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三位宗老和四位核心堂主,其他人可能都一頭霧水。
那個景言正煉制寂凡丹,可景言怎么可能煉制出寂凡丹?
遮月宗老笑了笑說道:“我們確實是因為景言能煉制仙涅丹,才將其帶回藥宗。但他說自己掌握的仙涅丹煉制之法,并不是源于藥宗。而為了證明這一點,他自稱不僅能夠煉制仙涅丹,還能煉制寂凡丹。”
大殿內,眾人面面相覷。
“宗老大人,這個景言是在說謊吧?寂凡丹丹方早已丟失,他如何能煉制寂凡丹?”有人道。
“其實我們對此也覺得難以置信,但景言確實在我們面前拿出了一顆寂凡丹。”蘊華宗老微笑著說道。
“景言拿出了寂凡丹?”
“怎么會!”
“我們藥宗內,也早就沒有寂凡丹了。”
“他是從什么地方獲得的寂凡丹?”
一時間,人聲嘈雜。
遮月宗老抬了抬手,待殿內安靜下來,他出聲道:“景言所拿出的寂凡丹,經我們驗證,是真正的寂凡丹。”
“只是,雖然他拿出了寂凡丹,但并不能證明寂凡丹是他自己煉制。所以,他與我們約定,要當場煉丹。”
“今日將你們請過來的用意,也就在此。如果景言真的能煉制出寂凡丹,大家也能一同見證。”遮月宗老眼睛瞇了起來。
“連我們藥宗,都無法再煉制寂凡丹。如果景言能夠煉制出此丹,那…”
“他不可能煉制出寂凡丹。”
“全混元內,都沒人能夠煉制寂凡丹了。”
“宗老大人這是給他一個機會,若他無法煉制出寂凡丹,看他還有什么話說。”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等著看吧!”
小房間內!
景言,盤坐在丹爐之前,他已經開始煉制寂凡丹。
他沒有要求藥宗提供丹藥的材料,一來是不想寂凡丹煉制所需的材料暴露出去,二來也是為了避免寂凡丹被煉制出來后藥宗可能有借口討要丹藥。
在萬寂之地時,景言已是多次煉制寂凡丹。對這種仙丹的煉制,景言可以說是很熟悉。此時在藥宗的藥神殿內,景言煉制寂凡丹,自也不存在什么難度。
煉制過程很順利。
景言需要注意的,不是在煉制寂凡丹上面,而是要防止藥宗有人以神念窺伺自己煉制寂凡丹的過程。
一個多月后,景言對這一爐寂凡丹的煉制結束。開爐取丹,丹藥成型,煉制成功。
寂凡丹被煉制出來后,景言并未離開小房間,而是又故意等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才從小房間回到大殿。
而在這整個過程中,景言并未發現,藥宗有人以神念窺伺自己。如此看來,遮月宗老等人還是言而有信的。
以景言五維造極之境的實力,神魂體又異常的強大。藥宗若有人神念窺伺,那是不可能瞞得過景言的。
神念窺伺景言,要不被景言發現,那至少也得是高維造極之境的混元大帝。而整個鹿笙混元,都已沒有高維造極之境的強者,藥宗之內顯然更沒有那個級數的強者。
所以景言確定,藥宗無人以神念窺伺自己煉丹。
當景言從小房間走出去,大殿內的眾人,他們的目光,便是瞬息間聚焦到了景言的身上。
藥宗的三位宗老,也都凝目看著景言。
在景言煉丹的這接近三個月時間里,大殿內幾乎沒有人中途離開。大家,都在等著景言的煉丹結果。
“景言小友,你煉制寂凡丹,莫非是結束了?”遮月宗老出聲問道,語氣中有些驚異。
因為,這個時間太短了。
不到三個月時間,就能煉制出寂凡丹?
便是仙涅丹的煉制,所需的時間,也不止三個月。而寂凡丹的煉制,要比仙涅丹還要難一些。
“呵呵,景言,你不會告訴我們,你煉制失敗了吧?”天影宗老臉上帶著冷笑,望著景言說道。
景言笑道:“這次運氣不錯,煉制成功了。”
“什么?”
“真的煉制成功了?”
“他真能煉制寂凡丹?”
“不可能,我不相信!”
“就算他能煉制寂凡丹,并且煉制過程順利,三個月時間也不足以煉制出一爐寂凡丹這等逆天仙丹吧?”
大殿之中,在短暫的安靜后,頓時爆發出一片喧囂。
遮月宗老吸了口氣,雙目放光,身體都有些繃緊道:“景言小友,你確定將寂凡丹煉制出來了?”
“確定,丹藥就在這里。”景言晃動了一下手中盛放仙涅丹的玉瓶。
極戰堂堂主在得到遮月宗老的眼神后,來到景言的面前。
景言將手中玉瓶交給極戰堂堂主,而后極戰堂堂主將玉瓶送到遮月宗老手中。
三位宗老,表情都非常凝重。包括天影宗老在內,神色都異常的嚴肅。
“景言小友,我們可以驗證你煉制的丹藥了。”遮月宗老又對景言道。
“宗老請便。”景言抬了下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寂凡丹!”
“是寂凡丹,沒錯。”
“而且…是新煉制出來的。這顆丹藥,被煉制出來的時間還很短。”
“真正的寂凡丹,這…”
三位宗老,都瞪圓了眼睛。
大殿內的藥宗眾高層人員,一個個也都眼睛都不眨動望著遮月宗老手中的寂凡丹。
“宗老大人,這顆丹藥,是新煉制的?”金玉堂堂主出聲問道。
“嗯,確定是新煉制的,剛出爐不久。”遮月宗老點點頭說道。
丹藥被煉制出來后,雖然可能無法判斷出精確的出爐時間,但確定一個大概時間這完全是能做到的。一顆丹藥若是被煉制出來超過一年,那其外在表現與剛出爐就會有明顯的區別。
“宗老大人,這…是真正的寂凡丹吧?”暗影堂堂主這個悶葫蘆也忍不住出聲了。
“沒錯,是寂凡丹。”遮月宗老再次點頭。
“三位宗老,需要我做的,我都已經做完了。現在,應該可以證明,我會煉制仙涅丹不是從藥宗偷學的了吧?”景言面帶微笑,朗聲說道。
眾人的視線,再度的集中到了景言的身上。這一次,眾人的目光中,充滿了驚詫、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