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后...
“嗚...嗚嗚...”
煌坂紗矢華已經不再被鎖鏈給吊在半空,而是遭到解放,落在地面上,像個無助的小孩子一般的抱著自己的身體,傷心的綴泣著。
“下流胚...禽獸...變態...”
煌坂紗矢華便一邊綴泣,一邊還在滿是不甘心的唾罵著。
而在煌坂紗矢華的身前,羅真正一臉清爽的站在天臺的邊緣,眺望著遠方,一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的模樣。
“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這么寬廣,以前的我真是坐井觀天了啊。”
羅真滿足的這么嘀咕著。
想必,今天發生在這里的事情,應該會被隱瞞在黑暗中,不被人所知吧?
但是,每當想起今天的事情,無論多少次,羅真都必須說。
“我沒有做什么禽獸的事情,不過是打開了奇怪的開關而已。”
就是這么回事。
所以,別想歪,羅真和煌坂紗矢華之間沒有發生過什么男女之間的事情。
不過,除此之外的事情嘛......那就真的如同字面上所說的那樣,做了一個爽了。
羅真就轉過身來,重新看向了煌坂紗矢華。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如果不想今天的事情暴露給你最愛的雪菜知道的話,那你以后做事可得理智一點,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沒有下一次喔?”
羅真就像一個吃干抹凈的男人一樣,對煌坂紗矢華失去了所有的興致一般,拋下這句話以后,調動魔力,準備使用空間制御魔術離開了。
“等...等一下!你個禽獸!”
煌坂紗矢華這才艱難掙扎著起身,一邊眼角還掛著淚,一邊顫抖著握緊銀色的巨劍,指向羅真。
“你以為做出那種事情以后還能被原諒嗎?我絕對不會讓你這樣的變態再去接近雪菜...!”
煌坂紗矢華便一副準備壯烈犧牲的樣子。
“哈?”
然而,羅真卻是轉過視線,注視向煌坂紗矢華,眼神一下子變得可怕起來。
“咿...!”
這讓煌坂紗矢華有如被喚醒什么心理創傷一般,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不僅是握劍的手而已,連全身都顫抖起來,甚至不進反退,一副恨不得離羅真遠一點的模樣。
由此可見,羅真剛剛是真的對這個女人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在這樣的情況下...
“放心,那種事情我只會在你身上做,在別人的面前,我可是很紳士的。”
羅真如此主張著。
另外...
“倒是你。”羅真打量了煌坂紗矢華一眼,瞇起眼睛的道:“你該不會其實...”
羅真就好像看穿了什么。
不,不是好像。
根據剛剛煌坂紗矢華的反應,羅真就可以肯定。
肯定煌坂紗矢華心中的秘密。
這讓煌坂紗矢華咬住了嘴唇,瞪向了羅真,表情顯得是那么的苦大仇深。
羅真的眼眸頓時微微閃爍而起,緊接著再次如同失去興致似的開口。
“算了,那跟我也沒什么關系,只希望你學會點教訓,別再有下次了。”
留下這樣的話,羅真這次真的準備離開了。
只是...
“等...等等!”
煌坂紗矢華再次叫住了羅真。
只不過,這一次,還沒等羅真做出反應,一道破空聲就逼近了他。
羅真頓時伸出手,接住了那道破空聲。
下一秒鐘,羅真看到了手中的事物。
“信?”
是的。
出現在羅真手中的正是一封信。
一封用燙金的華麗信封和銀色的封蠟封住了口的信。
羅真看到了這封信上的封蠟。
那是一道仿照蛇與劍刻出來的圖徽。
“蛇?”
羅真仿佛想到了什么了。
這個時候,煌坂紗矢華那咬牙切齒般的聲音才傳入羅真的耳中。
“那是邀請函,來自奧爾迪亞魯公的邀請函。”
這樣的一句話,證實了羅真的想法。
之前,拉·芙利亞也說過,迪米托里葉·瓦特拉不但來到了這座島,而且還準備舉辦舞會,宴請其想招待的貴客。
現在,那個舞會的邀請函就送到了羅真的手中。
經由身為獅子王機關的舞威媛之手。
“原來如此。”
羅真自言自語似的出聲。
“作為允許來訪弦神島的條件,獅子王機關就在迪米托里葉·瓦特拉的身邊安排了監視者,而那個監視者就是你嗎?”
這種政治立場上的安排,羅真一眼就看了出來。
畢竟,對方乃是戰王領域的貴族,純血的吸血鬼,而且還是吞噬了兩名第三世代的長老,被譽為最接近真祖的怪物。
那種怪物,若是有意的話,必定能夠將這座弦神島給擊沉。
擁有如此力量之人來訪,政府方面自然不可能不擔心,在其身邊安插監視者,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煌坂紗矢華就是迪米托里葉·瓦特拉的監視者。
現在,煌坂紗矢華便代表迪米托里葉·瓦特拉,將邀請函送到了羅真的手中。
也就是說...
“來送邀請函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對我出手只不過是你的獨斷吧?”
羅真把玩著手上的邀請函,一臉的若無其事。
而這自然讓煌坂紗矢華更是氣憤。
“你給我記住!南宮曜日!”
煌坂紗矢華便指向羅真,大聲的喊著。
“今天的帳,遲早有一天我會跟你算的,你給我等著吧!”
說完,煌坂紗矢華一個縱身,竟是直接從天臺上跳了下去。
羅真沒有阻止煌坂紗矢華。
現在,羅真的心思,已經完全被手中的邀請函給吸引。
“舞會...嗎?”
羅真如此喃喃著。
就像拉·芙利亞所說的那樣,迪米托里葉·瓦特拉邀請了自己。
自己,即將與這個世界上最接近巔峰的存在接觸。
對方雖一度敗在第四真祖的數匹眷獸之下,卻也很有可能是除了第四真祖以外,羅真在這個世界上見到的最強之人。
而對方的這番邀請,不管怎么看,都不可能只是想見羅真一面而已。
“這位最接近真祖的存在究竟想干什么呢?”
羅真不知道。
羅真只知道。
“也許,那月姐的擔憂是對的。”
羅真就有種感覺。
感覺自己將要被麻煩的人物給纏上了。
按照那月的說法,無論如何,羅真都需要注意一點,小心一點了。
但是...
“這樣也好。”
羅真不僅沒有感到擔憂,反而興致勃勃的笑了起來。
“或許,我能在他的身上嘗試我新獲得的力量。”
羅真竟是如此期待著。
于是,羅真離開了這里,回到了彩海學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