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摩洛哥.比克是什么人?”
“我曾經的獄友,他是那所監獄的常客。”陳曌說道:“如果你能找到他的話,也許能夠收獲一些線索。”
“那好吧,我去找找看。”
“這個案子是你在查?還是你們老大?”
“有區別嗎,我們都是警察,誰查都是一樣的。”
陳曌聳了聳肩,不過凱普瑞斯是那個監獄的監獄長。
陳曌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她報個信。
在與莎蘭分別后,陳曌就撥通了凱普瑞斯的電話。
“喂,我親愛的監獄長大人。”
“陳,你怎么有時間給我電話?”凱普瑞斯對于接到陳曌的電話感覺有些意外。
“我聽說你的監獄在最近三個月的時間里,已經死了好幾個犯人了,這件事和你有關系嗎?”
“是誰和你說的?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凱普瑞斯還是很敏感的察覺到了什么。
“一個警察,她在調查這件事,我也希望這件事和你沒關系。”陳曌坦然說道:“不過我可是知道,你的監獄有獄警在晚上辦地下拳賽,不要告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這件事我當然知道。”凱普瑞斯可不只是知道。
甚至于她就是這個地下拳賽的創辦者與掌控者。
雖說對于陳曌來說,每一場拳賽的那點收益看不上眼。
可是對于凱普瑞斯來說,一個晚上幾千美元的收入,那也是相當的不菲。
而且凱普瑞斯也制定了一系列的規矩。
雖說地下拳賽存在著一定的危險性。
可是這種拳賽并不比常規的拳賽危險多少。
一年也不一定會有一場出現比賽事故。
而監獄里在最近一段時間,不斷的出現死亡事件和地下拳賽沒有任何關系。
死亡的囚犯沒有一個是參加過地下拳賽的人。
并且也因為接連出現死亡的事件,導致囚犯之間一直在傳言,殺死那些囚犯的是白夢魘。
不管是獄警還是囚犯,都搞得人心惶惶的。
不過陳曌給她的通風報信,也讓凱普瑞斯提起警惕。
就算監獄里出了問題,可是她也不喜歡被人調查。
畢竟監獄里總是存在著許多見不得光的秘密。
如果這些秘密被調查出來的話,那么她也會有麻煩。
“謝謝你的消息。”
“戰斗中,最好集中點精神。”泰瑞.伯伊看了眼在百忙中打電話的韋斯特。
韋斯特聳了聳肩:“我們boss的電話,如果我不接電話的話,他又會自己腦補,我們出什么事情了,然后就會親自跑過來,喂…會長。”
“你在忙嗎?”
“一點點小麻煩。”韋斯特看著漫山遍野的幽靈獸。
“我打擾到你了嗎?”
“沒有,會長,有什么事嗎?”
就在這時候,幾頭幽靈獸沖到韋斯特面前。
韋斯特眼中精光一閃,幾頭幽靈獸瞬間凝固在半空中。
接著地面鉆出幾條蔓藤,直接將幽靈獸纏繞住。
“我想向你打聽一下,你聽說過白夢魘嗎?”
“白夢魘?惡魔?夢魘嗎?”
“看來你也不知道。”陳曌失望的說道:“算了,沒事了,你忙吧。”
“白夢魘嗎?”這時候韋斯特身邊的泰瑞.伯伊轉頭看向韋斯特:“我知道。”
“韋斯特,你身邊是誰?他剛才說他知道白夢魘?”
“一個臨時隊員。”韋斯特說道:“看我們人多勢眾,過來抱大腿的。”
“要不要我來和你們會長說說?”泰瑞.伯伊說道。
“行,你來和我們會長說。”韋斯特將電話遞給泰瑞.伯伊。
“嗨,你好,我是泰瑞.伯伊,久仰大名。”
“你好。”陳曌的回答略顯冷淡。
畢竟又不熟,陳曌實在提不起興趣去和對方虛情假意。
“聽說你想打聽白夢魘的信息是嗎?”
“是啊,你知道白夢魘?”
“監獄、醫院、殯儀館,這三者是最有可能出現白夢魘的地方,你在哪里聽說的?”
“監獄。”陳曌心中一動,看來這股泰瑞.伯伊的確是知道白夢魘的來歷。
“白夢魘,又稱之為白獸,專吃死者最后一絲念想的。”泰瑞.伯伊說道:“它們還會去為死者完成生前的遺愿,當然了,是在它們力所能及的時候。”
“不對啊,如果按照你這么說,醫院和殯儀館我可以理解,可是監獄并不是一個常規死亡的地方,為什么白夢魘會出現?”
“它們是能夠感知到死亡的,特別是惡人的死亡預兆,對它們來說就如同燈塔一般明亮,而惡人因為怨念比常人大,所以極其容易化作惡靈,它們會提前出現在惡人的身邊,先將惡人的怨念吃掉,然后讓惡人迎接死亡,說它們是死亡的征兆也不為過,而且它們時常附著在貓、狗或者鳥的身上,所以監獄里才是白夢魘最喜歡出現的地方。”
“那就是說,它們只是能夠預見死亡?而不是制造殺戮?”
“白夢魘是善獸,并不是惡獸。”泰瑞.伯伊說道:“它們也不會主動攻擊人,更不會殺人。”
如果按照這個人的說法,洛杉磯第七監獄的囚犯接連死亡事件和白夢魘應該是無關才對。
白夢魘出現的時間比囚犯接連死亡的時間要早很多。
“對了,普通人也能看到白夢魘吧?”
“將死之人是可以看到的,普通人就無法看到了。”
那么這個囚犯接連死亡與白夢魘無關咯?
“好吧,謝謝你的解惑。”
“陳先生,先別掛電話啊,我們再聊聊。”
“你們不是在戰斗嗎?”
“是啊,不過這些敵人的實力太弱了,根本就無法威脅到我們任何一個人,陳先生,你是怎么訓練他們的,他們看起來非常善于戰斗,特別是善于這種大規模的混亂場面。”
“你應該問韋斯特,而不是問我。”
韋斯特如果愿意說就說,那就說明是他信任的人。
如果他沒說,那么陳曌也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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