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尚云手中,也就只有一座傳訊晶石。*隨*夢*小*說w.suimeng.lā而且,這傳訊晶石并不屬于他,而是屬于圣城圣主。
其他郡城,大多也都只有一座傳訊晶石。
“景言你別著急,消息已經傳去圣城,相信不久就會有回音。如果圣主大人出面,古家就算再憤怒,也不能完全無視圣主大人的意思。”周尚云寬慰景言。
“嗯,我明白。”景言應道。
圣城,圣宮!
圣宮大總管常幻,匆匆趕到圣殿,面見圣主大人。
“常幻,怎么大半夜的來見我?”身穿流云長袍,頭戴金色王冠,看上去年紀并不大的中年男子,看向常幻笑著問道。
“圣主大人,我剛剛接到藍曲郡郡王周尚云傳來的一則消息。”
“藍曲郡,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常幻微微抬起頭,神情肅穆道。
常幻,是圣宮的監察,主要負責情報工作。
像周尚云這些郡王想要給圣主傳達信息,一般都是先傳給常幻,由常幻轉達。
“哦?藍曲郡發生何事?”圣主見常幻表情嚴肅,也收斂起笑容,問道。
“與那個景言小子有關。”常幻道。
常幻與景言,算是熟人了。在丹靈大會上,常幻邀請景言進入圣宮,不過被景言委婉拒絕了。
“景言?”
“就是你親自邀請,都被拒絕的那個小家伙?”圣主略微錯愕道。
常幻回到圣城后,與圣主談論起景言,倒不是有別的目的,而是景言奪得煉丹大典的第一,丹道天賦驚人,常幻肯定要著重將景言的信息高速圣主。
圣主讓常幻去參加丹靈大會,用意也就是這一點。
能登上新秀丹王榜的丹師,圣主也都要了解一下。對于新秀丹王榜上的第一名,了解自然會更多一些。
“對,就是他!”常幻點頭。
“這小子做了什么?”圣主又問道。
“他殺了古星河!”常幻面容一動說道。
要不是因為,消息是周尚云親自傳來的,他真的很難相信這個消息是真的。在剛剛接到消息的時候,他也是愣神了片刻。
古星河是什么人,常幻當然知道。
“你說什么?”圣主眉頭猛的凝了起來。
即便是他這個大陸的掌控者,在聽到這個消息后,也是被狠狠震動了一下。
古星河,那可是古家的候選族長啊。十年后,古星河很可能就是古家新任族長。
景言,殺了古星河?
“這到底怎么回事?”
“景言殺古星河,難道是有人幫他的?據我所知,古星河身邊有古家安排的護衛,如果我沒記錯,古星河的護衛叫殷老吧?境界,是一個道王境巔峰武者。”圣主對古星河的情況,也了若指掌。
在他看來,景言顯然不可能,是獨自完成擊殺古星河這件事的。
肯定是有什么人,幫了他。或者,是有人利用了他。
“具體的經過,周尚云也沒親眼見到。但他將他知道的信息,都通過傳訊晶石傳了過來。九成的可能性,是景言獨自擊殺古星河與殷老。另外,這個景言不僅是丹師,還是一個不錯的陣法師。據周尚云所言,景言能擊殺殷老,是仗著一些陣法。”常幻緩緩說道。
說出這些話,連他都覺得匪夷所思。一尊道王境巔峰武者,居然被景言給弄死了,這有些離譜。
圣主,沉默下來。
“圣主大人,這個景言,絕對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如果我們不過問,景言恐怕逃不過古家的追殺。古家,不會輕易放過景言的。”見圣主好一會沒說話,常幻又說道。
“這件事,很難辦!”圣主蹙眉搖頭,“這個景言,我不能直接插手保護。不過他的家族,我倒是可以幫一下。你給周尚云回復吧,讓景言自己找個地方躲起來,以后都不要露面了。景言的家族,我會盡力讓古家不對他們出手的。”
“這…”常幻心底,還是希望圣主能保護景言。
“常幻,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也該知道,有些事情,是我也無能為力的。如果景言殺的是古家普通子弟,我倒是可以出面談一談。可那古星河是什么身份?他的爺爺,是古萬全。景言殺了他的孫子,你覺得他會因為我出面,就放棄報復景言嗎?”圣主目中光華一閃。
常幻輕嘆一聲。
他明白,圣主說的是事實。古萬全這個老家伙,可不好對付。有時候,圣主的面子也不好使。
“我這就回復周尚云!”常幻露出無奈的神情。
這一次,景言捅出的簍子,實在是太大了。
流光城!
“拜見老祖!”古今藍,恭敬的站在古萬全面前。
“查出來了嗎?”古萬全滿是褶皺的臉上,看起來很平靜,但是目中的冷意,卻是連古今藍都覺得全身發冷。
“嗯。星河的死,與一個叫景言的年輕武者有關。星河與這個景言,一同進入不久前我們古家在藍曲郡發現的一座上古洞府。那個景言出來了,而星河卻沒能出來。”古今藍回答道。
古家的能量,確實是無比的驚人。
只短短幾天的時間,就將事情查得差不多了。
“這個景言,什么身份?”古萬全眼神一厲,全身殺意涌動。
古今藍,將關于景言的一切,都詳細的說了一遍。
“這么說,乾坤戒,應該是在此子身上了。星河找他,也是想查清楚這件事吧!”古萬全站了起來。
“很有可能。”古今藍點了點頭。
“將這個賊子帶回來,我要親自問他!”古萬全略微沉吟后,便揮手說道。
“是!”古今藍應道,“老祖,還有一件事,圣主派人傳過來消息,他要你去圣宮一趟,說是有事情與你談。我想,估計是與這個景言有關,他很可能會讓老祖你放過景言。”
“呵呵…”
“放過那小畜生?我孫兒,就白死了?哼,我這就去圣宮,我倒要看看,圣主他想對我說什么!”古萬全氣息一凝,那冷哼之中,卻是帶著一種輕蔑的味道。
顯然,即便是圣主,也不能壓迫他去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