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在《士兵》的評論區,讀者們集體炸鍋了!
“臥槽,狂奔的月月終于對抄襲這件事情作出說明了!”
“快看,快看,狂奔的月月很正面地說,自己是原創,蛤蟆才是抄襲者!”
“不是吧,什么證據都沒有,憑什么讓我們相信他啊?”
“就是,空口白牙的,連點干貨都沒有,誰特么地相信你啊?”
“我真為‘吃天鵝的蛤蟆’感到委屈啊,就任由某些垃圾作者這么顛倒黑白…”
對于狂奔的月月的說明,讀者們還是不相信的,變得激憤起來的他們,在《士兵》的評論區開始了各種狂轟濫炸!
或許,在這些讀者里面,已經開始有人相信狂奔的月月的話了,但是他們不愿意否認自己之前的過錯,不樂意去承認自己錯了。
“哎,不對啊?你們看狂奔的月月后面那兩句自問自答?”
“這兩句話是什么意思啊?怎么看起來好像很有禪意啊?”
“有沒有大神出來幫我們解釋一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終于有人發現了劉子夏在正文最后說的那兩句話。
這兩句話被記載在《古尊宿語錄》中,是中.國南宋時期,禪僧賾藏主編集。
很顯然,這兩句話并沒有在華夏出現過,所以網友們才并不理解這兩句話。
有中文底子厚,本身也有著禪意的讀者,開始解讀這兩句話。
其中最為認可的解釋是:
“問:‘有人誹謗我,欺負我,侮辱我,嘲笑我,輕薄我,厭惡我,欺騙我,應該如何應對呢?’
答:‘你只要忍讓他,由著他,避開他,忍耐他,尊敬他,不要去理他,再等上幾年,你再看看他會怎樣!’
這句話其實是在告訴我們,遇上這樣的一類人,或者是一類事時的處理方式,應該心態坦然,平靜面對,繼續懷一顆感恩的心做自己該做的事,那么就自然會讓著一切離你遠去。”
這個最為讓人認可的解釋,讓所有的讀者以及網友們全都理解了。
狂奔的月月這是在說他自己,怎么去面對‘被嘲笑抄襲’這件事呢!
他表明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你們可以隨便議論,隨你們怎么說…等到時間到了的時候,你們如果還能像現在這樣議論,算我輸!
這種莫名的自信,不知道為什么,讓這幾天一直都在罵狂奔的月月的那些家伙,突然就覺得,是不是這件事搞錯了?
那個‘吃天鵝的蛤蟆’,續寫真地都是他自己寫的嗎?
要是他寫的話,為什么不僅和狂奔的月月的文風相同,寫作措辭相近,就連一些稱呼以及情節,都帶著強烈的和前面的章節相同的色彩?
當然了,開始轉變心思的人有不少,但是更多的人還是覺得自己沒做錯,并且因為這最后的兩句話,徹底炸毛了:
“臥槽,這話說的?你是把我們當空氣,懶得搭理我們是嗎?”
“真以為自己的小說曾經火了一段時間,就把自己當大拿看了。”
“還辱我、輕我…就辱你了,你能怎么著吧…”
這些人的言辭更加激烈了,而且覺得只是在評論區噴的話,實在是不夠解氣,于是就跑到了狂奔的月月微博下面,大放厥詞,各種侮辱。
有些話,就連一些有良知的網友們,其實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過沒辦法,終究還是罵聲居多,如果他們這個時候跳出來幫狂奔的月月說話,和這些人唱對臺戲的話,怕是他們也會挨罵!
又不像劉子夏的那樣真愛粉兒一樣,他們還沒對狂奔的月月崇拜到那種程度呢,所以有好多事用不著太在意了。
充其量,他們少罵,或者干脆不參與了,這樣至少他們心里也好受點。
華軍網,剛剛和方千金通完電話的陳泉,正在為這件事發愁。
因為他覺得狂奔的月月的要求并不算過分,禍畢竟是他們華軍網闖出來的,人家狂奔的月月憑什么義務幫忙?
咚咚咚!
就在他愁得開始揪頭發的時候,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泉有些煩躁地說道:“進!”
推門進來的是坦克,只見他手上拿著張打印紙,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神色。
“陳總,好消息,發了,發了!”一進門,坦克就高聲喊叫了起來。
“發了什么?”陳泉正煩著呢,看到坦克一臉的高興,這心里當然更加不高興了,他說道:“坦克,我說你說話能不能不要說一半?”
“陳總,狂奔的月月先生,剛剛發布了一章最新的內容!”
坦克聽出了陳泉話里的不耐煩,連忙解釋道:“章節的名字叫做《一名旁觀者的無病呻.吟》,盡管里面沒有講清事情的始末,不過卻是說明了‘吃天鵝的蛤蟆’的續寫,是抄襲的他的內容。”
“真的?”陳泉豁然起身,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坦克問道。
“是真的,您看,我這里剛剛把狂奔先生,發布的 給打印了…”
坦克話才剛說到一半,就覺得手上一空,卻是陳泉站起身來,直接從他手里把那張打印紙給拽走了。
“說實話,當朋友告訴我,網上出現了《士兵》續寫的時候…”
陳泉開始一個字一個字地,認真讀了起來。
“好,好,好啊!”
讀到最后的時候,陳泉興奮地拍了手掌,連道三個好字,他說道:
“好一個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有這樣的覺悟,也難怪狂奔先生能夠寫出《士兵》來!”
“我當時看到這句話的時候,也挺震撼的。”坦克也很感慨地說道:“比起狂奔先生,我倒是急切了,沒想到他一直以來都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是我們太急切了!”陳泉搖了搖頭,說道:“算了,狂奔先生既然都已經這么給面子了,咱們也不能沒有表示。”
“表示?”坦克奇怪道:“陳總,咱們表示什么啊?”
“人家狂奔先生都已經發聲明了,咱們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干瞪眼看著吧?”
陳泉有些好笑地說道:“你記住,有些時候能花錢解決的事,可遠比欠人情要來得輕松地多了。”
搖搖頭,陳泉說道:“好了,坦克,你現在去趟財務.部,讓周總來我這一趟,然后你聯系狂奔的月月一下,讓他給咱們一個具體的地址。”
“這個…”坦克猶豫了一下,說道:“陳總,他到現在都不樂意接我的電話了,就算接了,這個地址我恐怕也要不下來。”
“沒關系,能聯系上就行。”陳泉擺擺手,說道:“到時候你去和他見一面,把東西送過去就行了。”
“好,我現在就去聯系。”盡管坦克有些疑惑是什么東西,但是他并沒有問出聲來,而是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沒過多長時間,一名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中年男人,就敲門走了進來。
“陳總,您找我?”中年男子來到陳泉跟前,說道。
“嗯,周洋,你坐。”陳泉指了指座位,說道:“一會你回去之后開一張100萬的現金支票,然后讓坦克過去拿一下。”
說到這里的時候,陳泉頓了頓,繼續說道:
在工作室忙了一上午,劉子夏感覺從沒有像今天上午這么累過。
這幾天沒來工作室,積壓了很多的文件,就好像唐一帆他們根本沒有幫劉子夏處理事務一樣,讓他覺得這倆人是不是在故意坑自己?
“子夏,你還真來了!”快到中午的時候,郎文星不請自來,直接推開他辦公室的門就闖了進來,“剛才聽工作室的人說看見你了,我還以為在騙我呢。”
“不來怎么辦?”劉子夏伸了個懶腰,指著桌子上被他處理出來的一堆文件,說道:“你看看這一摞文件,我再不來的話,恐怕得堆成山了。”
“怎么著,現在知道累了?”郎文星說道:“你以為這個老板這么好當呢?”
“得了,知道了。”劉子夏擺擺手,說道:“走吧,一起吃飯去吧。”
郎文星說道:“好,我讓李師傅弄了幾個好菜,今天哥讓你吃頓好飯。”
劉子夏翻了個白眼,說道:“得了吧,星哥,李師傅可是五星級大廚,他能聽你的指揮?別往自己臉上貼…”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就在劉子夏說到這里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掏出來看了一眼,上面標注的名字是華軍網坦克。
劉子夏想了想,還是接起了電話。
沒等劉子夏說話呢,坦克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100萬?
劉子夏看了正在一旁豎起耳朵聽的郎文星一眼。
郎文星也是一臉的懵.逼,他顯然沒想到,華軍網竟然真的對這件事做出了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