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錢芳是再單純不過的女人。說不定是被迫的,她有什么迫不得已。”齊超的話剛剛說完,就有男人過去了錢芳坐著那邊女人群,然后伸手點了錢芳,這是一個年紀四十好幾的男人,長得個子不高,但是錢芳的個子也不高,就是在一個一米六五的男人面前,骨架小,個子不高的錢芳也顯得是嬌小玲瓏。
男人一手拉著錢芳的小手,一手勾著錢芳的腰肢就去了酒吧的卡座里面,錢芳對著男子也是笑眼盈盈。
這一幕仿佛是把齊超給刺激了,他沖上前就給了那個男人重重的一拳。齊家人就是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不但是齊家人來不及,就是錢芳都被忽然沖出來的齊超嚇壞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錢芳嚇壞了,一邊喊道,不但是錢芳就是酒吧的人都進入了勸架的行列,雖然齊超是先動手的,可被打的那個倭國人練過柔道,很快反過來打錢芳。
“你這個賤女人。”眼看著打不過對方,齊超把惱恨全都一股腦兒的放在了邊上勸架的錢芳頭上,給她就是一巴掌。“我為了你這樣的一個女人,居然搞到娘不親爹不愛,我就是一個最傻的傻子!”
說完他也顧不到身上的傷勢,嗚嗚的哭了起來。
見到一個大男人這樣的哭,倭國男人也不知道這么辦好了,這時候齊璇出來。“
這女人是這男人的妻子,可是男人不知道女子做這個工作,我們這里和你們那邊的環境不一樣,家里也不缺這女人花的錢,現在知道女人做這份工作,等于讓男人臉上抹黑。”齊璇拉來酒吧領班來解釋。
酒吧領班是一個識趣的,見到這樣馬上就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女人瞞著男人出來工作,而發現在謊言穿幫,這里瞞著家里出來的,錢芳不是第一個,這個陪酒的錢好賺,但是這個社會風氣還沒有開放到這樣的階段,正經人家肯定是接受不了這樣的工作,試問誰能看著老婆被人吃小豆腐。這里雖然不會發生強迫的事情,但是被吃點豆腐是很正常的,就把也不會干涉這樣的行為,人家花錢的,總不能真的把你當地主家的小姐供著。
人家可是來消遣娛樂別的。
這個男人最后倒是沒有為難齊超,反過來嘰里咕嚕的安慰齊超,可這個時候的齊超哪里聽得進別人的話,還在那邊哭著,錢芳的臉上還帶著傷,她也委屈。
酒吧的領班把幾個人請了出去,酒吧是營業的地方,自然不會讓這幾人在這里影響生意。
到了外面齊超已經冷靜了下來。他主要是不能接受自己犧牲了這么多,和母親反抗高高興興娶來的女人現在居然做了一份這樣不體面的工作,說實話他也沒有讓妻子去賺錢,就想她安安分分的。
“為什么?我對你不好嗎?你要做這樣的工作?你騙我說在茶室,你當我是傻子嗎?錢芳?為什么?”
“為什么?你一個月能賺多少錢?我就是購買一件衣服都要過問,我不想要這樣,我想要做一個獨立的女性,而且,你一個月才多少錢?什么時候才能夠買房子?和爸爸爺爺住在一起舒服嗎?我不想,我只想要憑借我們的本事購買一個房子,而憑借你的工資,就算是不吃不穿十年都沒有辦法做到。我一個女人能有什么辦法,而且這里也就是穿著禮服,都是外國人,我也不會和人家出去,就能一個月賺很多很多錢,何樂不為?我知道你們不齒,可是不齒能換成錢嗎?”
聽到妻子的一聲聲的指責,齊超有點自漸形穢。他作為一個男人,都不能給妻子一個安穩的家,他有什么臉面。
“是,你賺錢不偷不搶,可是你為齊超考慮過嗎?騎在這里上班,既然都是外國人就不會被他舅舅看到了,我們家雖然比不上大富大貴,可是整個東陵就這么大,你覺得要是別人知道齊超的老婆做這樣,給人陪酒,那些人會怎么看待齊超?他會在單位抬不起頭做人,他會因為同事的嘲笑,再也無法升職,而你的陪酒還能做幾年?難不成以后生了孩子被別人指指點點說某人的媽媽就是酒店里陪客的?連你的孩子都會被人看不起,被人嘲笑,你難道就想因為一房子變成這樣?說道房子,我年輕時候也沒有房子,也和丈夫擠在小小的單位房中,也過了很多年,兩兄弟出生單位這時候才有了正式的分房,我們一家四口人擠在四五十平的小房子里也過了這么多年,你們八十平方也就多了兩個老人,怎么就不能住了?我就實在是不明白了。”
不得不說前方的口才了得,別人可能會被她這番言語打動,覺得都是齊超的原因,因為沒有一個單獨的婚房所以她才去賺錢購買房子,她是一個非常勵志努力的女人,其實并不然,以前有多少人家沒有房子,現在他們的房子其實并不小。
梁艷的話,讓齊超的天平又撤了一些,原本他非常的憤怒,可是錢芳說了著啊也能夠一番話,加上他也真的愛錢芳,自然就順著錢芳的思路對她愛憐更多一些,覺得她不容易都是自己的錯。
可是聽了母親的話,又好像不是這么一回事,自己家小時候他映象還有一些,一家人都擠在很小的房子里面,連燒菜都是在走廊外面,相比之下,現在的條件好多了。
頓時他臉色非常不好看。
“錢芳,誰欺負你?”忽然一道聲音闖了進來,齊家人抬頭,齊海和齊超把人認了出來,不就是在飯店搭訕錢芳那位戚爺嗎?
齊超此時的臉色相當的難看,那日錢芳再三表示不認識戚爺,他這才勉強相信,但是現在情況歉然不是這樣的,要不認識這個野男人能再次糾纏上來?
“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和這位先生沒有什么關系吧?”
“錢芳是我的女人,怎么會沒有關系,你要是不滿,那就離婚好了,像你這樣的男人,有哪一點能配的上錢芳?還敢打我的女人?”戚誠看到錢芳臉上的傷,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