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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思想好危險啊。我可是有師母了。”
看到這一則彈幕,陸家小姑娘搖搖頭。
“這是師母的隱私,隨便拍顯得不尊重。給你們看林木訥,林木訥太逗了。”
說罷,陸家小姑娘將鏡頭轉向林櫟。
林櫟正在往玻璃杯中倒水,爾后端起來認真看,眉間全是不能自拔的興奮。
要花多久才能像師傅一樣優秀?
他如是想到。
彈幕情不自禁就吐槽了起來。
陸家小姑娘再把鏡頭移向須寅清。
須寅清氣質略為清冷,仰在太師椅上,俏臉上都是悅動的彩色陽光。
須寅清感受到了什么,睜開眼睛,鳳眼冷冷的掃了一眼小玉。
小玉感受到了溫暖的陽光下突然一股涼意,連忙轉移鏡頭。
“你們可以回家了!過完年后七八號再來。”
秦淮突然從閉目養神狀態醒轉,猛得站起來,快步走向小木匠車間。
這一舉動,把陸家小姑娘和須寅清都嚇了一跳。
“沒事,你們師父就是這幅德行。”
若沒有應酬、要務,他就會把時間排得滿滿的,一般休息十來分鐘,立刻投入練習或創作。
——這是秦淮四年來養成的習慣,改不掉了。
商雅移動攝影機,將素材取景陣地轉移到小木匠車間。..
而陸家小姑娘、須寅清和林櫟則是一臉期待的湊到商雅身邊。
“師母,我們不能在這里多玩一會嗎?”
他們發現了,想要在師父家里逗留得久一些,就必須刷足師母的好感。
因為師父對師母寵溺得不像話,師母指東,師父從來不會往西走。
“可以,但必須保持安靜,別吵到你們師父。”
“好。”
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其實他們就是覺得在這里待著特別舒服愜意,多了一種別處沒有的感覺。
“師父在做木工。”
陸家小姑娘應觀眾的要求,把鏡頭給到秦淮。
只見臺鋸桌面上放著兩塊小磨盤一般的圓形厚木墩。
秦淮拿著小線鋸沿著其中一塊圓木墩邊緣環切,動作不急不緩,沒有絲毫阻滯。
細細的木屑如金沙,從線鋸與切面飄出,又迅速被除塵器吸掉。
在觀眾們討論時,秦淮放下線鋸,手輕輕一抖,一道完整的圓木環從木料上分離下來。
切面平整柔滑,似是精密的機床加工而成。
直播間的觀眾目瞪口呆,驚訝得合不攏嘴。
不過,秦淮對此沒有任何感覺,表情漠然,把木環扔到一邊。
基本操作而已,并不值得關注。
秦淮目光對比了一下兩塊圓木墩,拿起木刨與木鑿,開始精加工。
在其中一塊圓木墩的表面往內鑿出一圈寬三指粗、深兩指凹槽。
而另一塊,則是通過剝蝕表面的方式,凸出鑲嵌榫。
將粗糙的木料,刨成細節完善的兩個部件,秦淮一共工作了一個多小時。
小木匠車間內只有吱吱呀呀的聲音,以及秦淮推拉木刨的動作。
貌似枯燥,但直播間的觀眾看得異常起勁,原本習慣就好了浮躁快節奏生活的他們,這一刻少有的寧靜了下來,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注視著秦淮一舉一動。
被秦淮身上散發出來的專注與認真所洗滌。
這一刻,心無物欲,即是秋空霽海。坐有琴書,便成石室丹丘。
美不勝收。
“好了。”
秦淮把兩個部件疊加在一起,放在地面,用鐵錘乒乒乓乓敲了敲,固定在一起,面積小的圓木墩在上,而大圓木墩在下,輕輕一撥,上面的小圓竟然轉動了。
直播間觀眾滿臉問號。
什么原理?
商雅、須寅清、小玉都滿腹疑惑。
為什么疊在一起就能轉動起來。
然而秦淮并未解釋具體原理,而是把這件工具舉起來,搬進屋內,放在樹化玉邊上。
陸家小姑娘看到這則彈幕,俏臉通紅,忍不住啐了一口,怎么能這樣沒羞沒躁?
而此時。
秦淮正在操控小型起重器械吊起兩噸重的樹化玉,小心翼翼的放到轉盤上面。
咔嚓一聲輕響。
樹化玉落穩。
秦淮蹲下來撥動了一下轉盤,樹化玉隨著轉盤緩緩轉動了起來。
穩得一塌糊涂。
“看,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坐住不動雕刻了。”
秦淮眉梢飛揚,下意思伸手拿雕刻刀,卻突然發現刀沒放在身上。
與此同時,陸家小姑娘注意到了桌上的金絲楠木擺件。
“師母,這是什么?”
她好奇的問道,絲毫沒有意識到,一大碗優質的狗糧即將往嘴里塞。
“這個是你師父給我刻的婚證。”
商雅羞澀的笑了笑,明媚的眼眸里盡是膩牙的糖。
婚證?
須寅清和陸家小姑娘都沒聽說過這個詞語,故而很是好奇的湊到一起觀看。
喜今日兩姓聯姻,一堂締約。
良緣永結,匹配同稱。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
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
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
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
兩女看到一半,嘴角便開始劇烈抽搐,神情復雜苦澀,感覺心臟被捅了幾刀。
而直播間的觀眾們更是怨聲載道,一片哀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