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收容,收獲頗豐。
木甲之輪阿爾法級,其余三個都是貝塔級。
根據參與度,操蛇之人主要是茍爺收容的,所以墨窮沒有勛章。
不過泰山之鬼是他收容的,得到了四枚阿爾法。蚩尤之睛的mvp也是墨窮,得到三枚。再加上木甲之輪的功勞茍爺也算在墨窮身上,又是一枚。
墨窮就此被授予八枚阿爾法勛章,加上原有的四枚,他現在共有十二枚阿爾法勛章。
這距離晉升貝塔只剩下八枚了,可謂一下子就成了資深阿爾法社員。
更好的是,這次收容卡在了月末,十二枚阿爾法勛章會給他帶來六百點工資,再加上基礎的一百。
下個月會直接發給他七百。
這還沒算此次收容的獎金,直接給了他兩百點,這是立即到手的。
墨窮美滋滋,毫不猶豫拿獎金買了個雷擊木。
這是個好東西,它不是增加人體電阻,而是讓人體即便過電,也不會受到傷害。
不被電,和被電了沒事,完全兩個概念。
社員都穿戴的納米防護膜,就是讓人不被電,只要膜完好,就能防御1000kv的電壓。
基本上所有常規使用的高壓電都能抵御,只要不被億萬伏特的閃電劈中,就算是摸變電站的高壓電網也沒事。
可是,如果人在戰斗,或者說出了什么意外,外物捅破了這層膜,那么高壓電就瞬間秒殺社員了。
也就是說,戰斗期間社員千萬不能以為自己不怕電。這納米防護膜乃是讓社員能觸摸拿起帶電物質的,不是讓社員無懼帶電敵人的,更別說它還并不隔熱。
可雷擊木不同,這東西通俗的說是增加雷抗,實際上超自然地抹掉了電流給人體帶來的傷害,以保障人過電而無傷。
第一次吃效果是最好的,一顆雷擊木吃下去,墨窮的身體就能承受一萬毫安的電流而只是輕微感覺到麻痹。
有多輕微呢?相當于被打火機的電子刺撓。
經過測試,要足足四萬毫安才會致命,這等于直接比常人高出四百倍。
家用電器造成的意外可以統統無視了。
這不光是防御,反過來也是個大殺器了,搞個機器在身上持續過電,身體就是個帶電危險源。
別人五十毫安就要休克,一百毫安直接斃命,他身上稍微輸出一萬毫安,簡直摸誰誰死,一觸即倒。
結合絕對命中…可謂妙用無窮。以后吃多了,抗性堆高點,說不定能玩千鳥流。
當然,作為異血人,他的血雖然奇葩,但就是他的血,一樣是具備如此抗性的。
雷擊木還好,墨窮想的是以后丹木種出來,他的血就很難點著了…
畢竟對熱量的承受能力大增后,他血液哪怕是天然氣,燃點也一樣非理地增加,以后想噴火沒有特制的點火器,想都別想。
不過權衡利弊,墨窮以后還是會吃丹木,畢竟利大于弊,他種丹木為的就是解決天然氣血會讓他自爆的問題。
而且液化天然氣乃是冰與火之血,其中超低溫更有用些。
墨宮事件的收尾工作持續了兩周,深山老林里已經建設好了一個基地,四件收容物都在其中。
附近疏散的民眾也早已回歸,被毀壞的房屋也都重修了更好的,損失的財務也都折價賠償,國家出錢,民眾不虧反賺,發家致富,美滋滋。
另一方面,墨宮出土的文物國家也組建了專業的考古隊挖掘保護。
當然,是秘密的,因為涉及墨家是個古代收容組織的真相。
也同樣因為此,特別派出了外圍團隊聯合研究。
里面的文化遺產,技術遺產,物質遺產,統統分門別類,不涉及收容的交給國家。涉及的則有帶走研究分析。
根據文獻以及和木甲人的積極溝通,發現墨子這位先賢,出于對他的尊重,弟子們是讓他自然去世的,沒有最后獻祭成木甲人。
所以,這位兩千多年前的先驅者,是徹底的塵歸塵土歸土了。
而這些木甲人中最古的一個,則是青龍之首,巨子孟勝。
史料記載他與一百八十名墨者為守節義去楚國送死,有墨者徐弱勸說他這么做是徒勞無益,若此次赴死,墨家必然衰亡。
但孟勝心意已決,說他會派三人去傳巨子位于田襄子,墨家不會衰亡。
徐弱聽了,竟突然第一個先跑去送死了。之后孟勝帶著一百八十墨者也去送死。
乃至最后,田襄子繼任巨子,那傳令的三個人也跑回楚國去送死了。
那次墨家雖然秉持了道義,但損失慘重,精銳盡喪。之后持續走下坡路,直至沒落。
現在看來,那次赴死還有隱情,也并非無腦,孟勝為守節義而死,自然也不會浪費自己的生命,而是把生命獻祭給了木甲之輪,產生諸多木甲石碟。
徐弱也正是知道了孟勝的安排,知道此事既是守義,又是化身木人永鎮泰山,于是才從勸阻者突然變成急先鋒,第一個去送死了。
木甲之輪就是巨子令,而送令的三人帶著他們所化的石碟趕到宋國,將這些東西交給田襄子,然后也跑回去送死了。
當然,后面這三個人的送死,只是純粹的赴義。
但總之,那一百八十副石碟,成了墨家地宮里的一部分。
或是化為力士鎮守,或是化為工匠生產,或是組成青龍一角,或是在之后的一系列墨家災難中徹底消亡。
原本墨家是不提倡以人為甲的,墨子在世時極少使用,大多制作木甲獸,而非木甲人。
也正是孟勝開的頭,墨家后來才前仆后繼,有越來越多的木甲人。
不好評價這種行為,他們畢竟用的是自己的生命,沒有用別人的。
墨家堅持興義除害,即便除不掉,也認為要交給墨家來保管,當拘之以墨。
這是一種自負,對于內心之義的自負。收容物有害,天下人誰都用不得,否則是天下之害。反之他們用就可以,因為他們可以約束自己。
可以去說他們自負自私,只許自己用,不許別人用。
這些言論他們無所謂,就當是:天下皆白,唯我獨黑。
對此,深以為然,完全能理解這種思想。
只不過做到了才是對的,沒做到都是自私的借口!
曾幾何時,的存在也是非法的,說什么收容信念,也都是借口,都是謬論。
直到無數人的努力與犧牲,才得到全球理事會的認可,正式代表世界安全,才成了真意,否則就是恐·怖分子。
與此相比,墨家太可惜了…
從未得到過認可,一直都是黑的。
現如今,想知道祝融之羽的具體所在,孟勝等墨家木甲人就是突破口。
可是作為榆木腦袋,他們很不配合,即便在基地里給他很大的自由度,以及禮遇,他也毫不領情。
“今墨者絕于世,青龍失其義,吾當守義赴死!”木甲人孟勝堅定道。
其余木甲人,以及操蛇者墨犁皆慷慨道:“共義同死!”
交談的研究員一臉蛋疼道:“emmm…你們已經死了。”
眾木甲人默然無語。
研究員說道:“或許你們覺得墨者已經不復存在,但其實永遠都在。或許你們覺得收容物丟失,此生再無意義,寧愿去死,但其實它只是得到了更好的壓制。”
“作為木甲人,你們無法自殺,我們也不會銷毀你們。”
“你們的記憶非常珍貴,在過去,你們絕不只是遇到這點收容物吧?有些,可能在君王手中,無力抗爭。有些可能在絕地暗藏,你們也無可觸及。更有甚至不知道如何處理,只能往外丟棄,日后再圖。”
“祝融之羽就不說了,墨者所知而又無能為力的收容物有多少呢?也許你們想著托付給以后的墨者去處理,但現在你們還能托付給誰呢?”
“現在已經不是唯我獨黑了,而是唯我藍白。把你們無能為力的,交給我們去收容,好嗎?”
魔性滄月說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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