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老人點點頭,然后把目光移向了劉子夏。
其實,在劉子夏下車之后,老人就已經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像劉子夏這樣的年輕人,不管在哪都是熠熠放光的,那種特別的魅力,是無論怎么藏都藏不住的。
定定地看著劉子夏半天,老人說道:“劉子夏,你的名字了我老頭子可是如雷貫耳了,現在總算見到了你人了!咱們華夏有你這樣的年輕人,不錯,很不錯!”
以劉子夏今時今日咋華夏娛樂圈、文學界的影響力,整個華夏就沒誰不知道他的。
再加上這次就是張中平特意邀請的他,當然對他很熟悉了。
“張老您謬贊了。”
面對這位氣勢非凡,但是卻平易近人的老人,劉子夏并沒有絲毫地膽怯,只是帶著晚輩應該有的恭敬和禮貌,行了一記武學世家的古禮,道:
“您的名字,對小子來說才是如雷貫耳呢,如果沒有您這一輩人的話,我們就不會擁有像現在這樣幸福的生活!”
面前的這位老人是誰?
那可是張中平,華夏的功勛元老之一,和京華的林滄浪、方忠書,以及賀家老爺子,那可是同等級的人。
盡管張老現在已經退下來了,可是張家在華夏的軍正商三界,還是有著很強影像力的。
“哈哈,小伙子,那都是過去式了。”張中平擺擺手,說道:“俗話說得好,好漢不提當年勇,現在的我啊,就是一個糟老頭子!”
“您可不是糟老頭子!”
站在劉子夏旁邊的郎文星趕緊說道:“老爺子經常說起您,說您當年如何如何英勇,如何如何殺地敵人聞風喪膽,您可是老爺子最佩服的人之一呢。”
“老爺子?”聽到郎文星的話,張中平扭頭看了過去。
盯著郎文星的那張臉看了好一會,張中平突然一拍手掌,說道:
“我想起來了!前幾年去京華的時候,我在老賀家里看見過你,你是老賀的干兒子,郎文星吧?”
張中平口中的老賀,當然是華夏賀家的賀明軒了!
盡管郎文星的文星娛樂傳媒集團,已經是華夏數一數二的傳媒公司了,就算是放到世界上,也是有一定知名度的。
但是對之前一直都致力于國家軍隊建設的張中平來說,還真是對文娛、經濟這塊不怎么了解。
所以就算認出郎文星來,那也是想起了在賀家見到的。
“是的,張老,我就是老爺子的干兒子。”郎文星笑著點頭。
似乎對張中平能夠像其他的名字,感到很高興一樣。
“老首長,這位郎文星先生的公司,為國家的文娛事業做出了不少貢獻。”站在張中平身后的方千金,小聲地說道。
張中平不認識郎文星,并不代表方千金也不認識他。
作為廣粵軍區宣傳門的領導,他對華夏的文娛信息,還是很了解的。
“是這樣啊!”
張中平看向郎文星的眼神中,帶上了一些贊賞,他說道:
“你也很不錯,咱們華夏現在就缺少像你和小劉這樣的文娛人,為咱們國家的文娛事業,增磚添瓦,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張老,您太抬舉我們了。”被張中平這么一說,郎文星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沒想到像老郎這么臉皮厚的人,竟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對了,剛剛我看子夏…我叫你子夏,可以嗎?”張中平話說到一半,抬頭問了一句。
“當然可以。”劉子夏趕緊說道:“我本來就是晚輩,您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那好,子夏。”
張中平樂呵呵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剛剛行的禮應該是武學世家的禮節吧?記得之前你還拍演了一部微電影,叫做《攻守道》,你是出身咱們華夏的武學世家嗎?”
武學世家的人對普通人來說是少見,但是對張中平來說還是有很多接觸的。
不說之前他曾經接觸過的,那些武學世家的人,就是現在廣粵軍區里面,像姜子軼、關小山這樣來當特種兵的武學世家的人,也是有幾個的。
而且他還都認識那幾個年輕人,都是好小伙子!
“是。”劉子夏點點頭說道:“我出身上滬劉家!”
“上滬劉家!”張中平眼睛一亮,說道:“你和初墨大哥是什么關系?”
劉子夏就知道,他說出這句話來,張中平會這么問他的。
所以,劉子夏很快久回道:“張老,那是我爺爺,我是劉家的次房長子!”
“哈哈哈,沒想到你還是故人之后!”張中平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初墨大哥身體怎么樣,好不好?”
劉子夏笑著說道:“多細張老掛念,我爺爺身體很硬朗,每天都吃得好喝得好,早晨起來還能在院里打上幾套拳呢!”
“子夏,我和你爺爺初墨大哥,那可是過命的交情。”張中平看劉子夏更加順眼了,“當年在戰場的時候,他可是救過我很多次呢。”
“張老,我爺爺…”劉子夏剛要說話,張中平直接打斷了他。
“子夏,別叫我張老了,你就和我直接叫爺爺吧。”張中平說道:“怎么樣?我這個老頭子,夠不夠資格當你的爺爺?”
“夠,當然夠了。”
劉子夏點點頭,說道:“張爺爺,我爺爺很少提及他年輕時候的事,我只知道當年他曾經當過中樞某位領導的保健醫生,沒想到他也曾經上過戰場。”
“看來初墨大哥不想讓你們知道他以前的事。”
張中平說道:“當年他在戰場上可是百人敵,要不是他最想做的事是救人,而并不是殺.人的話,恐怕初墨大哥的名字,也會出現在你們的歷史課本中。”
“這像是我爺爺能做出來的事。”劉子夏呵呵笑了起來。
“當年初墨大哥的《五禽戲》可是練得登峰造極,你是不是也練了一些?”張中平一臉期待地問道。
“會一些。”劉子夏說道:“不過肯定是不能和我爺爺比的。”
“哦?”張中平眨了一下眼睛,說道:“我記得在《攻守道》中,你就是一路打過去的吧?那里面難道都是用的真功夫?”
“張爺爺,是不是真功夫,您可以找人試一下啊?”劉子夏淡淡地說了一句。
是人就有傲氣,張中平的話,成功激起了劉子夏心底的傲氣。
當然了,這種情緒他一直都有,只不過很少表露出來。
這次不知道怎么了,就不想在張中平面前露了怯。
可能是因為張中平和劉初墨認識,他也想和年輕時候的爺爺,有個比較吧!
“首長,我覺得劉先生這話說得很有道理!”
一直都沒說話的,站在張中平身后的那名肩扛兩顆星的軍人,笑著說道:“就找個人過來,試一下劉先生的功夫吧!”
“這個…”張中平有點猶豫了。
盡管他對《攻守道》里的功夫還有點懷疑,但是站在他對面的這個年輕人,可是故人的孫子,如果一會他失敗了的話,是不是太不給他面子了?
似乎看出了張中平臉上的猶豫,一直被劉子夏抱著的月月,說道:“我爸爸可是超級厲害的,誰都打不過我爸爸的!”
“哎呦,我這都還不如一個小孩子呢!”
聽到月月的話,張中平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好,子夏,你就別怪老頭子找人和你過過招了,看看你是不是有初墨大哥當年的風范!”
劉子夏這次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小蘇,小蘇,你過來。”張中平左右看了看,突然放開嗓子喊了一句。
一名穿著軍裝,但是并沒有帶著肩章,長相也很普通的青年軍人,小跑了過來,向張中平敬禮道:“首長,蘇鳴報道!”
“小蘇,來和小夏比比。”張中平說道:“注意下手的分寸,點到即止。”
“是,首長!”蘇鳴再次行禮,轉身看向了劉子夏。
劉子夏把月月放在了地上,說道:“月月,你…”
“小姑娘,來爺爺這里,爺爺這里有糖哦!”
劉子夏話都還沒說完,張中平就打斷了他,同時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巧克力糖。
因為劉子夏這次來廣粵軍區,是提前打了報告的。
所以張中平是知道要來的人里面,是有小孩子的,就剛剛出來的時候,抓了一把糖踹進了兜里。
這會,正好可以拿出來了。
看到糖,小姑娘的眼睛一亮,但是并沒有立馬過去,而是看向了劉子夏。
劉子夏點點頭,說道:“去吧,記得謝謝祖爺爺啊!”
“嗯。”月月點點頭,邁動小腿移動了過去,好奇的地看著張中平,道:“祖爺爺,你好。”
小家伙很納悶啊,怎么就憑空多出來一位祖爺爺呢?
“你好,小姑娘!”
張中平蹲下身子,一邊把手里的巧克力遞給月月,一邊一臉慈祥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瓜,說道:“告訴祖爺爺,你叫什么名字啊?”
“謝謝祖爺爺。”月月一臉欣喜的拿著巧克力,說道:“我叫劉佳悅,祖爺爺可以和我叫月月噠。”
“月月,很好聽的名字,來祖爺爺幫你剝開。”
張中平點點頭,說道:“你剛剛說,誰都打不過爸爸,你爸爸是不是很厲害呀?”
“嗯嗯。”月月說道:“我爸爸是最厲害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