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西的腦海中,那少女容貌,不停的翻轉著,令他只覺得口干舌燥。*隨*夢*小*說w.suimeng.lā
“廢物!真是廢物!”
“知道本少爺在等著,還那么磨蹭,該死的東西!”
景西不斷咒罵自己的那幾個隨從。
他倒是沒有想過,搶人中途會出現什么意外或者變故。在東臨城,還有誰,敢管景家的閑事?就是東臨城內,那幾個比較有勢力的家族,也絕對不會插手。
他做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了,還從來沒出現過意外。他想得到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這幾年時間里,被景西搶回來的女人,至少也有幾十個。若是加上那些自愿的,數量就更多了。
不過,景西對自愿的女人興趣不大,他最喜歡反抗的女人。抓回來,關起來,慢慢的折磨,直到他玩膩了,再將其殺死仍到東臨城之外。反正東臨城人多,死上幾十個幾百個,又算什么?
而那種感覺,令景西深深的愛上。他的心靈,已經扭曲,可以說他就是一個變態。偶爾,他也會稍微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不過也僅僅是在那短時間內,他會有一些糾結。過后,他仍是繼續胡作非為。
在東臨城內,提起景家的景西,多少人都恨得咬牙切齒。但是,他們不敢報復,最多就是背地里咒罵景西不得好死,早晚會有報應。
景家議事堂內。
族長景成野和景家眾多長老,都戰戰兢兢的,他們低著頭,都有些不敢看景言的眼睛。
他們到目前為止,還真不知道,景言為何會動那么大的怒氣。而跟著景言一起回來的一老一少兩個普通人,又是什么身份,他們同樣也不知道。
沉靜之中,景言的聲音響起。
“東臨城,變化很大!”
“幾年的時間,東臨城能發展到這種程度,景家能壯大到這種程度,我很滿意。如果爺爺在天有靈,也一定會欣慰。”景言緩緩的說。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而這種低沉的聲音,讓景成野等人心中愈發的慌亂起來。
“景言,我想知道,你為何如此生氣?”景成野吸了一口氣,抬起頭,望著景言。
“我為何如此生氣?”景言嘴角泛著冷笑。
“族長,景家壯大之中,有沒有出現什么問題?”景言旋即問道。
“出現問題?”
“好像沒什么問題,在東臨城,我景家的優勢非常明顯。可以說整個東臨城地域,我景家能完全掌控。其他勢力,根本就沒有與我景家叫板的實力,他們也不敢挑釁景家。”景成野沒理解景言的意思,他還以為景言問的是景家有沒有遇到什么麻煩。
“是啊,這幾年家族發展很順利。”
“沒有什么大的困難和阻礙。”幾位老字輩的長老,也紛紛開口。
“哼,我不是說家族有沒有碰到困難阻礙,我問的是,家族中的一些子弟,有沒有在東臨城做出惡事!”景言冷哼道。
“啊?”景成野等人都一愣。
“景言,這應該不會吧。我們景家雖然是東臨城的霸主,可族規一直比較嚴厲,家族不允許子弟,在外面仗勢欺人的。”景成野搖頭說道。
“是嗎?”景言笑了起來。
“嫣兒,你說說,那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想要強行帶走你的人是誰!”景言看向少女嫣兒說道。
“他們是景家少爺景西的隨從。”嫣兒倒是不怯場。
面對景家這么多大人物,她還能大聲說出話來。這丫頭的膽量,確實不小,比她爺爺強多了。此時,獵戶老者躲在一旁,根本就不敢冒頭,要不是前面有景言擋著,他恐怕早就跑出去了。
“那些地痞想干什么?”景言又問道。
“他們想帶我走,還要殺了我爺爺。”嫣兒繼續應道。
“你是否愿意跟他們走?”景言目光深處,寒意越來越濃郁。
“我不愿意跟他們走,但他們不肯放過我。”嫣兒搖搖頭。
“族長,諸位長老,你們可都聽到了嗎?”景言又看向景成野等人。
“這不可能!”
“我景家子弟,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
“不會的,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嫣兒小姐,你是不是對我景家子弟有什么誤會啊?”景成野也看向嫣兒。
“誤會?”
“呵呵,族長!這件事,是我親眼所見!怎么,你覺得我是在說假話嗎?”景言聲音一凝。
“景言,景西也是家族內,比較優秀的子弟,年紀輕輕,就踏入先天境界,他怎么會做這種事?對了,你可看到景西也在那里嗎?”景成野說道。
“景西倒是沒看到,不過那些地痞,都是他的隨從。如果沒有他授意,那些地痞敢那么做嗎?”景言冷聲道。
“那些地痞呢?這些該死的東西,竟敢冒充景家子弟作惡,絕對不能饒恕他們!必須將他們抓回來,好好審訊一番,還景西的清白!”景家七長老,插嘴說道。
七長老,也是景家老字輩的長老,在家族內的地位,也是很高的。他的另一個身份,正是景西的爺爺,景山渠的父親。
剛才他聽嫣兒提起景西,心頭就咯噔一下,隨后升起一股寒意。因為他知道,如果景言要對付景西,那就算是他,也根本沒有能力阻攔。
景西是他唯一的孫子,他自然不想看著景西被家法處置。
“七長老,那些地痞已經被我殺了。那些人,活在世界上就是禍害。”景言看向七長老,心情復雜的說道。
七長老的年紀很大了,壽元也不多了,景言能感覺得出,七長老身上的死氣。他知道,七長老恐怕活不了幾年,就會自然死亡。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讓七長老,看到自己的孫子死掉。但是,景西所作所為,已經完全超出景言的底線。景言不可能,放過景西,如果景西真如外界傳言那般不堪,那他不會留景西的性命,任憑誰求情,都是不行。
“景言,這件事可能真的是那幾個地痞搞出來的,景西或許自己都不知道。”景成野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