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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那怎么辦?”陳茹有些慌了。
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碰上過這種事情。
再說她只有這么一個弟弟,萬一陳凡真出什么事的話,她這后半輩子還怎么活啊?
“你弟弟是在廣洲市花都區第一高踵上學吧?”
劉子夏想了一會,說道:“這樣吧,我先找朋友去查一下這件事,你等我電話。”
“那…我等你電話,夏哥。”
陳茹猶豫了一下,還是道了一聲謝,只是聲音里帶著失落。
在她看來,既然劉子夏這樣說,那等于就是對這件事束手無策了。
畢竟劉子夏一直都是在京華、上滬生活,盡管在娛樂圈里有很多的朋友,但并不代表在廣洲這邊也有。
如果是娛樂圈里的事,劉子夏還能辦,但是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都會撓頭的。
劉子夏當然不知道陳茹心里已經不抱什么希望了,在掛斷電話之后,他就在手機通訊錄里翻了起來。
他想要看看,誰是廣洲市的人,又有多少合作方是在廣洲的。
夏月工作室成立了這么多年,確實有不少的影視、娛樂公司,以及一些找他們工作室藝人做代言的公司,和他們有著長期的合作關系。
不說別人,就連廣粵軍.方的人,劉子夏也認識不少,畢竟《火藍刀鋒》就是在那邊拍的。
像當時好幾次和劉子夏接洽的方千金,現在已經是廣粵軍.方高層了,包括現在他們還一直都有聯系。
只不過殺雞焉用牛刀!
這件事實在是太小了,不值得動用方千金那邊的關系,還是找其他人幫忙調查的好。
突然,他看到了陳華勝的手機號!
是啊,從港島到廣洲的話,大概也就一個多小時,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
陳華勝作為濠江大佬,盡管已經洗白了,但是在港島依然是一言九鼎的存在。
廣洲和港島之間距離這么近,陳華勝肯定也是有些勢力的。
再說了,與其去求助別人,倒不如讓自己人幫忙。
別忘了,他和陳華勝之間的關系,可并不比和郎文星之間的關系差!
想到這里,劉子夏直接撥通了陳華勝的手機號。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陳華勝那有點別扭的港普就傳了過來:
“哈哈哈,子夏,你不是在直播嗎?怎么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嘿,勝哥,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錄直播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劉子夏沒好氣地說到:“怎么著,我還非得全程跟屋子里看著啊?”
“不是,我說你小子說話怎么還帶著火氣啊?”
陳華勝哭笑不得地說道:“你跟我說說,是不是誰又惹到你了?”
“還是勝哥你了解我。”
劉子夏懶得和陳華勝繞圈子,直接說道:“前段時間我們和星哥一大家子去了趟三椏,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
陳華勝說道:“你不是還給你嫂子郵了幾件在三椏買的首飾嗎,你嫂子挺喜歡的。
你怎么突然提起這事起來了?”
“我在三椏的時候,認了一個妹子。”
劉子夏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我這個妹子叫陳茹,是星海音樂學院的學生…”
“等會,你說你那個妹子叫什么?”
劉子夏剛說到這里,陳華勝就打斷了他,聲音也猛的拔高了起來。
“陳茹啊,怎么了?”劉子夏有些奇怪地問道。
“嘿,合著前段時間在亞特蘭蒂斯海底餐廳的那家伙,是你啊?”
陳華勝興奮地說道:“我就說嗎,那小子的背影怎么那么熟悉呢?”
“哎?”劉子夏詫異道:“勝哥,你也知道這事?”
“廢話!”陳華勝說道:“當時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好多人都錄像了,我當然知道了。”
“好吧,你知道就行。”
劉子夏咂了咂嘴,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這個妹子從小是在廣洲的一個孤兒院長大的,有一個弟弟和她相依為命…”
劉子夏把陳凡的遭遇和陳華勝講了一遍,最后說道:“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要問問你,廣洲那邊你有沒有關系?”
“廣洲,有啊!”
陳華勝立馬說道:“當年我有一個小弟現在就在廣洲,他成立的公司很大,在那邊很有勢力的。
再說,咱們興盛影視在廣洲也有分公司,分公司的人也都蠻有能力的。”
從陳華勝說話的語氣里,劉子夏已經聽出來了。
這家伙在廣洲很有勢力!
看來,這次是找對人了!
“那勝哥,你能不能安排人去查一下這件事?”
劉子夏直接說道:“我覺得這件事,很有可能是那個張柯一的父親做了什么手腳,要不然怎么就那么正好,監控壞了呢?”
“行,我知道了!”
陳華勝連停頓都沒有,就直接答應了下來,道:“你等我兩個小時吧,大概兩個小時之后我給你答復。”
“兩個小時?”
聽到陳華勝的話,劉子夏愣了一下,道:“勝哥,兩個小時是不是太緊張了?時間還可以再長一些的!”
倒不是說劉子夏不相信陳華勝的實力,他是擔心陳華勝逞強!
“嘿,你要這么說的話…一個半小時!”
陳華勝感覺自己受到了刺激,就說道:“一個半小時之后,我保證把這事查得清清楚楚,你就等消息吧!”
啪嗒!
丟下這么一句話,陳華勝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脾氣,不愧是濠江大佬!
搖了搖頭,劉子夏給陳茹發了一條微訊過去,就推門進了多功能宴會廳!
咚咚咚!
劉子夏才剛進宴會廳,耳朵里就傳來了激蕩的音樂聲。
同樣是電音節奏,跟剛剛林易峰演唱的那首《醉傾城》電音節奏差不多,但是背景音樂卻更具華夏風格!
“回來了?有事啊?”
李夢一他們正看著舞臺上,瞧見劉子夏回來了,就出聲問了一句。
“嗯,也不算什么大事。”
劉子夏點點頭,說道:“我這出去也有一會了吧?怎么她才剛開始唱啊?”
電話響起來,劉子夏就出了多功能宴會廳,當時劉琪琪應該已經登臺了啊?
怎么到現在才開始唱歌啊?
“琪琪剛上舞臺的時候不是說了句話嗎?”
李夢一扭頭看著劉子夏,說道:“她非要調動一下網友們的情緒,說這樣容易贏。”
這家伙,還記著剛剛打的賭呢?
劉子夏哭笑不得地說道:“她這是鐵了心,要從我這拿走兩首歌了。”
劉子夏正說到這里的時候,舞臺上劉琪琪已經開始演唱了起來:
“紅色彼岸花花瓣遍地撒誰會在乎 他在哭泣啊…”
相比起之前演唱歌曲時候的甜美和清爽,這次劉琪琪一改以往風格,帶著一縷滄桑,連帶著聲音還有著一絲絲的沙啞。
那感覺,就像是網上盛傳的‘煙嗓’一樣!
而且正像現場的觀眾以及網友們所想的那樣,這首歌他們同樣沒有聽過,這是一首新歌!
僅僅只是第一句的歌詞,就已經深深吸引了他們,在他們腦海中營造出了一個鮮活的場景:
在一片晴空之下,殘陽染紅了半邊天,那一團團錦簇的嫣紅,是鮮艷盛開的彼岸花!
盡管她們并沒有見過彼岸花,但正是這種未知,才更顯神秘!
“佛前跪千年未見佛生憐我好想 能再見你一面…”
劉琪琪的演唱電音歌曲的狀態,比林易峰可要開放得多了。
林易峰只是在舞臺上輕輕晃動著身體,有些放不開,而劉琪琪則是徹底嗨起來了。
整個人搖擺的幅度比較大,以至于聲音都多少出現了一些顫抖。
不過這小小的瑕疵,對現場的觀眾以及網友們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事。
相反,更加刺激起了他們想要搖擺的欲.望!
而且這歌詞也很帶感:
先是彼岸花,然后就是佛…這可都是傳說中的存在,也可以說是華夏特有的存在。
放在以前的話,沒有人把這些神話里的人物或者物品放在歌里。
聯想起之前劉子夏創作的那首《小道童》,兩首歌在節奏上其實是有相似之處的。
難道說,這首歌也是劉子夏創作的嗎?
“我跨過忘川也走過彼岸期盼她 還能夠回頭看…”
歌曲聽到這里,甭管是現場的觀眾還是網友們,其實都已經聽出來了。
這首歌還是情歌,只不過是帶著點悲傷的感覺。
又是彼岸又是忘川…這些都是存在于人去世之后的世界!
伴隨著這種傳說出現的,往往就是死亡和悲傷!
當然了,盡管這是一首電音歌曲,很有情不自禁搖擺的沖動,但是那種淡淡的傷感,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從心頭冒出來。
這種節奏感和傷感相互糾纏在一起的違和感,恰恰給了這首歌一種別樣的魅力!
“忘川河難渡擋了她一路佛若不渡 那就由我來渡…”
這首歌曲聽起來是比較難懂,但是仔細去琢磨一下的話,還是能夠理解的。
說白了,這歌就是在講一個愛情故事,只不過這一對相戀的人,已經有一未離開了人世。
剩下的另外一個人整日思念自己的愛人,甚至追著一路尋了過去。
她跨過了忘川,去到了彼岸,只是那忘川河難渡,將她擋在那里…
咚咚咚!
歌曲唱到這里戛然而至,緊接著響起的就是這充滿節奏感的背景音樂聲!
電音以及華夏傳統樂器的融合,讓整首歌的意境更加濃郁。
或許是歌曲中淡淡的悲傷,引起了觀眾以及網友們的共鳴。
盡管音樂夠狂暴,但是觀眾和網友們難得變得平靜了一些。
他們隨著音樂搖擺的動作慢了下來,只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狂熱。
原來,一首略顯哀傷的電音歌曲,也能夠讓他們燥起來,熱血沸騰起來!小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