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迎接晚會,從7點半開始一直舉辦到了11點,足足三個小時。
本來是想讓霓虹國的人,充分感受一下華夏特色文化的,沒想到最后演變成了華夏古武術和霓虹國武道的比拼。
這要是輸了,那些普通大眾能饒了華夏接待團,能饒了劉子夏?
好在劉子夏很給力,最終贏了那個霓虹國人。
“平先生,我們劉家就是醫藥世家,祖傳專治跌打損傷。”
長寧大酒店大廳,劉子夏站在平山治身前,笑吟吟地說道:“這樣吧,明天我帶一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酒,麻煩平先生轉交給伊賀先生。”
“這個…就不用了吧?”
平山治臉上的表情有點尷尬,他說道:“剛剛三口君給我打電話,伊賀君在積水潭醫院看了醫生,骨頭已經接好了,沒什么大礙。”
在劉子夏和伊賀真弓的切磋結束之后,三口雄一郎就帶著伊賀真弓去了積水潭醫院正骨、驗看傷勢。
畢竟這是骨傷,誰也不知道劉子夏有沒有用暗勁,所以還是去醫院驗看一下的比較好。
“那就好!”劉子夏點點頭,說道:“麻煩平先生轉告伊賀先生,等他傷好了,我期待和他的第二次切磋。”
八.嘎!
平山治差點罵出來,這家伙竟然還想打第二場?
瞧瞧,這是人干的事嗎?
不過平山治只是在心里罵兩句而已,表面上還挺真摯地點頭,道:“一定,一定幫劉先生帶到!”
看到平山治臉上的表情,郎文星等人全都開始憋笑了。
“對了!”
眼瞅著眾人已經走到了大廳門口,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從隨身的包里取出了幾張薄薄的a4紙,說道;
“平先生,這是最近這段時間,我們華夏正在進行錄制的所有的綜藝節目列表,上面都有詳細的介紹,回去之后你們可以研究一下,想要參加哪些綜藝節目的錄制。
因為有些綜藝節目是在其他地方進行拍攝,所以需要提前安排一下,所以麻煩各位盡快甄選出來。”
“哦哦,好的!”平山治接過a4紙看了一眼,說道:“感謝劉先生!”
“哎,平先生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劉子夏連連擺手,說道:“如果還有什么需要,盡管和我們說,我們都會盡量滿足的。”
“是啊,平先生。”周文強也跟著說道:“畢竟我們華夏是東道主,總要讓貴國的朋友們滿意才對!”
滋滋!
正說到這里,幾輛豐田埃爾法還有金色的考斯特停在了門口。
“謝謝,今天謝謝各位了!”
平山治帶領出來的霓虹國人,紛紛向周文強等人鞠躬,道:“諸位就送到這里吧,我們就先回去了,明天見!”
“好,明天見!”
周文強率領華夏接待團的人,朝著平山治拱手。
這是獨屬于華夏的禮節,也是向他們表示尊重。
看著這一列車隊,閃爍著尾燈消失在黑夜中,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盡管這次他們接待的是文化交流團隊,但說話的時候,還是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這些霓虹國人,可都挺雞賊的,萬一有什么話茬兒落到了他們手上,倒霉的還不是他們?
啪啪!
拍了拍手掌,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周文強說道:
“這次部門在酒店也為各位準備了房間,今天時間也晚了,如果有不想回家的老師,可以在酒店休息,直接去前臺報名字就可以了。”
接待團的人,要么是華夏文壇大家,要么是娛樂圈的歌手、演員們,而且還都是一線的,各個年齡段的人都有。
說是先生、女士吧,有點太俗了,所以周文強稱呼他們為老師。
“那我留下來休息吧,正好把那邊的酒店給退了。”
“張老師,咱們有些日子沒好好聚聚了,今兒多聊聊?”
“那咱們也別走了,人多熱鬧一些…”
周文強話音落地,接待團的人,多一半都要留下。
畢竟他們之中有好多人,家并不在京華,這次過來也相當于出差了。
有人提供住,而且還有這么多朋友在一起,當然有不少人都不想回去原來住的地方了。
“子夏,你走不走?”周文強扭頭看著劉子夏。
“我得回家。”劉子夏看了郎文星一眼,說道:“再說我不走的話,星哥恐怕也得留下。”
“嗨,我倒是忘了,你倆開一輛車來的。”
周文強哈哈笑了一聲,道:“那成,你別忘了明天8點到酒店就行了,明天早餐的時候,咱們再聊一下具體的行程。”
“得嘞,晚不了!”劉子夏擺擺手,和團隊的眾人打了一聲招呼,喊上郎文星就要走。
“夏哥,夏哥…”
這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劉子夏扭頭看了過去。
只見馮思睿正一路小跑了過來。
“是思睿啊?”郎文星有些奇怪地看著馮思睿,說道:“有事?”
“有點事,恐怕你們得晚一點走了。”馮思睿喘了口氣,說道。
“什么事啊?”劉子夏也說道:“這會都已經11點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馮思睿說道:“我也不知道什么事,不過這家伙已經在酒店等了你兩個多小時了,我覺得你還是見他一面吧!”
“誰啊?這么有毅力?”郎文星很好奇。
“你們都認識,伯納經紀公司的董事長方程!”
馮思睿說道:“本來我也是不想幫他這個忙的,誰知道他竟然求到了我爸那,我爸非讓我幫他說說,讓你見他一面不可。”
“嘿,這家伙能量還可以啊!”郎文星咧嘴笑了笑,說道:“子夏,要不你見他一面吧?”
別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郎文星能不知道?
劉子夏已經把陳茹還有她弟弟身上發生的事,告訴郎文星了。
那件事,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指使的。
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位方錦亮的父親,竟然主動找上門來了!
“得,那就見一面吧。”劉子夏點點頭,說道:“思睿,人在哪呢?”
“哦哦,人在餐廳的包間里呢。”馮思睿回過神來,說道:“夏哥,郎總,我帶你們過去。”
長寧度假大酒店,主樓3層的餐廳區域。
馮思睿領著劉子夏和郎文星,來到了一個裝修很有古風的包間外,敲響了房門。
身材高大,右眼下有一道傷疤的方衡,推開了包間門。
“馮總!”方衡和馮思睿打了一聲招呼。
“嗯。”馮思睿和方衡點點頭,然后就直接進了包間。
“馮總,怎么…”
方程看到馮思睿的時候就站了起來,剛要問問事情怎么樣了,就看到了后面的劉子夏和郎文星。
“馮總,人我給你帶來了。”
馮思睿扭頭對劉子夏和郎文星說道:“這位是伯納經紀公司董事長方程先生,郎總應該挺熟悉的,夏哥,你還不認識他吧?”
“郎總,好久不見了!”
方程趕緊迎上來,笑著朝兩人握手、打招呼:“劉先生,很早之前就想認識您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方總,您好。”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劉子夏也象征性地和對方握了握手。
打過招呼之后,氣氛就變得尷尬了起來,誰都不說話。
方程是不知道怎么開口提這事,而郎文星和劉子夏本來就不太想見他,所以也就沒說話。
“那個…方總,你是不是應該請兩位坐下啊?”馮思睿看不下去了,不由得提醒了一句。
“啊?對對!”方程回過神來,說道:“郎總、劉先生,咱們坐下聊吧?”
一邊這樣說著,他還求助性地看向了馮思睿。
“夏哥、郎總,”
馮思睿嘆了口氣,幫腔道:“你們在晚會的時候光聊天,沒怎么吃東西吧?方總可是點了幾道我們酒店的硬菜,平時都吃不到的,我現在就安排服務員上菜!”
說到這里的時候,馮思忒直接通過耳麥讓服務員上菜。
劉子夏和郎文星相互對視了一眼,也全都坐了下來。
一是因為他們在晚會的時候,確實沒怎么吃東西,另外就是得賣給馮思睿一個面子。
兩人這一坐下來,氣氛也算緩和了一些。
“劉先生,郎總,對于我兒子在三椏的亞特蘭蒂斯海底餐廳,做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等到菜肴上齊了,方程端起了一只酒杯,說道:“這杯酒敬兩位,我為我兒子的行為,向兩位道歉了。”
說到這里,一杯大概二兩左右的酒杯就被清空了。
馮思睿本來是不知道什么事的,可是方程這話一說出來,他立馬想到了前段時間,網上傳瘋了的那段視頻。
一個男孩在海底餐廳向一個彈琴女孩表白,結果被拒了。
然后那男孩還和女孩死纏爛打,甚至誣陷她被人包養,最后劉子夏看不下去了,和那個男孩來了一場音樂pk。
合著那個男孩,是方程的兒子啊?
劉子夏沒有端酒杯,而是看著方程說道:“方總,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索性咱們就說開了。
你兒子方錦亮在海底餐廳做的事,在我看來就是年輕人做的瘋狂事而已。
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竟然去動陳茹的家人,還想讓她弟弟進監.獄,她弟弟才17歲啊!”
“方總,這件事令郎做得確實是過了。”
郎文星在旁邊補充道:“你應該明白,一個17歲的孩子,如果真的進去的話,一輩子就算是毀了。”
“劉先生,郎總,這件事我已經在解決了,我已經安排人去向陳茹姐弟道歉,并且愿意做出賠償。”
聽到兩人的話,已經了解了整件事的方程明白,陳茹弟弟出來,張淺葉進去的事情,就是劉子夏在幫她。
要不然,怎么可能直接揭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