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警察想起前幾日這一代好像是有人出殯,聽說兩夫婦都去世了。不過看著時間也已經是半夜三更的,這個時候老人家不睡覺了嗎?女子在此地徘徊,確實可疑。
秉著負責的態度,警察看向了何月。
“請您出示一下身份證。”
“警察同志,我找我媽要什么身份證?你要是不相信進去找我媽就是了。”何月說話之間,只聽房間內一聲尖叫,警察聽到聲音就覺得不對了,連忙的想要去敲門,這一敲門,發現門竟然沒有關上,他先一步走了進去。
只見房間內,一名年紀尚的女孩驚愣的看著面前,而一名男子正手握兇器,對著地上的老人,老人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許動,舉起手來。”警察喊道。
“老婆,是你帶警察來的?好呀,何月,原來你一直是騙我的,什么愛我呀,都是他媽的騙人的,我總算是知道了,你就是一個蛇蝎的毒婦。”
“不不,財良不是我帶警察來的,是警察自己來的。”聽到丈夫懷疑她,何月差點就奔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賭錢輸了,欠了外面不少錢,到處找不到你,就來媽這里看看,你怎么把媽給殺了?”
什么叫做豬隊友,齊璇這回算是看到了,朱財良為什么來別墅,已經是一目了然。
“何月,你胡說什么呢?我這不也是剛剛進來,看到媽躺在這里,我,我拿剪刀是媽讓我拿的,我剛拿,她就倒下了,真的。”
“你把剪刀放下。”警察舉槍喊話。
“我,我放下警察同志你也要把槍放下。”
“你算什么東西?和我討價還價!放下武器,給我蹲下雙手抱頭。”警察拿著槍靠近朱財良。
在警察的命令之下,朱財良只能是放下了槍,乖乖的抱頭。
“財良你快跑!”忽然,一聲吼叫,何月從后抱住了警察,朱財良想也不想的奪門而出。
一聲槍響,只見何月倒在了地上。
警察沒有管何月,直接追上了朱財良。
“舉起手來,不然開槍了!”聽到槍聲,朱財良也嚇傻了,哪里敢停留,只是他剛剛走出院子,想要去開門,門卻被鎖的緊緊的怎么都打不開。
警察從里面追了出來;“舉起手來。”
眼見逃不掉,這回朱財良只能乖乖的舉手。
警察上前把朱財良帶上了手銬,而房間里面的何木,也已經叫了救護車。
何月被流彈所傷。
“謝謝你們!”何木的分魂對著齊璇和洛天澤深深鞠躬,剛剛在何木尖叫的時候開門的就是齊璇和洛天澤,朱財良逃出來的時候,又是兩人把門鎖的死死,這才沒有讓朱財良逃走。
“你不用謝我們,也算是他們應有的得報。”
老太太不是朱財良所殺,真相是老太太原本時日無多,又害了厲蘭,所以生機流逝的比普通人會快,這就加速了她的死亡。
年紀大的人身體毛病就多,法醫檢尸,老太太死于心臟衰竭,這個病和厲蘭何其相似,厲蘭死于心臟病突發,兩人都是心臟病。
可老太太為什么會心臟衰竭?究其原因是和朱財良的劫持威脅脫不開關系。雖然朱財良和受傷的何月一直強調老太太是幫著他的,可警察才不會相信,只相信事實。
至于何月,為了幫助丈夫逃逸而襲警,剛好警察的槍開了保險杠對著朱財良,她這一撲,槍支走火,被警察誤傷,別說是賠償,等她傷好了還要面臨控告,控告她襲警。
兩夫妻都進去吃免費的飯,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何木的單魂回歸,使得主魂意識到了一些事情,特別是關于母親的死。
洛天澤在何木的靈魂中抹去了他們出現的片段,卻也保留了她和母親的靈魂相聚時光。
一抹分魂的回歸,何木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夢到了和母親的團聚,也看到了母親的死。
還不等她要查真相,姑父家人找上門來,堵在了別墅的大門口,朱母還在門口破口大罵,一大早的就吸引了不少人前來。
人心都是同情弱者,看到朱母帶著小孩這么在別墅門口又哭又鬧的,別人都以為別墅的主人做了什么喪盡天良之事。
有些人還一起幫腔,國人從來就不缺那些仇富心理和多管閑事之人。
何木出來,那是引得更多的人噴了,直至何木報警,求助警察。
警察到訪,眾人才知道原來這家兒子入室搶劫,還在別墅殺了人,頓時看向朱母的眼神都變了。
牽扯到了人命官司,誰還有膽子趟渾水?原本跟著朱母罵的人跑得一干二凈。
何木懷疑母親之死另有隱情,向警察陳訴了一遍,當晚迷糊之中聽到的事情,這也是主魂一直不愿意去承認的事情。只是如今她已經兩魂合并,想法也一致不再分歧,分魂主魂人格不再分裂。
“警察同志,當晚我睡夢中醒來過一次,是被樓下吵鬧聲吵醒的,迷迷糊糊聽到了姑姑和奶奶和媽媽爭執的聲音,當時我很困,也不知道她們吵些什么并沒有在意,可是醒來母親死了。”
“都已經過了這么長時間,你為什么當時不說?”
“我當時想著,大家都是一家人,肯定她們不會對我媽媽做出見死不救之事,況且我也不是太肯定以為只是夢境,我怕就為了一個我荒唐的夢,害的一家人有了裂痕,沒有想到我媽走了,姑姑姑父越發過分,完沒有想過我是一個晚輩,比起我爸媽在是時候更加猖獗,覺得我就是他們囊中之物。”
有了何木的懷疑。警察相當的重視。畢竟這朱家人的德行他們也是見識了,身為朱家兒媳的何月很有可能被朱財良控制。
根據何木提供的線索,警察把電話線帶回去做檢查。
果然在電話線的連接頭上提取到了何月清晰的dna,由此證明了厲蘭很有可能是被何月害死。
何月在醫院就被警察連番的問話,到底何月是一個欺軟怕硬之人,密集的問話總算是破了她的心理防線,最后道出了實情。
同時何木向法院申請要求繼承父母的部遺產,此事在社會上引起了廣泛的討論,獨生子女無法繼承父母的部遺產這是不是成了國家法律的漏洞?
這成了社會上普遍討論的問題,在這個案子沒有發生之前,所有人幾乎認為獨生子女繼承父母的遺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這個案子之后引起了社會上廣泛的討論。
如果白發人送了給法人,那么子女的遺產是老人今后生活的保障,可是,子女還有眾多的子女并不是只有這一個子女,那么等到老人死后這筆遺產的歸屬似乎就成了焦點所在了,原本是獨生子女的東西,現在要給姑姑大伯叔叔之類的,特別是一幢房子這樣的房產,被分成七零八落,那就是惡心人了。
這給就讓一波年紀輕輕的人,開始跑到公證處去做遺產公證,深怕萬一自己死后唯一子女像是案件中的少女一樣打這場財產官司。
至于何木,官司肯定是輸得,何父的別墅老人繼承何父的部分,何木分到二分之一,但是法院考慮到何月害死了何木母親,朱財良有害死了老人,法院讓朱家做出賠償。
知道朱家的經濟情況,法院直接把由何月繼承部分的別墅產權,賠償給了何木,至此何木拿到了別墅的部產權。
何木出了法院,第一件事就是去房管中心登記產權,至此整件遺產案才部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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