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6章:唐士道的成果
當主宰之墻的名字正式出現，虛空的風向變了。
忽然間。
生命彼岸多了幾十倍的新研究員，無一例外都是魔工機偶。這些‘新人’無一例外都是法則主宰，他們慢一步前來，但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點小成果。大家也相信還有無數主宰想來，但因為沒有拿得出來的東西，所以他們暫時不敢過來。
第二個變化。
鯤鵬員老會忽然發布命令：鯤鵬盟族的菁英一代，每個人都必須觀看生命彼岸的研究進程。
沒有理由。
但，所有人也知道理由。
這無關人皇，而是他們想要明確一件事：各大虛空最頂點的力量人群，法則主宰，他們正在拼命努力。他們正經歷一次次失敗，一次次損失，一次次嚴重打擊。但，他們仍然堅持奮斗。潛臺泀…虛空最強的人群都在拼命努力，你們好意思偷懶，好意思說辛苦。
什么累，什么苦，什么不可能都是借口。
想要成為人上之人，你必須付出比別人多的努力。法則主宰都在拼命奮斗，你們還想隨意練練就飛升凌頂不成。
當然。
休閑派仍然可以是休閑派，鯤鵬也沒有要求‘閑散人們’勤力起來。
你想要一邊享受生活一邊增長力量，這也是可以的。只不過，當你身邊所有人都遠遠跑在前面，所有人都越越你，你可千萬不要抱怨人家腿太長。付出多少，收獲多少，沒有汗水就想豐收，那是做夢。
“其實，生命彼岸還有一個好例子。”
“嗯？”
“大咒人皇。”
“他？什么意思？”
“在奧靈時代曾經有人說過，奧術之神元祖元靈種族，虛空的親女兒之一。所以，奧靈的強大是理所當然的。他們忽略了另一件事情，元祖元靈有無數個，但奧靈只有一個。當然，那些盲目的人你無法說服他們。現在好了，人皇是另一個例子。”
“喔，他是…”
“凡人。來自奧靈虛空的人類種族，最弱小的種族之一。哪怕屢有單體豪強出現，人族整體仍然沒有起色。人皇出身，沒有神靈宗族，也不是法師世家。更重要，根據魔羅莎的透露，人皇誕生的星球是無魔力的。所以，我們認識的這位大咒人皇來自‘無法術世界’。”
“這…”
“從無法術世界到，從到虛空，人皇一直名聲不顯，但所做的事情卻無窮多。傳聞，人皇一直不讓外人進入他的位面世界，因為他擁有不一樣改造，不同于虛空任何一個空間的改造。因為那位軍刺女士的保護，沒有誰人打聽得到。主宰們或者可以強闖，但，稻草人可不會讓人有命闖關。”
“真是不一樣的改造？”
“對，完全不同虛空任何一個角落的改造。無論是什么，相信又是跟鯤鵬一樣，屬于非常規的存在。所以，人皇不但自己從最低走到最高，還能引領一個種族和一個位面走向最高。現在無人再敢抱怨奧靈是元祖元靈血脈，就因為有人皇這個例子。”
“沒錯啊，比不過元祖元靈血脈，難道還不如人皇這個‘凡人’開局嗎。”
人們議論感嘆，也知道這一次研究有很多事情變了。
某種意義上。
各大虛空主宰共同做一件事，無形中也減少了大量的虛空戰爭。因為主宰們就是最強大的群體，當他們無所事事，他們就想找點事情做。無論他們想做什么，結果必定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他們想教訓一個人，最后也可能演變成滅一個種族。
現在不同了。
主宰們都在研究學術，奮力邁前，他們‘忙’起來就沒功夫做其它瑣事了。在弱小勢力心中，他們都希望主宰們很忙，忙得沒時間搭理別人。這樣一來，他們的安全指數也會大大提升。
這不單是奧靈虛空，其它虛空也一樣需要和平。
就這樣。
生命彼岸的研究剛開始，現在卻人人都希望它良好維續。最好主宰們能夠找到辦法，全部進入新一層次。然后，每一個都像奧靈和禪九那樣子，永遠只會被人掛在嘴邊，而絕對不會產生危害…嗯，就是揮手帕，慢走不送的意思。
一群人堵死在主宰之墻的前面，那種混亂無法想象。
走光了。
一切也和平了。
研究繼續。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不知不覺中十五年過去。這時候，各大虛空都進入一個很忙碌的時期。大字擎柱和法則主宰們忙著研究和修行，強大種族忙著發展勢力，弱小種族忙著搞技術，總之大家都很忙。
此時主宰們都收到消息：自己的虛空戰爭減少了九成。
一瞬間。
他們也不禁感嘆，確實，所有人都往前才是順利的。從下到上，一條道路只要有一個位置‘堵’著，整條路都會變得混亂。現在戰爭已經不是主流，發動戰爭是相對虧損的行為。想想，成千上萬的‘船’在前進，你卻在打架，這簡直是讓別人搶占先機啊。
“就保持這樣吧。多族發展的模式很好，比我一個人獨占所有好多了。同虛空的主宰也不會生事，他們太忙。”
“是，關于研究的事情…”
“其實已經有很不錯的收獲了。暫時沒有全部公開，是因為有些實驗過于危險。例如活化法術合璧化，有一個實驗是讓它們結合并且自我分裂。這樣做，一個弄不好就會獨立脫離，甚至逆主反亂。所以，我們需要更有保障的辦法，然后才能傳授大家。”
“嗯，傳聞人皇最近一直沒有收獲？”
“你聽誰說的？流傳這些話的恐怕就是魔羅莎吧。人皇最近是沒有進步，但不是沒有收獲。直接說吧，人皇在做一件很古怪的事情。他將自己的活化法術分離切割，然后再重修尋回。”
“主上，什么意思？”主宰的麾屬們完全聽不懂。
“不復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例如我知道的，人皇的大咒‘大傀儡術’曾經被他分離，就像魔寵脫離契約一樣放生，懂嗎？那個大傀儡法靈跟人皇分離了，自我獨立，完全自由了。它作為一個自由的活化法術‘法靈’離開，去了沒人知道的地方。”主宰們也不理解。
“是回饋創世云圖嗎？”麾屬們想到一種可能。
“不知道，有可能。就我所知，人皇曾經六次分離大傀儡術。也就是說，除了第一次獲得，他又六次重新修出來。除了大傀儡術，他其它的活化法術都分離過，送入虛空裂縫，前往不知道的地方。我們都想不通，但人皇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嗯。”麾屬們也明白。
人皇又不是傻瓜。
分離的活化法術已經‘不關己事’了，沒理由平白丟掉。而且，丟掉又重修重尋，這不是自找麻煩嗎。更可怕這不是一個，而是所有活化法術都這樣搞，簡直跟一個神經病似的。
“主上。”
“嗯？”
“你認為，這些分離的活化法術還記得人皇嗎？”
“不會。按照無盡虛空的規則，徹底分離就是完全兩分，那些‘法靈’不會記得人皇。你們也知道，活化法術的法靈不是生命，它們沒有完整的思維。就算它們記憶中有人皇，也跟一個從王國脫離的將軍一樣，對王國本身沒有特別感覺。”
“如果有什么特殊的改變呢？”麾屬們再問。
“特殊？嗯…不會，無論活化，亡化，覺醒化，法則化，合璧化，位面化，這些都跟分離后的原主人無關。雖然我不太了解，但是，無盡虛空的規則無人能打破，法術分離一定與本尊無關了。”主宰們很確信這一點。
“那就好。”麾屬們更多是智囊類型，他們比主宰想得更多。
聽到主宰們確定，他們也安心了。
這時候。
唐士道的私人研究室，一尊特殊的魔偶傀儡站立面前，雙方只靜靜對望。
“它是什么？”一個小蘿莉身影出現。
不用說，只能是奧靈。
最近以為唐士道偷懶不修行，奧靈常常出來督促。當然，她不像以前一樣任意妄為。因為唐士道擁有足夠的實力，奧靈也給予‘足夠’的尊重，從萬法之書出來之前先問一聲…嗯，同不同意都湊熱鬧，就提前跟你說一下下。
“法靈。”
“活化法術的法靈可不是這樣。它跟你分離隔斷，居然還認得你。”奧靈又不是傻瓜，奧術之神的眼睛利得很。
“因為它有一個特殊狀態。”
“啥玩意？”
“智慧化。”
“就是啥玩意？”
“活化法術的新一條道路，智慧化。簡單來說，法師可以讓任何生命產生智慧，或多或少。而我，我讓法術產生智慧。它不是魔偶，也不是靈體，它就是純粹的法術。”
“你在編織智慧？”奧靈有些驚訝。
“那太簡單，嚴格來說，我在編織智慧種子。”
“智慧種子比智慧更好嗎？”
“對。編織智慧只是讓它學習一定的東西，我教多少，它學多少。我不教，它就不會了。我給它一枚智慧種子，讓它自己學習，學成什么樣全看它自己。”唐士道表示我只造不教。
“你就不怕它有一天反過來殺你？”
“理論上，沒有這種可能，我想掐斷‘智慧’還是有可能的。事實上，我也不怕，有挑戰才有趣。例如說你，如果我能夠復活你，你害怕我復活之時把你變成兩個嗎？”唐士道反問一句。
“如果能，把我變成三個。”
“為什么？”
“我想試試一個打兩個。”小蘿莉滿臉期待的模樣。
“…”唐士道無語。
心想你這么作死，家里人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