗯,一一乖。”自稱一一的小女孩乖巧的點點頭說道。
“好,真棒。”田秀蕓毫不吝嗇的夸贊道,手上的動作更加的輕柔,還暗暗運用起靈力來緩解孩子的疼痛。
一一聽到田秀蕓的夸贊,立馬揚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容,似乎在這一刻能夠驅散眾人心頭的沉重一般。
等到田秀蕓將這一一收拾好之后,又緊接著處理其他孩子,一直到八個孩子都處理完了,田秀蕓才叫來小戰士,把孩子帶到另外一個帳篷休息,畢竟接下來她要給這些女人處理傷勢了。
“我先一個一個為你們檢查,最好是可以把衣服都脫了,這樣我好幫你們檢查問題,當然了,如果實在不好意思,可以告訴我都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最好不要有所隱瞞,這樣對你們也有好處。”田秀蕓的初衷肯定是希望這些人不要害羞,畢竟身體是自己的,但是也考慮到這個年代女人的特性,倒是沒有強求。
幾個女人聽到田秀蕓的話,一時間都有些躊躇,不知道該怎么做,雖然現在帳篷里只剩下女人,但是當眾脫衣服這件事,真的是有些太難為情了。
田秀蕓也知道這些人肯定會放不開,倒是沒有著急,而是繼續輕聲細語的問道,“你們誰第一個檢查?”
眾女互相看了看,全都表示沉默,直到一個瘦小的女人弱弱的站了出來,“我...我先來吧。”
“好,先過來坐下。”田秀蕓笑著鼓勵女子走過來。
這名瘦小的女人受到了田秀蕓的鼓勵,立馬又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等坐到了田秀蕓的對面后,才不好意思的雙手揪著衣擺低頭。
“別怕,先把手給我,我先替你把把脈。”田秀蕓溫和的說道。
女人將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才抬起來放在面前用木板搭建的小桌子上。
田秀蕓先是仔細的替她把了脈,然后才開口說道,“現在我要幫你檢查身體,你是選擇脫衣服,還是其他?”
女人雖然勇敢的第一個站出來,但是到底沒有選擇脫衣服,而是把自己身體不舒服的地方一一告訴了田秀蕓,好在她沒有隱瞞,就連隱秘之處的不舒服,也沒有絲毫的隱瞞。
有了這第一個人的打樣,后面的女人也都慢慢放開,雖然都沒有選擇脫衣服進行仔細的檢查,但是也都把各自的問題告訴了田秀蕓,也基本上沒有什么隱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