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的洗牌聲不斷。
臨時被劉寶駿拉來湊牌局的某富家公子早已經輸紅了眼,眼神不時瞟向寧黛,總懷疑她出老千似的。
過來人的劉寶駿見狀,笑呵呵的調侃他:“沈公子,你這眼神是要吃人吶?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沈公子缺這點錢,輸不起呢。”
沈公子被戳穿了心思,嘴巴上卻逞強:“我是這種人?”
“就因為知道沈公子不是這種人,所以我才提醒你啊。沈公子,你眼神里有殺氣。”劉寶駿順勢接上話,頓時讓對家那位面色一僵。
寧黛先后瞥眼劉寶駿和那位沈公子,笑了笑,淡定自若的砌牌。
今晚的牌局比起以前來是大了點,但對于輸慣了的劉寶駿和廉陽來說,這輸的每筆錢全當救濟災民了。而且這回寧黛也沒贏的太過分,還知道漏幾張牌出來,讓大家都嘗嘗胡牌的滋味。
與以前通殺的時候比,已經是很小仙女了。
只可惜新加入的沈公子還沒習慣,所以心理上有點難接受。
牌局又走了幾圈,劉寶駿見沈公子的面色仍不好看,便想起用董斯宇來做話題,說牌技好如董斯宇落寧黛手里,也是名常輸將軍,暗里又損了沈公子一把。
沈公子與董斯宇還(挺tǐng)熟的,既然提到了董斯宇,不免就展開了話題,將董斯宇的一概糗事都說了出來。
說到最后時,話題突然提到董斯宇去參加秦思芩的生(日rì)聚會。
紈绔圈子雖然不大,但小圈子不少,在座的三位沒一人敢保證混在所有圈子里,所以沈公子說起董斯宇在小圈子里提到要去參加生(日rì)聚會時,劉寶駿和廉陽都不知(情qíng)。
沈公子當講笑話一樣講給他們聽:“甄家老三和董大少打了賭,今晚董大少要是能把他那女神弄上(床床),今年冬天去瑞士滑雪的費用由甄家老三出,反之,董大少得替甄家老三買單。二筒。”
牌桌上忽然靜如死水。
然而沈公子沒抬眼,不知(情qíng)況,又接著洋洋得意的說:“這趟賭約啊,甄家老三必輸無疑了。據說不少人幫著董大少呢,還給弄了藥來。哎喲!”
沈公子捂住眼角,痛的懵圈,只知道自己被什么東西砸了下。
但還沒鬧清楚被什么砸了,誰砸他,(身shēn)旁的椅子傳出刺耳的一聲。
緊接著劉寶駿的喊聲傳來:“廉二少,你去哪兒?”
廉陽已經一陣急驚風樣,不見蹤影。
寧黛立馬撈起手機,撥電話給董斯宇,一邊對(愛ài)國說:“臥槽!沒有一絲絲防備,董斯宇還是要完?”
(愛ài)國說:“這大概就是劇(情qíng)的不可抗力吧。”其實他也不懂。
董斯宇的電話遲遲沒有接通,寧黛掛了再打,又對(身shēn)旁的劉寶駿說:“寶哥,快走!”
劉寶駿一臉懵:“去哪兒?”
“救董斯宇!!”
劉寶駿不明就里,但還是跟上了寧黛的腳步。
牌桌上一時間只剩下一個沈公子,好不容易眼角不那么疼了,放開手一看,人都跑完了,只剩一桌殘局,忍不住罵了聲臟:“不是說好通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