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手中冰炎劍微微一震,一道朦朧劍光浮現。
“雷光閃耀!”景言大喝一聲。
“噗嗤!”
“轟!”
一片紫色的雷光,頓時在從冰炎劍上凝現而出。蜿蜒的紫色雷電,帶著無與倫比的氣息,轉瞬間便覆蓋了龐大的死亡之蓮。
“那是什么?”辛瑞坤呆滯的眼神看著紫色的雷光,口中驚呼出聲。
“雷霆!雷霆的威能!這是什么法術?”
“天啊!這雷霆蘊含的能量,有多可怕?”應天全身緊繃。
景言所施展出來的雷光,給辛瑞坤等人帶來的沖擊,并不比死亡之蓮差。雖然相隔機緣,可僅僅看著那雷光,便讓他們全身發寒。
雷屬性的法術,在仙域也并不是非常罕見。就是在四大勢力中,也有修道者掌握相關屬性的法術。但是辛瑞坤等人,從未見過威能如此恐怖的雷屬性法術。
他們以前所見過的雷屬性法術,威能最前大約也就是仙域級數的。
雷屬性法術雖然在仙域不是極度的罕見,但相比大多數屬性的法術,數量還是要少很多。仙韻級的雷屬性法術已經很少,仙尊級的雷屬性法術就更是難以見到了。便是四大勢力,估計也沒有仙尊級的雷屬性法術。
當景言施展出雷光閃耀,在數千里之外的黑河天君也是神色一變。尤其是在雷光閃耀與死亡之蓮接觸后,他的身軀都劇烈的顫動了一下。死亡之蓮是他燃燒心力催動,他對死亡之蓮的掌握簡直就好像是在操控手掌,他當然能清晰的知道死亡之蓮變化。
“不可能!”
“這不可能!這…這是什么級數的雷屬性法術?”黑河天君眼睛瞪圓,眼睛瞬間變得赤紅,顯得有些瘋狂怒吼道。
他感應到,死亡之蓮的威能在急劇的降低。那些雷光閃爍之下,死亡之蓮原本濃郁的黑色,都變得淡薄了許多。
“嘶…”一道電光,滲透過死亡之蓮,穿過虛空,向著黑河天君襲殺過來。
黑河天君連忙想要閃避,可是他的速度變得比正常情況下慢了很多。而雷光的速度,可想而知。黑河天君,并未能躲開這一道雷光。他的身體,被雷光擊中。
“啊!”黑河天君只覺得全身一麻,一股摧毀一切的力量將他的身體從空中打落。
“噗!”黑河天居連吐出幾口鮮血。
他穩住身體后,立刻化為一片黑霧。化身黑河,他的防御才能發揮到極致。
“怎么會這樣?那究竟是什么法術?”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之前…之前他為何沒有使用過這樣的法術?這是他自己掌握的法術,還是某一種強大的法寶?”黑河天君有些慌亂了。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雷光滲透過死亡之蓮向著他襲殺過來。
當雷光接觸那一大片黑霧時,雷光四周的空間,頓時有一片區域黑霧被清空。
雷光的威能,恐怖如斯。
辛瑞坤等人,一個個全都瞠目結舌,仿佛看到了天下間最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僅是黃泉洞窟內的他們,便是在黃泉洞窟之外的人,也全都傻了。
連遠瞳仙尊,都張著嘴失神了。
辛巳族長,身體晃動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那是什么法術?這雷霆的威力,是不是有些過于可怕了?”辛巳族長的聲音在大殿內回響。
“連死亡之蓮都被…”一名長老凸著眼珠子,他的聲音都變了。
死亡之蓮他們都知道,說這一法術震懾半個法羅天都不為過,但是景言放出的雷霆電光,連死亡之蓮似乎都要被擊潰了。而且這雷光還能穿透死亡之蓮,對黑河天君造成傷害。他們這些人,都親眼見到黑河天君被雷電打得吐血。
說實話,便是遠瞳仙尊想將黑河天君打吐血都不容易。
“仙尊大人,景言用的這雷光,是法術…還是某種雷霆法寶?”辛巳族長看向遠瞳仙尊。
遠瞳仙尊此時緊鎖雙眉,仿佛在沉思著什么,聽到辛巳族長的問話,才側過身。
“這雷光…似乎與雷域有些關系。不過,我也不是很確定。雷域已經衰敗了。在仙域九天,也有幾十億年沒有雷域的修道者現身過了。”遠瞳仙尊輕聲說道。
雷域,確切的說算是一個勢力,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勢力。在很久以前,雷域曾強盛一時,威壓九天。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雷域便開始衰敗了。這衰敗的原因有很多,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
“雷域?”辛巳等人都有些懵。
他們辛家雖然是遠瞳仙尊掌管地域四大勢力之一,放在整個法羅天也有一定的名氣。但是,層次還是稍微低了一些。對法羅天的很多事情他們可能還比較了解,但是對法羅天之外知道的就少了。別說辛家,就是影響整個天域的玄月商樓,對法羅天之外的信息恐怕也并沒有太詳細的了解。
不過因為雷域在幾百億年之前名氣太盛,辛家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因為太久遠了,所以感覺上有些模糊。
“景言道友難道是雷域的修道者?”辛巳族長道。
在之前辛巳還稱景言小友,而此時稱呼變成景言道友了。
這就是實力的影響!
有足夠強大的實力,管你年紀多小資歷多淺,都能被這些大人物尊重。
“不好說!”
“我也有些奇怪,先前那次景言與黑河天君交手的時候,他并未使用這種雷霆攻擊。”遠瞳仙尊道。
“會不會真的是一種特殊寶物?因為太過珍貴,所以景言道友不舍得用。現在真是迫不得已沒辦法才拿出來用?”辛巳族長又說道。
“不!雖然我沒在黃泉洞窟沒在景言和黑河天君附近,但我能肯定這不是法寶放出的雷霆威能。”遠瞳仙尊再次搖頭。
與此同時,玄月商樓、暗影樓和晨光古地的眾人,也都在各自大殿內心懷震撼的議論著。
玄月商樓的奧泓監察使等人,臉色最為難看。他們見到景言現在展現出來的時候,心情極其的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