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投票?
說話的評委是黃斌。
他的話一說出來,立即得到了現場觀眾的呼應。
“對,重新投票!我要投柳女神!”
“我贊成重新投票!”
“重新投票!”
劉天王愣了,重新投票?真的要重新投票的話,柳池煙鐵定不會被淘汰了,那根據前面的投票比率來看,最有可能被淘汰的就是他了啊,劉天王不禁有些苦笑。
任珂靈和伊珊也有些愣住了,什么情況啊這是?這是要搞事情啊,今天晚上這是怎么了?頻頻出狀況,前面是觀眾要求柳池煙安可,好嘛,節目組特意延遲了節目時間,好不容易唱完可以結束了,這當評委的居然跳出來作妖了,要求重新投票,我的乖乖,你們這是要上天吶?
任珂靈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導演。
節目導演和是滿頭黑線,心里好一陣不痛快,到底這是誰的節目了?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觀眾們添亂也就算了,怎么評委也跟著瞎起哄添亂了。
最強音的導演名叫馮凱謀,國內很著名的大導演,出口名的性子急。
馮凱謀思索了一下,索性拿了個話筒,竄上了舞臺。
“大家安靜一下,安靜一下,聽我說。”馮凱謀示意現場觀眾安靜,“我是本屆最強音導演,馮凱謀,在這里先和大家說聲對不起,關于重新投票的事情恐怕節目組沒辦法滿足大家的要求。”
“憑什么不能滿足!”
“原來投票有誤,我要求重新投票!”
“重新投票!”
現場觀眾大神呼喊。
馮凱謀抬抬手,讓現場安靜下來,“大家聽我說,節目播出到現在已經是超出預訂時間了,我們繼續播出將會極大影響其他節目的播出時間,這肯定是不行的,還有,節目投票是都經過公證局同志公正的,每一票都真實有效,所以投票結果是絕對不會否決重新投票的,我知道你們是因為柳池煙所以要求重新投票,老實說,如果柳池煙是在投票之前把這首歌的背景故事說出來,那么就連我也是會投她一票的,我知道大家現在覺得柳池煙被淘汰似乎有些不公平,但是今天的比賽結果已經公示,重新投票也對其他的選手不公平。”
柳池煙也舉起話筒幫腔:“謝謝大家的,真的謝謝你們,也謝謝幾位評委老師,正如馮導所說,如果重新投票,那是對其他幾位選手的不公平,而且我沒有選擇在投票之前把這個故事告訴大家,正是因為我不想因為故事而影響大家的判斷,我要是在投票前把這個故事講出來,可能大家就會覺得是我為了拉票和攀附上命題編的故事了,我想讓音樂純凈一些,讓丁香老師的故事也純凈一些,所以才選擇在比賽結果出來后才和大家講了丁香老師的故事,對于今天的比賽結果我是認可的,我已經很滿足了,能把這首丁香花唱給大家聽,唱給丁香老師聽,把丁香老師的故事講給大家聽,我已經很滿足了,謝謝大家,今天淘汰不要緊,后面還有復活賽嘛,到時候還多多。”說著,柳池煙對著觀眾們彎腰鞠躬致謝。
幾位評委沒有說話了,原本他們就做的有些不妥,也是當時被柳池煙講的故事和那首丁香花情緒給感染了,要求重新投票雖然也是經過了考慮和商議的,但是現在導演都跳上來了,他們要是在堅持就太不識趣了,況且,馮凱謀說的也在理,結果已經公示了,再投票就是對其他人的不公平,而且柳池煙也表了態,他們自然更沒理由堅持重新投票了。
最后馮凱謀都沒讓任珂靈和伊珊繼續主持,拿著話筒在臺上搶了他倆的活。
馮凱謀:“請評委老師公布明天節目命題。”
眭思:“明天的題目是:等待。”
評委一公布明天的命題,馮凱謀立即宣布比賽結束。
“今天的節目就到這里,感謝大家的收看,明天再見!”馮凱謀確實是急脾氣,直接在舞臺喊道,“掐信號!攝像關機!”
場外的觀眾看著電視猛的畫面閃過一秒雪花,然后立馬播出了,今天的節目就這么結束了。
不少觀眾不禁唏噓不已。
“嘖嘖,這還真是馮凱謀的風格。”
“今天這節目,前面看著有些覺得不夠勁,除了柳女神的這首歌,其他的歌都不太好聽,沒想到后面這么精彩,有意思。”
“丁香花...就沖這首歌,我以后粉柳池煙了,哦,順帶粉夜光,這首歌是他作的吧,我剛剛差點哭了都。”
“什么叫差點,明明看見你偷偷抹眼淚的。”
“人艱不拆!小心朋友沒得做啊!”
柳池煙回到了專屬區,夜光迎了上去。
看到夜光,柳池煙立馬就開始癟著嘴了,委屈道,“淘汰啦。”整個就是一個受了委屈撒嬌的小姑娘,哪里有剛剛在舞臺上的那般灑脫的天后女神風范。
柳池煙淘汰了,她難過嗎?不好說,但柳池煙是很看重最強音的,被淘汰了她多少會有些失落的,舞臺上得維護形象,得展現他天后的風采,但在夜光面前就不必了,完全是一副小女人撒嬌的樣子,她希望夜光能來安慰安慰她呢。
姜欣在旁邊看的一愣一愣的,跟了柳池煙這么多年,這種模樣的柳池煙她還真沒見過。
夜光莞爾一笑,使出了摸頭殺,“乖,摸摸頭,是我不好,難為你了。”
摸頭殺不愧是神技能,柳池煙瞬間就好多了,笑著搖頭,“沒有呢,是我要唱這首歌的,而且觀眾們也很喜歡呀。就是淘汰了有些失落”
夜光:“嗯,別著急,復活賽還有機會,到時候我好好給你寫歌,復活賽我們好好唱,殺他們個片甲不留,你的冠軍誰也搶不走!”
聽了夜光的話,柳池煙反而嘟起了嘴。
夜光:“怎么了?嘟著嘴干嘛?”
柳池煙哼道,“不理你了,你就不會安慰人!”
夜光:“呃...我不就是在安慰你嘛那你說,我要怎么安慰你。”
柳池煙嬌哼了一聲,“安慰人我還要我教,哼,自己想!”
說著,柳池煙錯開夜光往屋里走。
夜光一臉懵逼。你不說我咋知道啊?女人都這樣嗎?
柳池煙走了沒幾步,又停了下來,轉身,走到夜光面前,氣道,“就教你這一次!”
柳池煙比夜光要矮半截,挨著夜光她需要微微仰著頭和夜光說話,柳池煙用手指了指自己鮮艷的嘴唇。
“親一下就好啦,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